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应该解释一下。”
坐在镜前,宫伊专心卸着妆,似乎并没有在意身后人的意思。
“先生让我来交接一下任务,本来说是在日本,但后来”
“后来改地址到Y国,你也没和我说一声就自己跑了?”
宫伊不禁被气笑了,她不相信Gin没看出来这是个陷阱。
“老鼠什么时候都好抓,况且他不值得。”
“…”
Gin摘下帽子,有些烦恼的抓了抓头发,生气的宫伊最难哄了。
“哎。”
坐在床边,金色的长发散落在身后,相信如果只看到这,几乎所有人都会以为这是位女性。
“怎么?又要洗了?”
本来一肚子气的宫伊看到这一幕,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莫名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笑容。(对没错,就是姨母笑嘿嘿)
“这还不是你要留的。”
随手将头发放在身后,Gin无奈地笑了笑。
当初宫伊身体弱,动不动就要动手术,而且大多是脑部手术,这也至于让她在那个爱美的年纪里无法留上一头心爱的长发。
所以后来就成这样了。
但为什么后来他不剪了呢?
“摸起来舒服嘛。”
没错,又是宫某人做的好事。
见Gin开始翻起旧账,宫伊心虚的打了个哈哈,试图转移话题。
但想着想着,宫伊突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酒店是我定的,你全身的衣服裤帽子子鞋子手表都是我买的,还有你那个爱车,前几天光保养费就可以抵上我一个月老师的工资,所以……”
“给你。”
还没等宫伊说完话,一张卡就出现在了她眼前。
“哦,没见过的卡。”
没见过?!
他交的难道不是组织的工资卡么?
???
“我想你还需要解释一件事。”
在度过一个十分“美妙”的夜晚后,宫伊拉着易容完毕的Gin坐上了回日本的飞机。
“该回家了。”
在两人登机的背后,有一个男子看着他们,又仿佛没有在看。
他的面容与Gin有几分相似,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头发。
Gin的头发一直被宫伊保养的很好,是一种温柔带有光泽的金发,而男子的头发却和海藻一般干枯,他的发色并不是金色而是一种一般令人不喜的很深很深的绿。
“我的孩子,我们还会再见的……”
---------
短暂的Y国之旅就这样子结束了。
Polaris酒吧。
“一杯马天尼。”
“我来吧。”
吧台前,宫伊左手撑着头,语气懒散。
台后的调酒师刚准备开始调酒,就被打断了。
“老板?”
“没事,你去其他人那里。”
被称为老板的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表示自己并没有解雇他的意思后赶走了他。
“好久不见啊,林小姐。这次来日本是来参加…”
“我这次是休假,你别说出去了。”
宫伊摇了摇手,“之前一直在帮莎朗搞她的演出,欠下了一堆债,这次回来就是打算全弄完的。”
“哦,对了。之前有人在我这里放了一封信,说是给你的。”
将手中酒杯递上,酒吧老板转身进了后台拿出了信件。
“是什么啊?”
宫伊皱了皱眉,这个酒吧她常来,但很少有人知道。
打开信封,一行字映入眼帘。
宫伊瞳孔不禁一缩,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