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柯伊诺尔学院吗?全名叫圣柯伊诺尔国立魔法学院。”
“当然知道。”
“嗯。其实,在那里授业的人中,有一位与我们兄贵会颇有渊源...如果可以的话,想请你帮忙探望一下。”
“老家伙,都一把年纪了,还想着你那老相好呢?”旁边的一位导师B吐槽。
“什么老相好!刺客的事,那能叫谈情说爱吗!你凭什么凭空污人清白!”
“你可拉倒吧你,前几天我还看见,你悄悄去找邮差塞信,又是寄给她的情书?好浪漫哦。”
“你!你!...算了。”导师A停止争论,看了一眼杰克。
杰克把头扭向旁边,假装在看风景。
导师A也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总之就是这样...她的名字叫蓉,你向那里的学生打听一下,应该就可以打听到了。”
“对了,老东西,听说你和她的女儿,最近也有了个相好啊。”
“什么!也就是说我快要抱上孙子了吗!哈哈哈哈哈!喂,说说清楚。”
杰克和叶卡捷琳娜在导师A追着导师B问这问那期间,离开了。
“如你所见,刺客导师们并不是比那些石碑还要古老、陈腐、守旧的人。”叶卡捷琳娜如是说。
“看得出来。不过到最后,他还是只派发给我一个任务而已,为什么还要我亲自跑一趟。”
“你架子可真够大的啊...也许导师叫你来,只是为了那根飞针。”
“无聊透顶...我要回去了,赶紧把这任务做了吧。”
“...你应该也注意到了吧?这次的任务,其实内容很奇怪。”
“去把为钱卖命、忠心不定、贪生怕死的家伙招揽进来,这真是蠢到家了。不论带来怎么样的后果,都不会对我产生危害,与我无关。”
叶卡捷琳娜没有对杰克的态度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有人吗?我回来了。”
“啊!欢迎回来,杰克先生,”霍普从厨房里探出了一个小脑袋,“大家都不在,只有我、莫尔希,还有安娜姐姐。”
“...其他人呢?都到哪里去了?”
“那个健壮的大哥哥被那个帅气的大姐姐掳走了,说是要他去帮忙...连衣裙姐姐说她要暂时回家一段时间,还有那个大小姐和两个猫娘姐姐,还没有回来。”
“是吗...”杰克开始整理行李,“安娜在就行了,她现在在哪里?”
“就在您的背后,杰克先生。”
......
杰克回头看了看。
“欢迎回来,主人。有失远迎,十分抱歉。”
“谈不上远迎。不过这还真是非常难熬...一开始到现在,从来没有想到会发展的这么快的。现在已经不缺什么金币了,为什么还要在刺客组织工作呢...”
“这是您一开始自己选择的道路。如果您喜欢这份工作的话,那么就没有什么好疑虑的了;如果您不喜欢这份工作,当然也随时可以退出,不只是我,大家应该都会全力支持您的。”
杰克考虑了些什么,“...现在还不行,果然还是得继续干下去,它对我还有用。有他们的视界作为我的情报网,离我的两个目标都会近一大步...不,也许是一个目标。安娜,我现在在一个刺客导师的身上做了一个赌注,赢了,我们将获利颇丰;输了,我们也将获利颇丰。”
“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给我详细讲讲吗?”
“暂时还不行,安娜...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可能会给自己找来祸患。另外,最近可能又要忙活一阵子,但是之后就会变得无比空闲了......也许吧。但是这两个孩子...不带上的话,就得有人留下来照顾他们,除了你以外又没人照顾得好...带上的话,又...”
“抱歉...杰克先生,是不是我和我妹妹给您添麻烦了?”
“那倒没有...等等,让我想想...它是分两部分的...那他们的年纪应该也...”
杰克的脑内,诞生了一个有些疯狂的想法,但是并非完全不可行。
他喜欢的事情也许很多,也许很少,但是其中有一件事就是:打赌,赢了赚,输了不赔的赌。
“对,就这么去办吧...霍普,你之前说的,恩凡和一个帅气的大姐姐走了...?”
“嗯,是的,”霍普点点头,“那个姐姐后来虽然对恩凡哥哥笑着,但是脸上挂满了黑线一样的东西...简直太恐怖了。让人背后发凉啊。”
“那,他们走之前,有没有说过什么?”
“那个帅气姐姐说...什么...要恩凡哥哥去帮忙来着?我问他们,他们只是说,要去东边的一个地方旅行。”
“是吗...虽然那几个人的战斗技巧差得离谱,但是战斗力勉强合格吧...他们会要多久才能处理完呢?”
“这种一听就不是实话吧,笨蛋老哥,你也真...啊啊啊!疼疼疼疼疼!”厨房里传来惨叫。
“莫尔希!你又乱动洋葱了是不是!”霍普急匆匆地跑进厨房。
“...”安娜眯起了双眼,仿佛看穿了杰克的计划。
实际上已经看穿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希望索菲亚小姐能赶快回来呢,就可以把她也带上了。”
“...?不,那种地方不能让她去。”
他们两个之间似乎有什么误解,安娜指的,并非是无界的事情,而是关于霍普、莫尔希这两个孩子的安置,以及咖啡馆的发展。
露德维格家。
“父亲...”索菲亚的脸上,充满了遗憾。
贝利亚放下了咖啡杯,“早上好,乖女儿。”
索菲亚似乎在抉择,抉择要不要提出一个不那么符合时宜的话题。
但是最后,她还是说出来了。
“父亲,您真的...很讨厌杰克吗?”
“这...哈哈哈,他可是帮我照顾我的这个女儿,还让她认识了不少朋友的人啊,我感谢他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讨厌他呢?是不是?”
“那么为什么,昨天晚上,要让我做那样的梦呢?”
索菲亚想得到一个回答,她的语气,听不出埋怨,听不出质问。
但是这么一问,让这对父女之间,仿佛多了一层厚厚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