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杀了她!我要他们生不如死!
禾晓的情绪在叫嚣。
弋江勾唇,是的,她会让他们生不如死的。
禾晓的情绪渐渐平静,弋江的心里的愤怒也消失。
【系统君,委托者的情绪也会影响我嘛】
【恩,您用的是委托者的身体,很正常】
弋江看了看那只断臂,对孙炎说,“带回去。”
“恩?”
“这是爷的东西。”弋江表现的很平淡。
孙炎冷着脸,并没有弯腰去拿的准备。
弋江恍然,“爷的身体,尔等确实没资格碰。”
弋江手指动了动,断臂就到了她的手中。
“我还有事。”孙炎说。
“爷也有事,先回去了。”弋江毫不犹豫的顺着原来的路返回。
看到弋江一个人回来,孙汇还有些疑惑,尤其是看到弋江手里还拿着一只断臂,连忙收回了目光,目不斜视。
少爷该不会是对他用强不行,被他卸了胳膊吧……嘤嘤嘤……他可怜的少爷……
孙汇内心的小人咬着帕子不停的为他的少爷担心。
弋江摸了摸断臂,冰凉凉的。
如果禾晓的遗体真的被解肢了的话,那支线任务就不好做了,顾铭夕给她的信里不是说她的遗体在宇文卓越手里吗?
宇文卓越也是一个变态,喜欢收集漂亮的尸体,弄死了不少长的好看的人。
孙炎大约在弋江回来后的一个小时也回来了。
“回家。”孙炎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似乎很是疲惫。
——
“孙子,你家不错。”弋江满意的看着干净整洁的大厅。
孙炎也不在纠结弋江对他的称呼,“你自己先看电视,我去洗个澡。”
“电视吗?”弋江在孙炎上楼之后打开了电视,然后津津有味的看着偶像剧。
孙炎洗完澡后又下来了,瞥了一眼弋江看的电视剧,心里吐槽,这个人一天都在看什么东西。
“吃饭了。”弋江被孙炎冰冷的声音从偶像剧里拉回。
弋江走到餐桌前,看着色味俱全的两盘菜,对孙炎说,“仆人,你这是在讨好爷吗?”
这句话成功让孙炎黑了脸,“别在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偶像剧了。”
“是吗?”弋江拿起筷子趴了趴就放下了,“你听说过鬼需要吃饭吗?”
“仆人,想讨好爷就直说,”弋江撸了把孙炎的头发,“爷能给你想要的东西,作为你带爷出来的报酬。”
弋江拉开一个板凳,翘起二郎腿,不雅的动作却被她带出了几分优雅,“你想要什么?”
孙炎皱眉,“我只是在尽力完成爷爷的遗愿,和你没关系。”
“哦,那等你什么时候想到了在和爷说吧,”弋江站起来,拍了下孙炎的肩膀,嘴唇微勾,“仆人,你头没洗干净。”
这句话说完,弋江便消失在了空气中。
“该死的。”孙炎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
弋江把那把剑丢下了,放在了沙发上。
现在应该没人看得到她。
弋江看了看星空,月黑风高,适合做坏事呢。
【系统君,给我指条路,我要去宇文家】
【好】
弋江在系统君的帮助下摸到了宇文家,看着大气的别墅,弋江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为毛他们投胎转世这么幸福,禾晓就一直被困在那个石室里呢?
不公平。
弋江潜进别墅,在大厅的花盆里放了一个针孔摄像头,不要问她这个摄像头哪来的,来宇文家的路上顺手拿的。
弋江又跑到了宇文千千和宇文御史的房间里放了几个,最后去了宇文卓越的房间,反复查看了很多地方都没发现机关,她放下一个摄像头又去了书房,弋江也不敢弄太大的动静,细细的观察了书房里物品的布置,又在书桌上放了一个摄像头后离开。
回到孙炎家的时候,弋江发现电视机还在放她之前看到偶像剧,孙炎正坐在沙发上嗖嗖嗖的放着冷气。
弋江挑眉,孙炎这是以为她还在家里?
弋江拿起长剑幻化的遥控板。
“回来了?”
弋江瞥了他一眼,原来他知道她出去了。
“人类不是都需要休息吗?”弋江看到电视上显示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孙炎没说话,起身上楼,踏上第一个梯子的时候顿了一下,“二楼左拐第三个房间是你的。”
“爷不需要休息。”
“随你。”
第二天早上,孙炎一下楼就看到还在看电视的弋江,皱眉,“你看了一夜?”
“也不算。”中途出去搞了点小事。
孙炎随便做了份早餐,收拾完正准备出门,余光看到弋江也撑起她的红伞,像是要出去的样子,“你要去哪里?”
弋江笑,“仆人一个管不了这么多。”
弋江取下孙炎腰间的钥匙,“借爷用一下。”
“你会开车吗?”孙炎伸手要拿回来。
弋江先走一步,“昨天晚上学的。”
孙炎黑着脸出了门,发现他的那辆车早已不见了踪影,拿出手机,木着脸打了个电话,“孙汇,来接我。”
弋江轻车熟路的开着孙炎的车去了宇文公司。
他昨天晚上去更改了他们的录取资料,现在她就是宇文集团的总裁……助理。
刚走进公司弋江就吸引了一大波眼球。
“他是谁?”员工A。
“不知道啊,难不成是哪个公司总裁?今天不是有人来和总裁谈合同吗?”员工B。
员工C:“不是,不是,我刚刚在人事部看到过他的资料,他是新来的总裁助理!不过学历超高的哦……”
弋江走到前台,身体微微前倾,“小姑娘,爷想知道总裁办公室怎么走?”
“前、前面有电梯,去顶楼就好了。”小姑娘声音小小的,幸得弋江是鬼,要不然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弋江顺着小姑娘指导路上了电梯,现在人还比较少,电梯里就只有她一个人。
“救救我……”
“救救我……”
耳边若有若无的声音传来。
弋江一脸平淡,“你想做什么?”
一个美丽的少妇出现在弋江面前,脸上挂着凄凄惨惨的笑容,“终于又人能听到我说话了……”
“爷不是人。”弋江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有事快说。”
少妇凄凄惨惨的掉着眼泪,一个小孩子出现在电梯的角落,想过来又不敢过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