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涉及到了这一次政府的项目,所以警局与检察院也十分的关注着。收到了这些举证的时候,他们立刻将夏志川给抓回来警局。
可是由于这一切的事情还在调查当中,夏志川并不能立马就被判定为有罪,所以这个时候的保释的几率是很大的。
“夏诉你不要担心,我已经向警局提交了伯父的保释申请,若是没有意外明天中午之前就会出结果。”傅宁阎兴奋地说道。
他今天在夏志川的公司还有警局来来回回跑了不下二十趟,就是为了要让夏诉彻底安心下来,也想早点把夏志川从监狱里保释出来。
“傅宁阎,真是太谢谢你了。、”夏诉兴奋得说不出来话,她没有想到傅宁阎可以这么迅速的这样事情给搞定。
“你跟我说什么谢谢呢!”夏志川笑了笑,有了夏诉这般反应。他就觉得今天所有的劳累都是十分值得的事情。
接下来他就可以静静的等待明天中午出来的结果,傅宁阎是专业的律师。将嫌疑人从监狱里面保释出来,并不是什么苦难的事情。
江舒曼将耳朵贴在夏诉的电话上,听说了傅宁阎的速度,她也十分惊喜。
原本她还以为这会是一场及其艰难的斗争呢!
“夏诉,今晚我陪着你一起睡吧。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江舒曼配着夏诉,没有要回家的意思。
夏诉感动的看着江舒曼,从前也是常常跟着她挤着睡。现在这种时刻,江舒曼再一次第一时间站在她左右,让她十分感动。
“曼曼,有你真好!”夏诉说道。
于是江舒曼陪着夏诉回到了空荡荡的家中,江舒曼好说歹说,才让夏诉老老实实的上床睡觉。
原本夏诉是根本不打算睡觉的,她想要就这么等待到天明。
一想到夏志川一把年纪还在冰冷的监狱里过夜,夏诉就感到十分心疼。特恨自己为什么无法保护好自己的双亲。
就这么朦朦胧胧的过了一夜,夏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微微发亮了。
夏诉静悄悄的起床,可是江舒曼还是醒了。她赶紧起床洗漱,知道今天是出保释结果的日子。
夏诉也不迟疑,跟江舒曼二人匆匆洗漱完毕之后。就感激去往傅宁阎的工作室与他回合,他还准备了许多资料,准备后面打官司用的。
夏志川就这么平被无辜的被抓紧检察院调查,公司里的损失可是无法计算的巨大。
傅宁阎已经自动的开始把夏志川当做自己的家人对待,所有的事情也十分的上心。
看到夏诉以后脸上挂的大大的黑眼圈的时候,傅宁阎感到十分的心疼。虽有江舒曼的作陪,没想到还是看到了这样子的夏诉。
他十分心疼的看着夏诉,温柔的职责了她不该这么辛苦自己。
可是夏诉却心疼他,也说傅宁阎的脸上挂上了更大的黑眼圈。
江舒曼看着夏诉还能跟夏志川开玩笑,证明她的心情还没有那么的糟糕。
在心里感慨了一句,果然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就连这样的心情都可以治愈,同时她十分庆幸有傅宁阎陪在夏诉的身旁。
“我们走吧,时间差不多了!”江舒曼看看时间,已经是九点多了。这个时候离警局上班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按道理一份小小的保释文件早就该审完了。
“嗯,我们出发吧!”傅宁阎点点头,开着车子将江舒曼与夏诉带到了警局。
没想到江舒墨就坐在警局门口等待着他们,夏诉的这件事情同样被他挂念在心上,所以他更加早早的来到这边等待。
“阿阎,这件事情你有几成把握?”江舒墨询问着傅宁阎,对于他没能以方家的名义把夏志川给保释出来,他心中充满了对夏诉的愧疚。
“我也不清楚,若是按照正常的流程走。这个案子保释是完全没有疑问的!”傅宁阎没有底气的摇了摇头,毕竟他也是第一次这么心虚的做一个案子。
“不管了,我们先进去把,看警官怎么说!”江舒墨见夏诉的脸色十分不好,于是他决定不再询问这个问题。
若是今天夏志川没有被保释出来,那么她又要失望了。
一行四个人浩浩荡荡的走进了警察局,一群俊男美女的组合,不论走到哪里都是十分的抢眼。
傅宁阎熟门熟路,他将众人带到了提交保释申请书的那个部门。门口的长凳上坐满了许多市民,他们似乎也都是来申请保释的。
“阿阎,我有些紧张!”夏诉不安的抓住了傅宁阎的手掌,对于结果,她心里根本没底。
“别怕,有我在!”傅宁阎赶紧安抚夏诉,其实他心里何尝不是没有底气的呢。
墙上的广播一次次的呼叫着别人的名字,可是始终都没有喊道夏诉的头上来。
走廊的人来了又去,夏诉很多次都想冲进去询问一番,可是都被傅宁阎给拉了回来。
在警察局里办事,谦虚有礼貌是第一条准则。若是夏诉还是想之前的倔脾气一样,那么今天的这件事情还不好办了。
“别冲动,我们还是静静的等候就好了!”傅宁阎安抚夏诉,同时观察周围的动静。
终于在走廊上最后一个群众也被叫进去了以后,广播里才懒羊羊的呼叫者夏诉的名字等待后场。
等到前面的人事情办理结束,夏诉这一行人才被传唤了进去。
里面的房间是个空旷的大房间,房间里的桌子也是八几年的那种红木书桌。由于时代久远,桌子角的许多木漆已经剥落。
夏诉的正对面坐着一个正襟危坐的官员,他穿着墨绿色的制服,不苟言笑的看着夏诉。
“你就是夏志川同志的亲属,夏诉?”
“是的警官,我是他的女儿,这一次的事情完全是个误会,所以我们也想把它尽早保释出来,以免发生意外!”夏诉满脸假笑,生怕眼前的警官有丝毫不满意。
“那你们为什么要这么急着把他保释出去呢?”警官又问。
“我爸爸已经五十多岁了。身体各方面熬不住监狱的环境,再说他根本就是被诬陷的,国家怎能讲一个奉公守法的公民给抓起来呢!”夏诉笑呵呵的说着,脸都快笑僵了。
“你说是诬陷,那你的证据呢!”警官不悦的看了夏诉一眼,对于她的这套说辞,他似乎十分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