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给我让开!”一个打扮招摇的女人指着旁边的侍卫,“W,我要见W!你们谁也不能拦我!”
“等着吧,我要告诉W,我要你们都消失!”
“我可是Herry!你们没听说见我说什么吗?!Herry!Herry!我要见W,你们几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拦着吗?”
“……”
“……”
对对对,是是是,我们是外人,您老就是内人了?
您老对内外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估计这种撒泼行为,那群人也都见惯了,一言不出,甚至……一眼不看。
拦着,不给开门就对了。
上官小姐还在里面,谁知道如果放这个泼妇进去,她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呢?
未来的奶奶伤到了,他们可不会好过。
守卫往旁边一站,完全没有想要开门的意思,甚至……通报的意思。
Herry气得脸上苍白,明显画的妩媚的妆在她身上更显滑稽。
Herry狠狠地咬了咬牙,瞪大眼睛盯着这些人,转身,准备打电话向W告一状。
“呦!这不是Herry吗。来找W?”之前给W报完申诉的那个人出来,分明是半嘲半讽的话,却让他说出了别的意欲――毕竟,女人是种记仇的生物,惹不起,也要躲得起。
而常年跟着这个副队的人,都知道副队是什么意思。比如,副队现在的话,不能听语气,只听句子就好。
简言之,就是:你天天来缠着W干嘛?有点女孩子的节操吗?还要脸吗?
事实上……苏嵌的确是这么想的。
不过知道归知道,守卫还是很好奇副队来干什么。以前副队对这个女人可是闭如瘟疫……
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因。
每个人都抱着磕瓜的心情,准备看热闹。
但……一想到自家副队的种种暗黑,在场的守卫都背脊冷如冰锥刺身,鸡皮疙瘩掉一地。
这种事……知道后笑笑就好,还是不要追究得太细了,好奇害死猫。
“W去找冰岚伞了,不在这。我偷偷告诉你啊,刚刚冰岚伞上诉了。”苏嵌神秘兮兮地眨眨眼,一副“大家心照不宣的样子。”他看过去的那一方向士兵不约而同地低下头。
刚刚发生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发生。
恩,对的。
……
……
Herry听后,脸更白了,攥拳,想要揍人。问了冰岚伞的地址后,踩着火红色的高跟鞋直接转身上车,摔上车门,启动引擎后以最大速度飙车离开。
守卫望着渐渐消失的车尾气,感叹了一下:姜还是老的辣,几句话打发了一个麻烦。
不过……那个叫冰岚伞的人,可能要倒点霉了。被这个泼妇缠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牛皮膏药,怎么说也是药,皮胶制成,主治鹤膝风和湿气。而被她缠上……不死是万幸,折寿可以去买彩票,如果还能治病……你要先掐自己一下,验证你是不是在做梦。。。
苏嵌不要脸的人品,他们可是清楚地很。反观作俑者倒是悠闲的很,“你说……红色又不适合她,她干嘛这么喜欢红色?多么妖娆的一个红色衣裙……啧啧,白白糟蹋了。”
不得不说……这个评价很中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