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很多字和繁体是相同的,只是燕离索的一手行手,叫燕文炙皱了皱眉,惊诧地多见了燕离索几眼,看了好一阵子才看懂。
燕文炙写下:是。写得同时,还意味深长道:“离索啊,男人嘛,就有这么一个新鲜味,你若吃醋,就是不识大体了,到时候太子殿下新鲜劲过儿,也不会再动你了。”
老奸巨猾这词真不假,燕离索在内心里抱怨了句,还有横有样道:“女儿记下了。”轻轻扶了扶额,这余七星,藏得可真深啊,这个背景在太子府做婢女干嘛啊?
她喜欢墨孤眠啊!
燕离索这才发现自己原来挺聪明的。
燕离索将音调调得好生娇,带着几分怨妇的埋怨:“父亲大人,你说,余七星是不是喜欢太子殿下啊……”
“是啊,正是因为余七星喜欢太子殿下才到太子府上做婢女,”燕文炙将声音压低几分,却又能让眼探听到,“女儿啊,不是和你说了嘛,不要乱吃醋……”
“可是……女儿就是不喜欢这样嘛……”话一出,燕离索自己都嫌自己恶心,提笔刷刷写道:此事,有她事吗?
“是余七星喜欢太子殿下,又不是太子殿下喜欢余七星,你吃醋吃个什么劲?”燕文炙嘴上说着,下笔:余七星住在余府别院,且在太子府做婢女,你的一举一动,她再清楚不过,且她喜欢太子殿下,你却是太子妃,单凭这几点,余七星会害你就很正常。
燕离索活脱脱地打了一个寒颤,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你养了一只狗,你天天逗它,喂它吃肉,任它舔你的手,可它却是一只狼。
“嗯,那女儿先告退了。”燕离索说着,将纸条拿了过来,燕文炙愣愣地比了个嘴型:撕了。
这还要你教?燕离索将纸条对叠,撕了,再对叠,再撕,反反复复,将纸条撕得碎碎的,这个撕纸条的习惯,还是在上学时代养的。
出了燕府,那几道目光还未曾移开,燕离索忒郁闷地转过身来,没人,再转,又没人,燕离索也懒得再转了,懒洋洋地回了太子府,回了寝室。
宣纸一铺,燕离索便以握水笔的习惯握住了毛笔,趁着还有记忆,用英文将纸条的内容记了下来,记完将笔一摔,很是随意地将纸放在桌上晾干。
不知觉,已夕阳西下,暮色四合,橙色染上了天,燕离索趴在窗口上,看着满天的暖色,看着院中树木,无意间一瞥,看见了远外的余七星,正一脸微笑看着自己。
这笑,好生可怖。
像那,女鬼的笑。
长发红唇白衣,这一向是女鬼的装束,一整日下来,那种似跟踪狂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自己,燕离索不知为何,有些许地晕。
也许,是阳光盯久了,正常的反应吧。
燕离索眼前只有绿色,甩了甩头,爬上了床躺下,燕离索是个很随意的人,爬上了床,和衣而卧,也需要盖被子什么的。
与此同时,太子府书房。
“太子殿下,今曰太子妃只去了燕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