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文来到弟弟的房间。看着这个令人头痛的弟弟。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饱含慈爱。关心道:“还没跟父亲认错吧?”每次子臣一惹事端,父亲都会大发脾气。正如今天,子臣在赌场与人动武。还打伤了不少人。父亲乃一朝丞相,把面子放得比什么都重。这件事被传出后,父亲觉得颜面扫地,便大发雷霆。
叶子臣抬眼看了看哥哥,点头答道:“恩……还没呢。”
叶子文无奈地摇了摇头,叮嘱道:“明个去跟父亲认个错吧。”
叶子臣乖乖地点点头答道:“好……”
叶文轻叹一声。每次都答应自己,却从不去跟父亲认错。哀!这个弟弟就是如此倔强。
幸福是发自内心的恬静。而不是空洞的躯壳。突然间感觉,幸福对自己而言,是那么遥不可即。张魅看着镜中的自己。大红的婚衣。火红的仿佛要把自己的灵魂燃烧为灰烬。脸颊被涂了一层厚厚的粉。看上去却没有一丝生气。
陈攸远看着披着盖头的新娘子。一张泛着油光的肥胖猥索一笑。终于让他等到这天了。这几日,他无时不在想念着他这个未过门地小娘子。夜里一想起她那张美丽的小脸蛋,他就兴奋的无眠。
泪水无奈,就这样滚滚而落。染湿了眼眸,痛恻了心扉。拜完天地。张魅被送进了新房。等待外面敬酒的陈攸远。等送她进来的丫环退出房门。张魅将盖头拿下,环视了一周房间的布置。红棕色系。崭新的桌子,崭新的椅子,崭新的梳妆台。张魅仿佛都能嗅到涂漆的味道。冷笑一声,这就是自己以后的居所。
张魅听见门口有动静,急忙将摘下的盖头重新盖回头上。她不认为陈攸远会放纵自己的不懂规矩。为了少吃些苦头,她还是要学会隐忍存活。不过这并不代表她屈服了。熟话说得好: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张魅披着盖头,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一颗心仍是吓得脱离轨道。本以为做好了心里准备,但一想起陈攸远那张泛着油光的肥脸露出的猥锁笑容,就觉令人作呕。
随着脚步声的逐渐靠近,盖头猛然被掀开。张魅认命地看向来人。顿时眼睛瞪得老大。惊讶道:“怎,怎么是你?”
来人极自然地笑笑“长话短说,我是来带你离开的。跟我走。”说着就拉着张魅的胳膊欲离开。
张魅忙问道:“去哪儿?”
“王爷要见你。”是的,来人是小三子。
张魅一听忙挣开小三子“我不去。”一想起那个冷野的王爷她就一阵头皮发麻。逃出狼穴又入虎口,反正后果都是一死。又何必如此麻烦呢。
小三子一听,再次点向对方的哑门穴。这姑娘好说歹说行不通,非逼他用强硬地。今儿个王爷可是下令了若不将人带到,自己也不用回去了。
张魅悠悠转醒,映入眼帘地一幕将她吓得不轻。眼前的王爷正在为自己宽衣解带。张魅阻止那双还预继续的双手。看向王爷冷漠道:“王爷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又何必如此对我?”
肖坤因生疏而未能解开张魅的衣服而懊恼。突然双手被阻。心里越发不爽。狠酷一笑:“没有原因。我想要的东西必须得到。即使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
张魅心一抖,这人太可怕了。宁愿毁灭都不肯放手,那么自己还有什么可说得呢。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想想还真是可笑。洞房花烛之夜。履行着同样的任务,只不过是在不同的地点与不同的人罢了。
肖坤见张魅如此表情,心弦防佛被狠狠地抽痛了一下,一阵不舒服。慢慢地退去对方的嫁衣,小心地呵护着。就像呵护稀世珍宝一般地小心。
张魅感受到对方的温柔。心里一直以来捍卫的那个角落似乎被触动,柔柔软软的。似清风扶摸脸颊,温柔得直沁心田。
陈攸远喝得醉眼迷离。走到房门口,想象着一会儿的洞房之夜。一阵兴奋。露出猥锁一笑。急忙推开房门,开心道:“小娘子,我来了。”见房中无半个人影。顿时,一张笑脸顺间变得阴沉下来。酒罪醒了大半。冷声喊道:“来人。”
几个随从正喝得尽兴。听到陈爷的招唤。走路有些不稳地来到陈攸远面前。一个平日爱拍马的随从道“陈,陈爷有事吩咐小的们?”
陈攸远看着这几个喝得滥罪如泥的随从,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踢向说话随从的小腿。气愤道:“你们这群废物,就知道喝。连新娘子丢了都不知道。都杵在干什么?还不赶快去找?”新娘子竟在眼皮子底下丢了?想这事传出去他陈府的颜面何存?
被踢到的随从吃痛地直裂嘴。见其他随从都要去找人,自己也赶紧跟上。免得一会再被踢。
缓缓睁开朦胧睡眼。昨晚被折腾一晚,害得张魅浑身酸痛。不敢自信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是自己的房间。冷笑一声,自己还真的成了名副其实的工具。需要的时候就虏去,用完了则送回。
肖坤早上醒来,心情大好。打理好一切,便叫上小三子出了府。小三子见主子嘴边若有似无的微笑。所谓心情是会传染的,小三子也自然地心情愉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