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放心。我不会再任由夏诉这样子下去了,我说过这辈子要好好守护你,没能做到是我的失误。我很惭愧,可是若是下次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傅宁阎很激动,这件事情的走向已经完全不在他的预料之内了。
不管怎样,任何人都是傅宁阎所不希望看到了,特别是傅宁晗。
从前德夏诉尽管胡搅蛮缠,可是不会这样胡来。现在有了苏馨的助阵,只怕是已经越发脱离了底线。
刚才还听说夏诉气势汹汹的前来寻找傅宁阎,不知道她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将气都撒在了无辜的傅宁晗身上。
傅宁阎只觉得夏诉最近已经被苏馨洗脑一般,对自己身边的人都变得不再正常。一有什么事情,总是会受苏馨的挑拨而变得极其暴戾。
傅宁阎细心的将傅宁晗身上的伤口都给处理好,又包好了一个冰包给傅宁晗敷脸。看着傅宁晗乖乖的回到了房间休息,傅宁阎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一点点。
还好,在傅宁晗受伤的时候自己及时的守候在她的身边。
“阿阎,你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因为我而改变已经决定好的事情号好吗,你是成年人了,应该懂得我的意思。”傅宁晗不安的嘱咐傅宁阎,若是傅宁晗只要说一句让傅宁阎与夏诉分手,傅宁晗知道,傅宁阎很有可能会立刻执行并且毫不犹豫。
可是正是傅宁阎给予的这份信任,让傅宁晗更加小心自己在傅宁阎面前的言行。纵使夏诉已经对她造成过了太多次的伤害,她也选择默默的忍受。
因为看到傅宁阎与夏诉在一起的时候,他是真正的开心的。那种幸福,是傅宁阎深知自己也不曾带给他的感受。
所以傅宁晗知道将自己的位置摆正,更加不会因为自己与夏诉之间的恩怨而去影响傅宁阎。
现在看着傅宁阎这么激动的样子,傅宁晗不得不害怕他一气之下做出难以挽回的决定。
“姐姐,你放心。我会好好跟夏诉谈一谈的,你在家好好休息。”傅宁阎将傅宁晗照顾好,便走了出去。
上午经历了苏馨那场莫名其妙的谈话,傅宁阎便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夏诉这件事情。可是现在看来,傅宁阎必须要跟她好好谈一谈了。
就算他可以原谅苏馨的无礼要求,以及那些对他跟傅宁晗的辱骂。但是现在他们母女俩已经从侮辱变成了人身攻击,他就已经坐不住了。
苏馨做出那些事情他一点都不感觉奇怪,因为自从苏馨从监狱里被释放出来的时候,傅宁阎就感受到了她性格上的变化。
可是现在这种奇怪的变化已经开始影响到了夏诉,这一点是傅宁阎无论如何都不能忍受的。
傅宁晗身上的那些伤口都像是化成了一把尖锐的刀子刺在了傅宁阎的身上,叫他根本就没办法视而不见。
安顿好傅宁晗,看着她乖乖吃下了佣人准备的补品。傅宁阎这才满意的出门,这一次他必须严肃的找夏诉谈一谈了。
驱车上路,一向话少的傅宁阎此刻脸上的表情更加冷漠。车内的空气像是突发一场暴风雪一般,温度急转直下。
很快车子就开到了夏诉家的楼下,傅宁阎坐在车里,拿出手机。发现上面却是有夏诉与傅宁晗的许多未接来电。
傅宁阎将电话打给夏诉,声音冷冰冰没有一丝丝情感。
“我在你家楼下,下来谈一谈吧。”
夏诉听到傅宁阎声音的时候,她也是猝不及防吓了一跳。原本傅宁阎失联了一整天,见到他主动回电话给自己,夏诉是准备兴师问罪一番的。
可是刚刚接通电话,傅宁阎那股冷漠的气势直直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倒像是他来找自己问罪一般,夏诉愣了几秒。
很快夏诉就意识到了,这肯定是回到家的傅宁晗跟傅宁阎告状了。相比傅宁阎才会这般生气吧,他冷漠生气的样子倒是许久都没有在夏诉面前展现过了。
这一次为了傅宁晗,果然还是忍不住了呢。夏诉心里这样想着,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失落。
很好,夏诉也想知道傅宁阎到底要怎样找她兴师问罪。关于他辱骂苏馨的事情,她很想知道傅宁阎到底怎么解释。
“妈,我有事出去一下。”夏诉跟一旁的苏馨打了一个招呼,便换了鞋子准备出门。
苏馨看夏诉的样子就知道是傅宁阎在楼下,心中还有些隐隐的担心。不过看着夏诉接完电话情绪并不高涨的样子,苏馨又放下了心。
“去吧,妈妈在家等你!”苏馨没有多说,只是朝着夏诉微微一笑,将一个慈母的形象扮演的十分逼真。差一点,苏馨自己都要信了。
夏诉点点头,换了鞋子拿着手机便下楼了。
远远的就看到了傅宁阎的车子停在那里,打着车灯是傅宁阎的习惯。多少次傅宁阎在外面接她的时候,也会像这样打着车灯。好让夏诉在人海里一眼就找到傅宁阎,那盏温暖的灯曾是联系起二人的方向。
如今夏诉依旧凭借着熟悉的光线找到了傅宁阎,看着坐在车里默不作声的傅宁阎。夏诉加快了步子,走到车子旁边,拉开了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
沉默的车厢内只听得到二人的呼吸声,傅宁阎不知道怎么开口,思绪混乱的他点起了一根烟。
傅宁阎缓缓摇下了车窗,点燃的香烟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晚风飘向了远方。很快一支烟烧到了结尾,傅宁阎将烟头熄灭,丢进了车内的烟灰缸内。
“傅宁晗身上的伤,是你做的吗?”傅宁阎艰难的开了口,明明这是自己思念着的恋人,如今却像是法庭上字句鲜明的问话一般严峻。
傅宁阎的话打破了车内的沉默,夏诉迟迟却没有回答。
果然,他还是永远把傅宁晗放在第一位。来势汹汹的找到自己,甚至点起了许久不抽的香烟。几天没见,不是询问其他的事情,没有关心自己是否过的好不好。
只是一心询问着关于傅宁晗的事情,放佛她才是生活的重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