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夏诉便向花店方向走去,虽然她是老板,但也要有时间观念。自己做好才能以德服人。这也是小庄愿意衷心跟着她的原因。
傅宁阎看着夏诉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才移开了目光。傅宁阎还准备晚上带夏诉去电影院看一场最新上映的电影,回忆一下当初他们大学时恋爱的感觉。
傅宁阎无奈地摇摇头,他只当是哪家不懂事的熊孩子用刀片划破了他的轮胎,却也没多想,只希望赶紧把车子送去修理厂,赶在夏诉下班前回来带她去看电影。
傅宁阎上了车,想要把苟延残喘地车子勉强开到最近的修理厂去。于是傅宁阎的车子像个跛脚的老人一般一拐一拐地行驶出去。
傅宁阎刚走,左三便开着一辆没有牌照的破车赶到了。这车子是左三花低价去废车厂买的,准备撞完夏诉就随便丢弃,反正没有牌照也没有人查的出来。
左三点上了一根烟,等待着夏诉出现。
此刻坐在酒吧内的方潇潇变得有点坐立难安,左三说三天给她消息,此刻却还没有动静。难道是左三行动失败,被傅宁阎抓了现行?
左三那个人她太清楚不过,一时的英雄气概,却永远都在做狗熊。左三是出了名会背叛,自己不过赌在左三喜欢她方潇潇这一点上,若是被傅宁阎抓到供出了方潇潇,那可就糟了。
沉不住气地方潇潇给左三打了一个电话,“左三,怎么样了?”方潇潇不想表现出自己的担心,便还是用平常的语气询问着。
“你放心潇潇,我现在就在那个女人家门口,那个男人已经被我支走了。马上就能动手”左三高兴地回答道。
方潇潇听到此话也不再作多问,挂了电话继续喝着酒。准备等左三的好消息。
夏诉在花店里忙着,可能是最近临近情人节,玫瑰花的订单突然变大。夏诉跟小庄两个人收拾着空运到的新鲜玫瑰花。
这些刚到的玫瑰花杆上都带着刺,首先就是需要用专用工具将这些刺都拉下来。这样卖出去的花才不会割伤顾客的手。
夏诉细心地拉着刺,这活儿她可是干过无数次了,今天可总是集中不了精神,手上被扎了好几道口子,夏诉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觉得自己心神不宁地。
小庄见状连忙将夏诉扶起来,:“夏姐,这些活儿你就放着我来把,你休息一下”小庄知道夏诉的右手使不上劲儿,根本不愿意让夏诉做这种事情,只是夏诉坚持才勉强让她一起。
谁知道夏诉的今天状态不好,总是误伤到自己。小庄一方面心疼夏诉,一方面也怕傅宁阎一会儿过来看到夏诉的手会责怪自己。
夏诉见自己拗不过小庄,只好答应。有时候夏诉觉得自己太幸运,身边的人都对自己好到无以复加。自己又何德何能呢!
到了下午下班之前,小庄已经麻利地收拾好了所有的玫瑰花。于是不等到下班时间,夏诉就准备关门,可以让小庄早点回去休息 。
另外她跟傅宁阎约好在小区门口见面,晚上一起去看电影,心里喜不自胜,同时又十分期待。便像个少女一般跟小庄道了别,朝回家方向走去。
傅宁阎的车子是进口车,需要的轮胎刚好没货,所以便在修理厂耗了一天。好在与夏诉约好的时间之前送到了新的轮胎,车子修好后傅宁阎便马不停蹄的朝家里开去。
夏诉脚步快,一下子就走到小区门口。这时夏诉也看见了傅宁阎的车子向她开过来,便朝前走去,高兴地朝傅宁阎招着手。
车上的傅宁阎也看见了夏诉,只不过是一天没见,却好像分离了很久,傅宁阎笑着准备将车子停下去迎接夏诉。
突然一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车子加速向夏诉开去,夏诉一心看着傅宁阎,没料到身后的危险。傅宁阎却是心脏都快要停止了,他大声喊着夏诉的名字。夏诉看到变了脸的傅宁阎不明所以,可是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她便被身后的车子重重撞击倒地。
夏诉一下子就失去了知觉,身下的鲜血马上开了花。
傅宁阎一下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夏诉就这样倒在了自己的眼前。傅宁阎傻愣愣地上前抱住夏诉的身体,呼唤着夏诉的名字。身上的鲜血很快就把傅宁阎的白衬衣染红了。
傅宁阎赶紧拿出手机拨打了120,逼自己情绪调整好,用勉强能分辨地声音报了自己的坐标。天啊,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他,越是想要保护抓紧的夏诉,上天就越是这样折磨着他跟夏诉。
傅宁阎涕泪交流,坐在地上悲嚎着。可是此刻他怀里的夏诉却听不到,只是安静地在傅宁阎怀里睡着。傅宁阎悲不自胜,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任眼泪肆意流淌。
好在120的救护车很快就赶了过来,傅宁阎整个人已经失了神,只能听急救医生的安排,呆呆地握住夏诉地手。
一到医院夏诉就被送进了急救室,傅宁阎悲痛地在手术室外等着,他焦急地走来走去。很想知道里面的夏诉情况怎么样了,虽然在救护车上医生说夏诉只是失血过多,生命体征还在。但是进进出出的护士跟医生没有一个人回答他的问题。
傅宁阎平日是个很稳重的人,只是在夏诉身上,他就变了。他想到夏诉已经受过伤的右手,他不想夏诉再遭受一次伤害与打击。
他多么后悔自己没有照顾好夏诉,他更恨自己,夏诉竟然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受到伤害。深深地自责让傅宁阎抬不起头,只能默默盯着地板上手术室灯的倒影。
这一边的左三,成功撞到夏诉便迅速掉头就走。好在傅宁阎一心在乎着夏诉,似乎没有看到左三。
左三把废车随意开到了郊区地某个废弃的工厂里,便给方潇潇打了个电话
“计划成功。”
电话这头的方潇潇这才放下心,厉声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