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云初心里仍扑腾扑腾跳个不停,刚才的吴伯儒着实吓了她一跳,那么大的力气把自己胳膊都握红了,跟他一起回来的时候感觉他像是喝了酒,他不会失去理智吧?自己大晚上跑过来是不是有点...
听着外边想起了音乐,她知道吴伯儒开始平复自己了,便开始擦头发。
收拾好的邬云初穿着吴伯儒的T恤边擦头发边往外走。
“你去洗吧。”邬云初说道。
“嗯...”
吴伯儒正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睁开眼睛后睡意全无,自己的T恤松松垮垮挂在邬云初的肩膀上,露出了好看的脖子和锁骨,下面是一片好看的阴影,T恤长度正好到膝盖上边,两条腿让他移不开眼睛,她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向自己的样子简直让吴伯儒血脉贲张。
吴伯儒急匆匆地拿了邬云初头上的毛巾冲进了卫生间。
邬云初一脸莫名其妙,坐到沙发上也开始听音乐。
“我看过沙漠下暴雨
看过大海亲吻鲨鱼
看过黄昏追逐黎明
没看过你
我知道美丽会老去
生命之外还有生命
我知道风里有诗句
不知道你...”
邬云初慢慢闭上眼睛感受这个美妙的歌曲。
卫生间的吴伯儒相当不好过,他调低了水的温度对着自己一个劲冲,但每每想起邬云初刚才的样子,他都会懊恼地锤墙,稀里糊涂洗完澡,他已经有些精疲力尽。
出门后看到邬云初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他有些小心地迈过去把电脑关掉,准备把邬云初抱到床上。
“你洗好了,我困了,先睡了一会。”邬云初眼睛都没睁全。
“洗好了,去床上睡吧。”吴伯儒看着有些好笑,把邬云初拉起来,架着放倒在床上,邬云初一个翻身就直接睡了。
吴伯儒按捺住自己激动的心忙给她搭上一条被巾,把自己摔进沙发里。
吴伯儒有些睡不着。
窗帘透过来的光把床上那个美好的身体勾勒出了一个优美的轮廓,吴伯儒似乎没了意志,呆呆来到床前,叹了口气在邬云初身后躺下,顺势一个转身,环抱住邬云初,吻了吻她的耳后,
“晚安,云初...”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吴伯儒已经煮好了粥,两人吃完饭便去找杨起淮。
杨起淮看到他俩一起来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呦呦呦,老吴你可真不地道,我这媒人做的多尴尬。”
“你不尴尬,我尴尬,”吴伯儒挠挠头,“我最怕单位人们嚼舌头。”
杨起淮了解吴伯儒的性子,打打趣便叫两人坐。
房子已经收拾差不多了,只剩下简单家具。
“这边房子怎么处理?”吴伯儒问道。
“没想好呢,自己的家,也不想租给别人,怕不给好好收拾。”
“那还回北京吗?”
“不知道,看情况吧,或许以后业务会做到北京,说不准,不过就算来北京自己也有个窝,想想还是挺美的,我在帝都有房子。”老杨嘿嘿笑了两声,“为了孩子嘛!”
“沈阳那边安排好了吗?”邬云初问道。
“都安排好了,房子周围要什么有什么,出门不远就是小学,还有商场,还挨着一条河,平时空闲的时候还可以沿河跑跑步。”
“听上去不错。”吴伯儒念道。
“我现在想开了,换一个生活方式,自己没有那么大压力,老婆孩子热炕头,我也知足了。对了,得麻烦你们件事,我想把这边房子的钥匙放你们手里一把,以备不时之需。平时有需要尽管来住,正好帮我做做卫生。”杨起淮削好一个苹果给了邬云初。
“你们俩能在一起我也挺开心,云初是个好姑娘,单纯善良,老吴你可得好好照顾她。”老杨顺手扔给吴伯儒一个没削皮的苹果。
“放心吧,我俩挺好。”吴伯儒笑笑。
“云初,老吴这个人各色,我跟他处的时间不久,但也看出来这家伙是个不错的归宿,有担当,就是吧,有点太钢铁直男了...”杨起淮靠倒在沙发靠背,摩挲着下巴斜眼瞅着吴伯儒。
“钢铁...说的好贴切。”邬云初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