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位信子,而且我相信他一定已经把消息放出去了,关于鱼泪的消息,即使我没有听到任何的风声,但是一定有人已经前往太景城了,到时候我们尽量装作也是为了鱼泪而来,你也稍微易容一下,你的脸被我所伤的消息应该早已传出。”然后将手撑在额头上,“信子确实不大好找,但是听闻信子也是一位需要礼金的人,最好不要让他知道你眼睛的事,要不然你会很难脱生。”原九七也有些为难,事情不好做,现在原小弟又毫无可用之处,而穆里音一个姑娘家的,又怕出事。
原九七想了想拿出了一个玉簪,递给了穆里音,“你把这物当作礼金便可,识货的能知道它的价值,你最好蒙面前去,你过来我告诉你地址。”
穆里音贴身附耳,原九七小声耳语,屋外之人心之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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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里音在城内转了几圈,终于把跟踪的人转掉了,来到了一家花茶店,转了几圈后,抓了点桂花、茶花、梅花,按照顺序摆好后,掌柜的将穆里音引到了里面,让她在此等候。
穆里音等了很久都不见人来,开始察觉有些怪异,才想起了原九七说的话,在桌子上敲了敲。一人进来后,穆里音说:“刚刚是我有所冒犯。”然后拿出了原九七给的玉簪。
“还望告知你家主人一声。”穆里音有些恭谨的说。
那人走后,穆里音很是着急,如果这不是所要找的信子,那簪子怎么办?过了不多时,那个人又出来了,说:“我家主人有情。”
穆里音跟着那人往里屋走,然后进入密道。穆里音心里是坎坷的,她害怕自己有个什么不幸,到时候事情没有办好,还可能会拖累到原九七她们。
进密室里面后,那个侍女便走了,穆里音站在那里,看着前面的屏风,问:“敢问是信子?”
“嗯,进来吧!”说话的是个女声。
穆里音慢慢的走了过去,看着在梳妆镜前面坐着的人,那人慢慢的转身,长得极其的美,就脸蛋儿上找不出一点不和谐的地方。看着穆里音,问:“你是何人?为谁办事?”
“嗯,为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下有要是相求。”穆里音记得原九七说的话,便直接进入正题,多说无益的事情,不应该是一个下人该做的事情。
“要事?有要事的人可不会像你这一般!”那人话里带话。
“实在是我家小姐只给了一个簪子。”穆里音如实回答。
“不就一破簪子吗?”那人毫不在意,说话带着讽刺的轻视。
“哼!”穆里音也轻笑了一下,说着,“那还有请姑娘引荐一下真正的信子。”
“你怀疑我?”那人有些生气。
“实在是在下冒犯,但是我家小姐说过,识簪者不多。”穆里音如实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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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簪子,倒想问问是谁,如此大方。”突然从屏风后面出来了一个人,是太景城的信子颜如春,长得虽不及边的这一位,但是也绝佳的是一位美人。
穆里音作揖,然后说:“不如问问是何事。”
“那么敢问一下是何事。需要这么贵重的东西?”说着便坐下了。
穆里音轻笑着,虽然遮住了脸,但是从话语中能知道穆里音的诚意是十足的,“我家小姐说突然前来多有冒犯,簪子不足为重,还望能够帮到我们。”
“哦,不如说来听听是何事。”信子坐下后,开始喝着边上之沏的茶。
“一来想要散发出鱼泪在东西岸巷,二来就是上官家重金悬赏的人已回太景城。”穆里音看着颜如春平静而缓慢的说。
“为何要说鱼泪在东西岸巷?”信子有些不爽的问,脸上也写满了不乐意。
“我家小姐说鱼泪必须在那里。”穆里音话里的肯定,已经开始化作不是商谈,二是你一定得做好。
“哦,有意思了,没想到还第一次有人提出这等要求。”信子笑了笑,轻谬较多一些。
“您见笑了,就据我所知,这等消息好像很多要是这样说的话,会显得我家小姐很没有礼貌,这会让她很没有面。”
“哼~!这样发消息出去,我有什么好处?”信子一脸要好处的样子,要是没有一点诚意,她不想做,毕竟能一下出手这样的簪子之人,一定非同一般之人。
“如果说这簪子的诚意还不够的话,那么我们就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够诚意。”穆里音也毫不客气的回怼。
“好吧!那么我会尽快处理。”信子的意思是她知道了,处理的结果怎么样,那么就不是一个定数了。
“我家小姐要的,不是尽快。”穆里音的眼神开始聚焦,她可不想在气势上输给了这人,那样的话,便不好办事了。
“我们做事有我们行事风格。”
“那最好不要让我家小姐失望,不然我家小姐会觉得。”然后意味深长的说:“不值!”然后笑了笑。
颜如春看着穆里音,然后大笑,之后说:“你以为你是谁?敢这么跟我说话!”然后那个丫鬟拿着匕首在穆里音的脖子上。
“最好不要让我家小姐失望,不然,我们可能会作出表示。”穆里音已经不想在废话了,说:“那么在下就先告辞了。”
“我有说要放你走吗?”
“哈哈哈哈!你放心,我能走的了,还有,最好能快些,我只能说,我家小姐的耐心很有限。”穆里音笑着拨开了匕首,然后便往外走了,到了外面,穆里音的双腿直抖,先到了一个茶楼坐下,点了一杯茶慢慢的缓解最先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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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原九七看着穆里音。
“嗯,我在中途便换装了。”穆里音回答,因为是坐着,所以还看不出有多紧张。
“今天你也累了,要是她们让我不满意,你受的这一切,我都会讨回来。”原九七知道为什么她这久都没有回来,能做信子的人肯定不简单。
“七姑娘,你觉得这中间会不会有蹊跷?”穆里音好奇的问。
“当然有,他有问你什么吗?”
“信子是个女人,她只问了为什么要说鱼泪在东西岸巷。”穆里音如实的说。
“小弟回来了吗?”原九七问着,原小弟在送上官易书的时候便一直没有回来。
“没有,要不要去找一下?”穆里音觉得这原小弟也太贪玩了,自己的姐姐可一直在这里坐着他回来。
“不用,小弟会回来。现在我们得有万足的把握,才可以与别人对抗,现在有这么多人为了鱼泪来到了太景城,那么我们当然的好好地把握一下机会,怎么说,我们也试着坐在暗处。”然后微微的笑了一下,“好让别人知道,还有人盯着他们。”
“嗯,我懂了。”
“对了,你在去帮我办件事,这件事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七姑娘,能让我缓缓?”穆里音一脸你的体谅我。
“那好吧!把管家叫来。”
“他不是昨晚之后就没有人影了吗?”
“看来,我的给家里写封信了。”
“七姑娘,有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