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狂徒,竟敢冒充妍妃娘娘。见到皇上好不跪下。”小三子见王爷脸色阴沉,怒喝一声。
一个架住白衣女人的侍卫一曲膝盖,就见白衣女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白衣女人仿佛感觉不到膝盖的疼痛,眼睛仍死死地盯着肖坤“坤儿,我的孩子,我真的是额娘啊。”女人泪流满面。然而她的脸却不知为何原因,长满了发霉般的绿色,颜色甚是吓人。流出的眼泪滑过脸颊,不仔细,根本看不清泪水。
女人没有管满脸的泪水,仿佛陷入了回忆。
女人苦笑一声,继续道“坤儿,你难道忘了,小时候,你不愿读书,娘跟你说,黄金书中自有黄金屋。识得大字,才能明事理吗?难道坤儿不记得了?”女人伤心地哽咽着。
肖坤明显身体一震,心猛一缩紧。因为小的时候额娘确实教导自己要读书。
“坤儿,你可还记得有一次,你摔倒了。总是不停地哭,后来额娘跟你讲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儿哭泣会被人耻笑。坤儿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哭泣过了。”白衣女子嘴角挂着一抹幸福的微笑,看的出那段时光,定是段美好难忘的幸福时光。
“你,你真的是额娘?”肖坤几步上前,呆然地站在白衣女人面前。
“恩。”白衣女人哽咽着点了点头。
“不,不可能,额娘在12年前就已经逝去了,不可难的。”肖坤有些站不稳,喃喃自语。
“坤儿,我真的是额娘啊!12年前,我被太后下了毒,后来被我的贴身丫鬟小弗救了。捡回了一条命,可是我的脸,我的脸。”白衣女人捂面痛苦。
“大胆女人,竟敢污蔑太后。”肖景民这时也因为白衣女人的话而变得激动起来,他相信自己的母后,肯定是一场误会。
“哼,我污蔑?把太后叫出来,当面问问她,就知道是不是我污蔑她?”白衣女人冷哼一声,满脸愤恨。
“母后现在还在昏迷之中,等母后醒来,这件事情早晚会水落石出的。”肖景民满脸是为太后抱冤的不平。
“没有事就先都退下吧。”肖景民揉了揉太阳穴,最近事情都赶在一起,烦心的很。
“皇上,我还有事情。”张大棋上前一步说道。此事关系到太后的性命安危,他不敢有所隐瞒。
“说吧。”肖景民皱了皱眉头,有些许不耐。
“是,皇上,今天太后之所以会用绳子勒住自己的脖颈,依草民看来,次女鬼用的是幻影之术。”张大棋看着皇上满脸严肃。
“幻影之术?是怎么回事?”肖景民皱眉问道。
“幻影之术就是鬼魂的一种身外法术,她可以利用幻影,使自己的影子在没有太阳时可以呈现在人们面前。刚刚那落网破了,就是因为女鬼用的幻影破灭了。”张大棋如实解释。
“那该怎么捉到那女鬼呢?”肖景民直入话题中心。
“捉拿女鬼,草民自是有办法。但是,草民担心那女鬼会索太后的性命。照样看来,女鬼多半是想要索了太后性命,有些厉鬼若是因为怨恨颇深,而想要索取仇人性命,那么她就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草民是担心。”张大棋没敢说出自己的推测。只是静静地等待皇上的吩咐。
“哈哈哈,这叫罪有应得,如果当初她给小弗留条活路,也不至于今天的下场。哈哈哈。”白衣女人突然仰天狂笑,说着无厘头的话。
在场的人都没能听懂这白衣女人的疯话。只有张大棋与张魅都不约而同地看向白衣女人。这是作为一个捉鬼师最基本的反应。
其实,对于这个白衣女人,张魅心里也说不出是怎么回事,但是,作为一个女人,张魅就是很自然地相信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