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可以先思考一段时间。明晚上来我家里吃饭吧,妈妈说要为你下厨,咱们一家人好好坐下来吃一顿饭。到时候再谈一谈,你看如何?”夏诉见夏志川迟疑了,就知道他心中已经开始在动摇,这下子就好办了。
“好,你让爸爸再考虑一下。明天晚上我们再说吧,”夏志川已经心不在焉的陷入了沉思。
夏诉见夏志川这副模样,凭借她对夏志川了解。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是成功了的,所以她便不想继续带着这里了。
“爸,那我就先走了、晚上就不陪你吃饭了。我还有事情呢!”夏诉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离开了夏志川的办公室。
夏志川看着离去夏诉,摇摇头。想着夏诉肯定是急着去见傅宁阎,便心里感慨着女儿大了真的留不住了。
不管怎么说,傅宁阎这个男孩子一直是得到了夏志川的认可。所以夏志川倒也放心,到时夏诉今天提出来的这个请求,让他有些犹豫。
他从小对于夏诉的要求就是有求必应的,现在这个要求,看似是夏诉的小心思。实际上却好像是对所有的人都有好处,这样一来最起码傅宁晗不会吊死在自己的身上。那么傅宁阎跟夏诉也能没有任何阻拦的在一起。
至于苏馨,失去了两个最爱的人心中肯定也很痛苦。虽说夏志川同样是个有心事的人, 两个人在一起搭个伴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总归不是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终老,还能一起常常与夏诉共享天伦之乐。
何况之前那么多年的假夫妻也演过来了,夏志川早就不知道自己对于真假感情区分在哪里了。
苏馨很可能对于夏志川来说,也像是一个家人般的存在吧。夏志川只能这样想了,现在的苏馨开始悔过自新,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夏志川朦朦胧胧的脑子里又想了很多事情,关于傅宁晗也关于夏诉与苏馨。总之这个中年男人的身上背负了太多的心事,若是能够有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倒也不至于会是这样却让人心烦了。
夏志川最近接下的项目可是够他好好的忙碌起一段时间了。夏志川本身对金钱是没有欲望的,可是看着夏诉之前为了治疗右手去国外花的都是傅宁阎的钱。这件事情也悄悄的让夏志川记下了,所以他想要趁自己还能动弹的时候,尽量为了夏诉多准备一些嫁妆。
夏志川真的就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一心一意的心思都在自己的女儿身上,所以的事情都会为她考虑好。
夏志川点起了一根雪茄,站在窗户边。心中默默祝福着傅宁晗,希望她能够尽快找到合适自己的另一半。
烟雾弥漫中,已经看不清夏志川脸上的表情是难过还是高兴。谁又能知道他到心中的悲苦呢。
夏诉急匆匆离开夏志川的公司,赶着去的地方确实苏馨的家中。她说的苏馨会为了夏志川下厨不过是为了攻破夏志川的心。
至于苏馨那边她还毫不知情,所以夏诉准备赶紧去跟苏馨通个气。
夏诉将车子停在苏馨家楼下的时候,苏馨在楼上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她已经算准了夏诉会在这个时间过来,夏诉是个急性子,做事从不拖沓。
所以这一次一定要说一些关于夏志川的消息,苏馨得意洋洋的对着方潇潇的照片自言自语。
“潇潇啊,为你报仇的行动要慢慢开始了!”苏馨的脸上依旧是神色诡异的笑容,教人看了只觉得可怕。
急促的敲门声准时响起,苏馨站在门口透过猫眼看着还在喘气的夏诉。因为跑上楼,往日白皙的脸蛋此刻已经是红彤彤的。
“妈妈,开开门呀!”夏诉急促的敲着门,喊着苏馨。
苏馨装作是不知道夏诉的到来,在门后等待了片刻,才打开了门。
“夏诉,你怎么来了?”苏馨的脸上是一副惊讶的神色,仿佛是真的不知道夏诉过来的目的一般。
“妈妈,我先进屋喝一杯水,我太渴了!”夏诉还有直接回答苏馨的话,而是嚷着要喝水。
于是苏馨赶紧走进屋内,为夏诉倒了一杯水。夏诉接过了水杯,一口气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擦了下嘴角的水,夏诉这才缓过气来。
“妈妈,不如你跟我一起住吧。你这房子,没有电梯。多不方便啊!”夏诉没有说关夏志川的事情,倒是对苏馨的房子进行了一番批评。
这房子还是当年夏志川赚的第一桶金买的房子,虽然现在很破,可是地段很好。后来离婚之后,夏志川便将这房子送给了苏馨。
而后来方文谦就买下了对面的房子,所以这里不仅仅是一套普通的房子,更是充满了许多的回忆、
“我在这里住的好好的,就不麻烦你了。我知道你们年轻人都喜欢自由的环境,我还是不跟你一起住了吧!”苏馨笑笑,算是拒绝了夏诉的邀请。
可是她心里巴不得可以跟夏诉住在一起,这样对于她报复夏诉来说更加有利。
“妈,你跟我住一起我还能照顾你。若是你现在自己住出了什么事情,我又不能知道那可就麻烦了。再说咱们一家人迟早要住在一起的,你还是早点搬去跟我一起住吧!”夏诉一口气说了出来,她已经把苏馨又当成是了从前那个和蔼可亲的妈妈了。
“既然你这么说,那妈妈就过去跟你一块儿住吧。这房子呀,总是让我做恶梦。晚上总也睡不好,梦见潇潇的时候我就一晚上的再也睡不着了!”苏馨可怜巴巴的说着自己的遭遇,这些都是演戏给夏诉看的东西。
若是夏诉不提出来,她也会主动想办法跟夏诉住在一起。
“妈妈,不如你现在收拾东西今晚就去我那儿吧。你简单的带一点衣服,其他有需要的东西我再给你买。这边的东西索性就留在这边好了!”夏诉见苏馨说自己做恶梦的事情,她又心疼不已。
因为苏馨的样子真的已经憔悴了很多,让夏诉感觉自己没有尽到自己作为子女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