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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说慢也不慢。
不过,对依雪来说,过得平静,就是上天最好的礼物。
依雪望着这个落地窗有些出神。
很像,很像妈妈最喜欢的花房,四周都是玻璃,她一人站在花海,静静地画她的画。
突然,她好想叶梦姗,不知道老妈还好吗。
上年,叶梦姗过生日,被洛弑海接去度假村后就没再回来,上个星期她打过电话去,听声音,她过得还挺好的,否则,不会连花房都不关心。
看来,她也需要赶紧弄个私人度假村了。
否则,老爸就要独占老妈了。
生气。
灯光突闪,白炽灯突然关掉,水晶灯闪着五彩的光,依雪思绪回笼。
按照韩翱也的计划,现在需要她拖住面前这个人。啤酒肚不说,就这个脸,也肥的......流油,看着就想吐。
权粗,财多,能单单靠后天条件,长成这么个模样,也是个天才了。暗自讽一下,突然想起白泽的科普,这种人的最大特点,大约就是......
依雪眼眸一暗,拿出白泽事先准备好的解药。不得不说,白泽,除了嘴毒,有时候还是挺好的。
比如,现在。
“来,于天女士,我敬你一杯。”薛欠端着酒杯上来。
依雪紧锁眉头,却在一瞬间被她捋开。转身,“奥,是薛老大啊。”标准式笑容,只是眼睛眯得更小了一些,以防看见了想吐。“我......不喜欢喝酒。”说完,摇了摇手中的冰红茶。“那我就冒昧地,以饮料,代酒了。”
“哎,”薛欠那肥手挡住依雪举起的瓶身。依雪一蹙眉,却在肉眼捕捉不到的时间,调整好,顺势将只喝了一半的饮料掉进了垃圾桶,“呀,!”出声,打断薛欠的话,然后抬头,一脸委屈,“薛老大,你......这是干嘛呀!”弯腰,假装看冰红茶装可怜,躲开了薛欠又伸过来揽她的手。
“你!”薛欠揽了个空,立刻有点不耐烦,刚要用强,却接着看见依雪委屈地抬起头,噘着嘴,眼里还有点泪。
“怎么啦!?”依雪噘噘嘴,眉头一蹙。起身,微微低头,看了让人怜惜。
薛欠一下子保护感爆棚。
“哈,哈哈......没事的。”转身,立刻隐去了笑意,冲着其余手下大喊一声:“你们都出去!”
那些人恭恭敬敬地弯了弯腰,微微点头,一起出去了,“好了,美人,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门刚刚关上的一刻,屋里突然烟雾四起,灯光也一瞬间熄灭。
就在那一瞬间,依雪眼里闪过一丝犀利的光。
按照凤凰的话,“这种人死了也算是你为民除害,更何况,就这么死在你手里,也是死有余辜。”
如此说来......
依雪整整等了十五分钟,确定了他被绑的足够严实了,才放了放悬着的心。
完事后,依雪打了十几遍肥皂。
恶心。
瞥了一眼里三层外三层的一角落被子,蹙眉。想着自己离这个恶心的大叔这么近,不禁想吐。
韩翱也竟然把她交给这么个恶心的人,依雪非常,特别,万分冷静地给他记上一笔。
深呼吸,依雪闭眼,收了收眼里的戾气。
“处理一下那个人,从里面把门锁上,你从窗子里出来,记得把录音放上。”
依雪把一个小型录音带扔到床上,又按照凤凰的意思,把另一个小型监视器安在了窗帘里。
“完事后,立刻去据这里一百米的医院,把那里装病的军师抹掉。”
依雪翻出窗户,小心地从外面锁上上锈的窗户,转身,却被铁锈划了一下手臂。
“嘶......”依雪掩着痛得火热的手臂。
这么豪华的房子,怎么会有这么破烂的窗户?!!!
“谁在那里!”手电筒的光通过树丛往这里照。接着有树枝被人踩断的声音。依雪立刻屏息,翻身躲进树丛。
“谁,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