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司徒绝然闹事后,第二天司徒飘然和柳凡尘竟不约而同的急冲冲的来看望语寒,瞧着面前这两人神经兮兮的紧张模样把语寒弄的哭笑不得,
“得,我们狗拿耗子管闲事了,大表哥我们走!”一看语寒那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柳凡尘气冲冲的望着司徒飘然道,
“哎,不要这么小气嘛!生气可是容易长皱纹的哦到时就不帅了!”回神过来的语寒也觉得自己有些对不住,毕竟人家也是关心自己,
“我请你们吃饭给赔罪行不?”
看来自己八成是和帅哥犯冲,不然怎么每次那漂亮而妖冶的柳凡尘都是一副活像借了他钱没还的样子对自己呢?和那个司徒锦然一个样,一想到司徒锦然语寒不禁楞了下,该不会那司徒锦然和司徒飘然他们是一家吧?不然怎么会名字中都差不多就一个字的差别呢?如果是的话那他不就是那神秘一直不曾现身的三皇子了?看语寒脸色有异司徒飘然和柳凡尘赶紧说道
“你请客好啊!想来我们可是在你这里花了不少银子了吃你一顿也不过分!”
敢情这些有钱人还这么小气,语寒笑着和他们来到自己的专属包房相思阁。这是语寒专门为自己和南宫无情准备的,一切都是按照自己在现代莫斯科的家设计装修的欧式风味浓厚,这让司徒飘然和柳凡尘又是一阵惊喜,从遇到这个女人开始就不断在接受她带给自己的特别和新奇。看着眼前这女人吃饭一点也不斯文甚至还很粗鲁的样子两人不但不觉着讨厌反而认为很率真可爱,吃完饭后三人就斗了一下午的地主,这回语寒可没得到便宜了,不但没赢到钱反倒输了不少银子换来柳凡尘一番打趣
“看不出咱云仓国的大财主希尔顿大酒店老板竟是个财迷呢!不过才输千把两银子心就痛的跟什么似的!”
“我可不管反正你们两个可是收了我不少钱了,下次我来加工子弹的时候柳凡尘你可不许收我工钱啊!还有司徒飘然你得再给我写幅字才行!”
语寒不愧是奸商丝毫不放过任何机会。
“行,行!下回我们可不敢再赢你阳大小姐的钱了!”两人真是很有默契的取笑道。
上官墨轩听着君再来掌柜哆哆嗦嗦的汇报很是吃惊,京城里那才开张不到二个月的希尔顿大酒店已经把京城八成以上的上层人士给挖过去了。原来很多是自己酒楼的常客也不再来了说什么在那希尔顿大酒店用餐、谈生意才是有身份的象征。想那希尔顿大酒店原本是被自己挤垮了的悦来客栈不知那张来福到底从哪里找来这么个女人但花大价钱把客栈给买了还重新装修了一番自己也到那酒店去过几次确实不错装修很新颖菜式也独特那味道不是自己以前吃过的任何一种而且那名字也取的是雅致无比。从绝儿回来抱怨的那些断断续续话语中来看那女人必定和司徒锦然那贱种有着不同一般的联系,不然也不会把他自己从不离身的贴身护卫云拨来跟在她身边。可上次绝儿还说无影山庄的三十六骑竟然有二十骑在希尔顿大酒店里做什么保安正在沉思中的上官墨轩被管家打断
“老爷,皇后娘娘请你到宫里去一趟。”没有一丝迟疑上官墨轩穿戴齐整的对君再来掌柜一甩手
“恩,你先回去不要轻举望动,我自有主意。”
“是,老爷,奴才告退!”那掌柜躬身行得礼来等上官墨轩走后才怏怏而去。
皇宫里皇后上官飘雪早已是等的不耐烦了,在殿里来回踱着步子此时的她哪还有平日里的稳重和不可一世,
“小德子,你在去给本宫看看丞相大人来了没有!”
“奴才遵命!”
那叫小德子的太监领命赶紧往门口走去,才走到门口便和门外疾步而来的上官墨轩撞了个满怀
“死奴才,慌啥?走个路也如此毛毛燥燥的!”上官墨轩没好气的呵斥,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丞相饶命啊!丞相饶命啊!”小德子拼命的把地板磕得山响,
“好了好了,你先退下!”皇后上官飘雪挥挥手。
“飘雪,你急着把为父叫来所为何事情啊?”上官墨轩做在那贵妃椅上喝了口茶问道,
“哎呀,父亲,大事不好了,昨天听上书房的执事太监陈敬远说皇上这次打算让皇儿和司徒锦然那贱种一同参与南宁县旱灾这件事情说是要从他们之中挑选一人做为太子人选,这不我一得知消息就赶紧把你找来商量对策!”
“哈哈哈……。我还因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是为了这个啊!这你就不用操心了为父定当为你办好!再说这也正是展示绝儿能力的时候啊!”上官墨轩抚着下巴胡须胸有成竹的笑着说道。
“父亲大人莫不是糊涂了,你难道还不清楚绝儿的能耐吗?”皇后上官飘雪一针见血的嘟哝着,
“那是,这确实得好好想个办法才行。只要不是在金殿上现场一较高下的话为父就有办法。”
“那父亲你回去好好想个法子才行,这可是干系到我上官家族的生死存亡啊!”
“好好!飘雪你也不要着急,如果皇上实真要在金殿上让绝儿和那司徒锦然比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想啊那司徒锦然家本是商贾出身,对这些治国之道并不在行我们只要把想好的主意让绝儿背下来到时再根据皇上的提问来作答就行了。那为父就先告退了。”上官墨轩这才起身告辞。
而此时正在雾州的司徒锦然手里拿着云飞鸽传书来的信件双手紧握的拳头砰的一声打在桌上,那桌子“啪”的一下就壮烈牺牲了,地上只看见无数的碎屑,隐约可见还有一条桌腿剩下半截,
岂有此理,司徒绝然那人渣简直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敢带着人到酒店去载赃陷害那女人,如不是自己把无影山庄三十六骑调了二十个在那里的话只怕那女人早被司徒绝然染指了。司徒绝然打的什么主意不要以为瞒得过自己,无非是见那女人希奇不同与他以往的那些胭脂俗粉定想也霸占在身侧而已。
哎!一想起那女人真是让人头疼,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人会是她那样的,好好的寒梦园不呆着却跑到京城里去,去也就去了吧!可她倒好还大张棋鼓的开什么酒店居然开的比自己还好,生意火爆到连着云仓国无论那个州县不知京城里开了家全国独一无二的希尔顿大酒店,还说什么能在希尔顿大酒店吃饭住宿的人是有钱人的象征。从云的来信看来那酒店布局和装修都不是现在这世界上能有的。自己也曾大胆猜想过那女人应该不属于这里不然怎么会查不到关于她来这里前的任何资料呢!看来那女人已经成了云仓国的名人了而司徒绝然已对她起了歹念自己也得回去了。上官墨轩那老贼恐怕也不会在袖手旁观了,因为那女人生意如此火爆肯定对他的酒楼是一大打击,以上官墨轩的为人是绝不会容忍自己被一个女人打败的“禀庄主,朝廷来函召庄主立即起程回京!”烈手里拿着密函恭敬的递给司徒锦然,
“起程吧!也该回去了!”
快马兼程的赶了三天三夜司徒锦然回到王府,早已是迫不急待的要想亲自到希尔顿大酒店见那女人一面了。自从上次去雾州在出发前曾偷偷去看过那女人一回也快一个多月了,不知那女人这般操劳累着没有?可有瘦了没有?从云传来的消息知道这女人这些日子可是一刻也不曾闲着,先是选店、请人、还忙着培训好不容易酒店开张了又弄出个什么婚庆服务,据说上次轰动全国的慕容吹雪的婚礼就是她亲自操办的。就那场婚礼就赚了慕容吹雪十万两银子其中有五万两是慕容吹雪另外送的说是办的太好了就付了双倍的价钱,看来那女人脑袋瓜子比自己还聪明就那么两下就挣了十万两银子。司徒锦然摇摇头,这一路上想的全是那女人还真是够憋气的。要知道自己以前可是从来没对哪个女人上个心,王府里也就几个暖床的伺妾而自己也从来没对她们哪个上过心的,从来都是她们几个讨好自己,期望自己能多在哪个身边呆会儿。看来这心里要是驻进一个人也就是那么一瞬的事情,也许是从自己刚睁开眼那一刻就是第一眼看见那女人,又或许是那女人给一丝不挂的自己伤口换药的时候那女人便驻扎在自己的心里了。
尽管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可司徒锦然丝毫不觉得累,赶了三天三夜的路也阻挡不了想要立刻见到那女人的心意,转身对烈和风道
“你们都下去休息吧!我出去一趟!”
“不,庄主,我们跟着你!”烈和风简直和云一样固执得像个老夫子似的,
“好吧!不许跟得太近!”司徒锦然知道烈和风自上次自己被暗算差点丧命后便一直不愿让自己单独行动,也只好点头。
一路施展轻功来到希尔顿大酒店门口这里灯火通明说明生意还很好都晚上了居然还有来这里用膳。从云给自己的消息知道那女人和云他们住在后院单独的阁楼里叫风临阁,看来这女人还很懂得享受嘛连个住的地方都取的这么诗情画意而有情调。飞身来到风临阁二楼挨个房间察探听得靠后的有间屋子里传来阵阵轻柔的歌声:
从没说过爱着谁为谁而憔悴从来没有想过对不对
我的眼中装满疲惫面对自己总觉得好累
我也需要人来陪不让我心碎让我爱到深处不后悔
其实我并不像他们说的那样多刺难以安慰
爱人的心应该没有罪为何在夜里却一再流泪
每天抱着寂寞入睡生活过得没有滋味
别问我是谁请与我相恋我的真心没人能够体会
像我这样的人不多为何还要让我难过
别问我是谁请和我面对看看我的眼角留下的泪
我和你并没有不同只是我的心更容易破碎
曲调凄凉而伤感,真想不到这女人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听着这歌声司徒锦然心口竟泛起丝疼痛。没有一丝声息的就飞身来到屋里只见那书桌上坐着个穿着暴露肩膀就只着一根吊带的低胸短裙,那裙子刚好把臀部遮住,****就那样若隐若现的暴露在外面,更不要说后背了简直是比青楼女子都还穿的是露骨,一头长发也是随意的披散在脑后司徒锦然一见语寒这穿着打扮心里无名就升起股怒火这该死的女人真是不知道廉耻,居然这样打扮万一有个人进来那该怎么办?还不被人家看光了,而且这里本来就男女混住在一起,还有云那不是早就看见了吗?怎么从来没向自己汇报过这女人在房间里竟是这样一番穿着,拳头握的咯咯作响,正在聚精会神画设计图的语寒感觉身后莫名一有股冷气转过头来一看
“啊!”
一个满脸怒气的起码一米八左右的男人站在自己背后五步远,出于本能语寒发出声尖叫,可下一刻嘴竟被那个人给堵上了霸道而不可拒绝的吻让语寒差点窒息,使命挣脱开来
“啪!”
毫不犹豫的用尽全力狠狠甩去一巴掌,云在哪里?云不是司徒锦然给自己的暗卫吗?怎么现在自己被人非礼了居然不在?语寒根本无法思考张大嘴又打算喊人,
“傻女人,你竟打我,你如果再叫我可就又吻了啊!”
司徒锦然一把捉住语寒的手略有怒气的嗓音从耳边传来,头还被司徒锦然双手按在怀里语寒虽然害怕可还是听出司徒锦然的声音,
“谁叫你非礼我的,该遭打!”语寒摸着被吻得有些发疼的嘴唇,
“那你倒给我说说为什么穿成这样?好像你应该不缺做衣服这点钱吧?”司徒锦然放开语寒生气的问道,
“你懂什么?这么热的天不这样穿难不成像你们这些古人样还穿的严严实实像包粽子吗?”
“什么古人?”
司徒锦然专挑重点问,吐吐舌头语寒汗颜差点又说漏了
“你听错了,再说我穿成什么样要你管,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你!”司徒锦然气的是咬牙切齿,
“你什么你,我们那儿夏天都这样穿而且还这样穿着上街呢!”语寒继续火上浇油,
“你怎么就这么不知廉耻,你这样和青楼的有什么分别!”司徒锦然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女人还打算穿成这样上街有些口不择言,
“好像我穿什么样不劳你这神秘的三皇子操心吧?”
“你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司徒锦然很是诧异,自己还没告诉她自己的身份难道是二弟告诉她的,
“那还不简单,你和司徒飘然、司徒绝然他们名字中只差一个字而且那两个人都认识云,我就猜你可能就是那还不曾露面的三皇子了罗!”司徒锦然嘴角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哑然笑道
“看不出来我的救命恩人还挺聪明的嘛!”
“今日尊敬的三皇子大驾光临该不只是为了来说这些废话吧?”语寒讥讽道,
“怎么,本皇子来还得向你请示不成?”
说着便在语寒那宽大柔软的床上躺了下来,不一会竟传来厚重的鼾声,语寒本想拉司徒锦然起来,可近身一看才发现斜躺在床上的那人满脸倦容,胡子拉渣的摇摇头算了看在是南宫无情结拜大哥的份上就让他躺会吧!重新坐在桌旁继续刚才没画完的设计图。
等语寒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睡在床上了,身上盖着一层薄褥,那司徒锦然早不知去向,回想起昨夜实在是困极了又不见司徒锦然醒来只好在书桌上趴着睡着了,看情形应该是司徒锦然抱自己上床的。床上还残留着司徒锦然身上那特有的男性体味夹着丝汉味看昨天那样子估计是赶了路根本没洗澡就跑来了可他来到底想干什么啊?甩甩头不打算在想,哼,管他来干什么,只要不防碍自己的工作就行。
司徒锦然半夜就醒来了是被饿醒的,自回到王府还没来得及用膳就来到希尔顿大酒店看语寒,可自走进房间看见那女人穿成那样心里就来气光顾着和那女人说话不觉得饿,只是根本没想到自己居然一倒在床上就睡着了。闻着被褥中传来的淡淡桂花香味,又有这两个来月心心念念的那女人陪在屋子里心竟莫名的塌实和温暖。在半夜醒来时看见那女人趴在桌上睡着了,说实话那女人睡相一点都不好看口水流了一大滩,眉头紧锁似有浓浓的哀愁,让人看了有些心疼。小心轻柔的抱得床上来深怕弄醒了她自己还是头一遭这样抱女人很不习惯,揩掉嘴角和颈项边的口水再把被褥盖在腹部和胸口,看着那鲜艳红嫩的双唇莫明的竟有些心神荡漾,想起刚才那个吻,嫩嫩的、滑滑的再对准薄唇轻轻啄上一口,本想探得更多可身下的小女人却一个翻身还伸手抹抹嘴唇。想着刚才那一巴掌司徒锦然轻笑了起来,看来还不能把这小女人弄醒了否则定会又是一巴掌打来,转身从窗边飞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