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溪和郭信一边寻找月凝草,一边刻录地图,发现越走越往内围,二人就停了脚步,转而向两边扩大范围,不再向里深入。
二人刚走没多远,就看到了一具尸体,二人顿住脚步,对视一眼。
郭信就要上前,锦溪却一把拉住郭信道:“先别过去,你不觉得周围太安静了吗,他身上还有储物袋,这可能是个陷阱。”
郭信看了看那尸体,身上的储物袋果然还在,于是看向锦溪,二人眼神交流过后,缓缓往后退去。
就在这时,一张大网从二人侧面闪出,朝二人兜头罩下,二人虽然本就有所防备,但敌暗我明,出其不意之下,二人被大网罩了个结实。
这时,两旁的树林里分别跳出一男一女,男的贼眉鼠眼,女的很是妖娆,二人都是中年模样,看服饰像是魔道合欢宗的。
二人刚一出来,那男的就嘿嘿笑道:“又抓到两个,这次运气不错。”
那女的掩住嘴笑道:“呦呦呦,看看,那女孩可当真是个绝色,可惜还没长成,这男的虽然长的有些黑,但相貌不错,而且元阳还在,一会儿就归我,我可要好好补补。”
那男的一听,猥琐的笑了,然后把目光看向锦溪道:“算你走运,我对孩子可不感兴趣,你要是老实,一会儿爷就给你个痛快。”
郭信一听二人谈话,顿时炸毛,努力想要挣开大网。
锦溪在一旁狠狠捏了郭信的胳膊一下,郭信吃痛,瞪眼看向锦溪,锦溪用眼神示意,郭信才安静下来。
那女魔修见此笑得花枝乱颤,道:“小家伙,别费力气了,这可是缚灵网,任你有多大的本事,被这网子一罩,就是那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那男修道:“不用跟他们废话,我们快些把这两个解决了,说不定今天还能再吊两个。”
那女修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郭信,拿出一瓶丹药,倒了一颗红色的丹药,朝二人缓步行来。
走到近前,那女修狠狠捏起郭信的下巴,就要往郭信嘴巴里放。
眼看那红色的丹药就要落入郭信的嘴巴里,郭信猛然起身,将丹药打落,与此同时锦溪一掌拍出,那女修就像断线的风筝般飞出,连续撞倒几颗大树,喷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那男修顿时吃了一惊,惊悚的看向锦溪二人道:“你们怎么还能使用灵力,说着他加大对缚灵网的控制,锦溪二人顿时动弹不得。”
锦溪二人也不说话,他们当然用的不是灵力,这缚灵网对于武修来说大打折扣,其不能全然的控制他们行动,只是束缚了部分的灵力,使战力急剧下降而已。
刚才那女修也是大意,以为锦溪二人动弹不得,连个灵气护照也没加持,郭信有了锦溪的提示,二人配默契,才将那女修打晕。如果不被缚灵网束缚,哪一掌,不死也要丹田碎裂,修为尽毁了。
那男修却丝毫不管几丈外昏迷的女宿,惊惧过后,脸上却划过贪婪,他的缚灵网还没失手过,这两个练气期的除非身怀宝物,不然怎么会连缚灵网都收不住他们。
于是那男修眼中厉色一闪,冷笑道:“刚刚是我们大意了,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只能早些送你们上路了。”
说着,那男修手掌一番,一个黑色的小印飞速长大,变成一座大山的模样,朝锦溪二人压了过来。
黑印压过来的瞬间,锦溪只觉得手臂图案处隐隐发烫,就像要烧化她的手臂,要跳出来一般。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把红色长剑飞出,魔修脸上狰狞贪婪的笑容还没有消散,脑袋便咕噜噜的滚落到地上,黑色的小印也随之落地。
郭信松了一口气,锦溪隐在袖子里的手臂发出刺痒灼痛之感,一会儿那股疼痛却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一般。
这时,林子里走出三个人,郭佳快步上前,一边帮着二人把失去灵力的缚灵网拿下来,一边气急败坏道:“你们怎么被这么个人就轻易降伏住了,平常的能耐呢。”
郭信道:“我们中了埋伏,这网子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竟然能束缚灵力,我们不查之下,吃了暗亏。”
段子卿上前,将倒地三人身上的一串储物袋摘下来,走到三人面前道:“这次吃了亏,也算个教训,人是你杀的,这些储物袋给你们,还有,那边还有个活着的,你们打算怎么办?”
郭佳看都没看储物袋一眼道:“你先拿着,这些东西见者有份,到时候我们再分,至于那个女修。”
郭嘉说到这里,看向锦溪,锦溪道:“不用管她,我们走就是了。”
锦溪说不管,并不是心软,而是在这秘境中,受了重伤的,基本没有活着的可能,天灾人祸下,如果还能活着,只能说她命不该绝。
这时候,锦溪感到一道陌生的视线,她转眼望过去才发现多了一个人。
郭信此时也看到了东方铭,于是问道:“这位道友是?”
段子卿道:“哦,忘了介绍,这位是天玄宗的东方铭,他被魔道修士打伤,于是我们便带他同行。”
锦溪听了蹙眉,不是因为东方铭,而是为魔道的作派,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比预想的还要糟糕,于是她问道:“魔道修士行事竟然如此的猖狂,难道就不怕我们出去了高发他们,正魔两道不是有协议吗?”
郭佳摇头道:“事情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简单,正魔两道表面协议,实际上是利用敌对双方来历练自己的弟子,也就是说,我们互为猎杀的对象,只要不太过分,双方都会视而不见。”
郭信没听说过这些个事,吃惊又气氛道:“这不是拿弟子们的性命开玩笑嘛。”
段子卿道:“机遇与危险并存,在机缘面前,其他的都是小事,何况,修真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适应不了环境的,早晚会被淘汰,这是不争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