楚梓煜和景童从山中回来后,楚梓煜让景童坐下“小童,是这样的,我决定明天就走。要离开多久还不确定,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让我担心,有什么事去找蒋召。至于青山工地的事情,你放心,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你只管安心的待在家里。”
景童说“好,我知道了,你有事尽管去,不用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
“只有你好好的,我才能放心。”
“我会好好的,你明天就要走了,不如今晚我给你做点好吃的。”
楚梓煜说“嗯,好。”
景童从午饭后就开始忙活,一直忙到傍晚,做了一大桌子饭菜,还打电话叫来了邵流云和蒋召。当院门被敲响时,楚梓煜问景童“怎么今天有人来?”
“嗯,我叫了邵流云和蒋召过来,这样也可以热闹一下。你不喜欢?”
楚梓煜没有说话,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他的心情是好是坏。景童去开门,让邵流云和蒋召进屋。让他们进屋等去坐,说是一会儿就开饭。
景童进了厨房,邵流云问楚梓煜“你到底去哪?”
楚梓煜“已经和你说过,就去茅琰彻那里。”
“那你怎么不和景童说清楚。”
“有些事说不清楚,只能等结果,如果一切顺利,我会向她坦白所有的事情。”
“既然你决定了,我也不好说什么。”
蒋召也说“总裁,你尽管放心去,你交代的事,我都会做好。”
“嗯,我这次去,时间上说不定多久,一切都辛苦你们了。”
“哎呀,总裁你也学会客气啦,不错不错。”
邵流云也挖苦道“看来有些人不是天的冷情,只是没有遇到可以让他改变的人。由此看来,以前是你遇人不淑。”
蒋召连连点头,“邵大律师,你说的太对了。”
楚梓煜对他们的话置之不理,两个人只觉得他无趣。邵流云说道“你说你这样无趣的人,等将来你向景童表明心意后,景童会不会嫌弃你。”
“小童,才不会像你一样肤浅。”
“好,我肤浅,你们都高尚。”
景童进来说“可你们在聊什么呢,可以开饭了。”
几个人围着桌子坐下,景童还配了红酒,“怕喝酒耽误你们,所以,只配了红酒。”
楚梓煜说“嗯,没事,就算没酒也没关系。”
邵流云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无所谓。”
几个人在饭后,又聊了一会儿,就散了。楚梓煜走进房间,拿着一个牛皮袋出来,交给景童“这些东西放在你那,如果我不来取,你就拿着它去找邵流云,他知道该怎么做。”
景童问“这是什么呀,是不是什么秘密啊?”
“可以这么说,想不想知道?”
“既然是秘密,还是不说的好,我可不想窥探他人的秘密。”
“对你说这或许算不得秘密,这些都是公司的机密,说给你听,你也不感兴趣。”
“那你真说对了,对这些我又不懂。你只管放在我这吧,你多久不来取,我才能交给他?”
“这个,你等到两三个月后吧,如果我不回来,你就去找他。”
“好,我知道了。”
“你去睡吧,小童,有一天,你会不会忘了我?”
“不会吧,那可是要等我们分开很久很久以后,或许会记不得了。你怎么会这么问?”
“因为我或许会很快忘记,但也可能一辈子都会铭记你。但是你要记住,就算不记得你,也不是我自己的意愿,你一定要记住。如果有一天,我不记得你了,你要原谅我。”
“你怎么说这么奇怪的话,我不懂。”
“没关系,以后会懂的。去睡吧!”
“你不睡吗?”
“一会儿就睡,我在待会你不用管我。”
“那好吧,我去睡了。”
楚梓煜的心情很忐忑,不知道这次的结果会是怎么,说实话,心里也有些恐惧。害怕会有不好的结果,这是自己最担心的事。
就算是从此再也不能看见,自己也可以接受。可是他害怕连同现在的记忆也一起失去,可是他还想同命运搏一把,或许自己就赌赢了。景童你一定要等着我回来,如果一切顺利,我一定不会辜负你此后的人生,弥补你从前感情的缺憾。
而此时的景童已经酣然入睡,也许是因为今天的心情特别放松,一夜好梦直到天亮。
天刚亮景童就起床了,还为楚梓煜做了简单的早餐。吃过早饭,和蒋召一起送楚梓煜去机场,看着楚梓煜过了安检才离开。
蒋召把景童送回家,就去了邵流云那里。他问邵流云“你说,岑婉颖现在有没有察觉,我们的举动,那个女人敏觉的很。”
“她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女人,只要我们抓住证据,就算是水再深,我也要把他这条鱼给抓住。”
蒋召说“我看这水可不是一般的深。昨天一直跟着她的那个小白脸,眼睁睁的看着它进了纪委。你是不是可以想象一下,这其中的利益关系。”
“那你能不能查出他具体和哪一位有关系。”
蒋召回“这个不太好查,还得再花一番功夫。”
“可是楚梓煜留给你的时间不多吧,你想好怎么做了。”
“具体的还没计划好,但是,也已经着手在办,可能与总裁计划的时间有偏差。”
“这些都不是大问题,现在要解决的是他集团的内部问题,你去秘密联系其他股东,还有,要调查清楚现在的股权分配问题。”
“这些都已经开始进行,现在最怕的是打草惊蛇。”
“那你查清楚,岑婉颖转移的钱款流向,最终流向哪里?”
“只查出了一笔钱款转入了莘湘湾的集团公司。”
“莘湘湾,莘湘湾这是个什么公司,法人是谁知道吗?”
“这些还不太清楚,只是这个公司的法人不怎么露面,很少有人见过。”
“这么神秘,肯定有猫腻,你继续查,一定要揪出她的尾巴来。”
“好,现在我去喝一杯”蒋召提议到。
“大白天的喝什么酒。”
“谁规定白天不能喝酒,白天喝酒才叫喝酒,晚上那是喝花酒。”
“歪理,走啦”两人一起去了,离邵流云事务所最近的一家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