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打上了“全书完”这三个字,有一点感触良多。
写《半夏》是因为我看了一个韩国的电影叫《熔炉》,怎么也无法想象世间竟然有邪恶到如此极致的人的存在,无论是犯罪者还是旁观者,突然之间好像良心全部消失不见,那一晚上没睡觉,觉得浑身都非常的冷,只能想起无数网友评论的一句话: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然后第二天,新闻被四川省的森林火灾给全面刷屏,30名战士失去了生命。我看着新闻心里非常难受,最小的牺牲的战士还不到20岁,可能前一天还在和家人通话,可能刚刚遇见了喜欢的姑娘,谁知事实变换无常,发生了这场灾难。在铺天盖地的火灾中谁能不怕,他们一定也害怕,可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冲了进去,就是为了那点微薄的薪水就值得牺牲生命么?肯定不是。一定有什么更重要的东西驱使着他们竟然战胜了恐惧,甚至战胜了死亡。
我可能是一个非常多愁善感的人,就这么南辕北辙的两件事,让我一下子感触非常多。
有一本书,叫做《苦闷的大象》。里面有一句话非常震撼我。
“我们有兽性和恶魔性,但同时也有着神性。我们有利己主义的欲望,但也有着爱他主义的欲求。”
地球上再没有比人更加矛盾的生物,极致的邪恶和极致的善良可以同时存在于一个种族内,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我相信世间极恶,也相信世间极善。
我真的相信,如果有一天灾难来临,在生死面前,真的会有这么一群人明明可以离开,却选择留下。是这群人,给了人间希望。
这本书里最最让我心疼的是那个叫宋景的小姑娘。大好的前途,大好的年华,最优秀的家庭背景,最后却离开了人世。我真是一边哭,一边写她的离世。邪教这个东西至今还存在,美国、日本、包括中国。几个最有名的案例震惊了世界,那种毫无逻辑的,无任何意义的洗脑竟然真的会让一个普通人变成恶魔。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翻看一下美国上世纪“曼森家族”的事迹。哦,还有苏艾,这个女孩的结局也让我非常心疼,写作的时候时常叹气,总是说顾铭太坏了,真是太坏了。
在《半夏》前半部分有个案子涉及到了年纪幼小的孩子却犯下了恶魔一般的罪行,这是美国的一个上世纪七十年代的真实案例。真实发生的事情比小说更可怕,一个十岁的小姑娘在残忍的杀害了另外一个幼儿之后还回到幼儿的母亲旁边去问她伤不伤心。外国是有未成年人在极端的情况下可以被判刑的案例的,但是国内这方面的法律却一直通不过。在小说快完结的时候又发生了一个爆炸新闻,一个十四岁孩子猥,,,,亵杀死了一个十岁的小女孩,但是法律却不能惩罚他,网上呼吁要立法,也不知道真正立法保护要到什么时候。
秦沐歌被人绑架,电击的那个案件,是外国一个著名的心理实验。叫做米格拉姆电击实验,我在真实的实验事实之上做了文学改编,希望没有编的不伦不类。
非洲的屠杀事件是20世纪末期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没错,你没看错,是末期。很难想象,在经历了二战的世界竟然还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真实事件叫做“卢旺达种族大屠杀”,如果你觉得小说中夸张了,你可以去了解一下这个案件,真实远比小说有过之而无不及,最终约一百万的当地人民丧生在这场屠杀中。杀人的可能是他们平日的好友,也可能是邻居和善的姐姐,整个民族像被魔鬼蒙了眼睛一样,有兴趣大家可以查一下。双手合十希望这样的事情在地球上再也不要发生。
我的专业和心理学没有一毛钱关系,小说里面涉及到的所有心理学知识都是我通过看书查到的,可能有的地方是错误的也可能在专业的人看起来非常浅显。文学创作,请多担待。如果你对我写的心理学专业知识认真了,那你就输了,哈哈。
因为要过审的原因,小说中其实有挺多有点敏感的东西。包括未成年人,包括最后的撤离什么的,唉,只能说求众审核的祖宗们放过我这条小鱼吧。
最后我想说,这本小说耗费了我巨大的精力,我白天在完成了工作之后,找时间晚上写的,经常是写到很晚。有很多地方非常非常的费脑子,我经常是在埋怨我为什么要写这个剧情来折磨自己,为了逻辑通顺,为了前后呼应,埋线,填坑,我不知道掉了多少头发,比我准备法考的时候掉的都多,为我得发际线允悲gif。小说里面的感情线很弱,全部的篇幅都是用来将剧情,讲案子,我一边写一边告诉自己再也不写破案文了,再也不写了,太苦了(就像我上一部写庭审的时候拼命后悔一样,我告诉自己再也不写庭审了,再也不写了!)
我刚刚写的时候可能是心理非常不顺的时候所以下定决心写悲剧。觉得秦沐歌懂的了爱之后却要离开人世有种悲剧的艺术。后来我又觉得人生太苦了,必须得HE,所以秦沐歌醒过来之后还是和周北川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啦。
最后的最后,我知道《半夏》还是有很多的缺点,本星在此双手合十,一双恳切可怜的眼睛,给读者大人们下跪,“扑通”!
希望大家多多包涵。
天高路远,我们山水有缘,下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