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佩珊着了一身深蓝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对镜梳洗.脸上薄施粉黛。
南宫尚好久没有来徐佩珊这儿了,再来时,南宫尚身上有一鼓王者气概:“太子妃,皇上身体还好着呢,也许本宫得多等几年,但是本宫让父皇快点传皇位给本宫。”
以前,皇上经常劝南宫尚,赶紧当皇帝,因为,皇上一个人坐这个江山也没什么意思。
但是现在,皇上有了两位皇后。有这两个人相伴,皇上便想在龙椅上多待几年,与她们共享江山。
徐佩珊知道南宫尚特别惦记皇位于是劝说:“太子殿下,臣妾刚刚让算命先生算了一卦,也许殿下做了皇帝,也会像皇上一样,臣妾会难产而亡。”
胡雯琪听到了,特别兴奋。那自己就利用自己家族的势力,帮助南宫尚早点登基。这样徐佩珊一死,自己就是皇后。
南宫尚其实不是这么想的,如果徐佩珊死了,自己便不立皇后。
徐佩珊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南宫尚,南宫尚那么想登基,自己不好坏了他的事。
皇上不想传位给南宫尚,但是已经答应过他了,所以每次南宫尚求见,皇上都去昭德皇后那儿,避着南宫尚。
徐佩珊知道了原因,然后自己去求见皇上,皇上眯着眼睛试探性的问:“那个,如果你非要逼朕,朕就让南宫尚登基,但是皇后肯定不是你。”
徐佩鸾拒绝了,然后觉得自己特别自私,如果南宫尚的愿望能实现,自己不当皇后又怎么样:“皇上,可否把亦王手下的兵,给周王。”
皇上拒绝了,因为他知道周王是南宫尚的人,如果给了,到时候,南宫尚就可以逼宫。
皇上老谋深算,他早就猜到徐佩珊心里想什么了:“徐佩珊,你还是顾一下自己吧,以后,胡雯琪肯定是你最大的敌人。”
徐佩珊想:如果自己除掉了胡雯琪,恐怕还会有千千万万个胡雯琪,说不定比胡雯琪更狠。
说不定会有人称着太子府内乱,抢南宫尚的太子之位。
皇上又猜到她心里想什么了,哈哈笑了两声:“徐佩珊,胡雯琪背后是有强大的靠山的,要不然,朕会让她抢你的宠爱?”
皇上本来想阻止胡雯琪嫁入太子府,因为他知道徐佩珊,南宫尚不希望这样,但他由于,胡雯琪的靠山太大,他也不好阻止了。
徐佩珊大惊失色,手里的筷子掉到了地上:“这个人连皇上都不放眼里吗,那儿臣该小心了。”
南宫尚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
胡雯琪十分好奇,跟上南宫尚的脚布:“太子怎么穿的这么正式。”
南宫尚也不好甩掉她,只好停了下来:“今天徐佩珊生日,本宫要穿的隆重一点。”
胡雯琪想了好久,还以为是哪个宫女。因为胡雯琪比较小,和徐佩珊不是一个年龄的。所以去宴会,从来没有看过徐佩珊一眼。不过,胡雯琪也不屑看她。所以不知道徐佩珊是谁是正常的,因为毕竟大家都喊徐佩珊太子妃,南宫尚喊徐佩珊真名,可见是爱到了骨子里。
杨冉月想给徐佩珊找点麻烦,因为徐佩珊得罪过她。于是就像在给南宫尚找几个侧妃。
杨冉月像是不高兴,冲皇上撒娇:“皇上,亦王都有好几个王妃了,太子是一国之君,竟然只有三个,皇上太偏心。”
南宫尚每次都来拜见皇上,用行动,提醒他传位给自己。
徐佩珊想念庄妃,看到杨冉月喊自己佩珊,还以为是庄妃在喊。
柳瑟舞又怀了孩子,徐佩珊回去探望:“母亲,那个,这个孩子竟然比本宫的儿子还小。它还没出生,以后南宫琪还得叫他舅舅。”
徐佩珊其实是想,以后让柳瑟舞看看自己住的很好,这样,母亲就会以自己为骄傲。
从小,一直是徐佩兰最优秀,柳瑟舞甚至觉得,不像她的女儿。
柳瑟舞有些生气,直接说出口了:“太子说你太过劳累,不许臣妇去探望。”
自己生的女儿,自己连看都不能看一眼。
胡雯琪最近经常来探望柳瑟舞,柳瑟舞与胡府热络起来。
柳瑟舞忘了一件事,又赶忙追上徐佩珊:“太子妃娘娘,能不能让胡雯琪侧妃也占点你的光?让她也侍寝。”
徐佩珊闻到柳瑟舞嘴里的藏红花味:“母亲,孕妇是不能吃藏红花的。你不会想自己堕胎吧?”
柳瑟舞赶忙吐了出来,大叫:“胡雯琪给我吃的是安胎药啊?”
徐正德拍了柳瑟舞一下,让她不要在太子妃面前失态。
徐佩珊检查了一下:“胡雯琪在安胎药里放了藏红花,一个安胎,一个堕胎。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晚上,徐佩珊特意去了胡雯琪院子里,已经是半夜了,徐佩珊一直在帮柳瑟舞催吐。
看到胡雯琪房里的灯还亮着,周围环境十分美好。本来是徐佩珊住的院子,让给胡雯琪了。
胡雯琪手上全是藏红花的味道,徐佩珊看到她还不睡,有些奇怪:“胡雯琪侧妃,手上怎么有一鼓怪味?给你带了点香粉,擦一擦。”
徐佩珊看到她一个劲的往手上抹,徐佩珊赶忙开口:“那是面粉。”
徐弄莲这次倒是机智:“那个,臣女看见她给母亲喂藏红花,臣女味觉十分灵敏,知道胡雯琪不怀好意,所以,她看到我进来,就没有再喂了。”
徐佩珊才不会感谢徐弄莲,不过也是惊讶于徐弄莲的嗅觉,一般会武功的人才有这种嗅觉,为什么好像,徐弄莲,徐青扇都会武功,自己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