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音渺渺,歌声四起,其舞,姿态妖娆。酒入口,甚觉辛辣,我在想,一些人官高不顾民生疾苦,歌舞升平处处有他们。一国之兴亡,在于是否能亲民。
“先生,你觉得怎样?”秦将军端起酒杯对着我。哼,算我高看你了,原来不过是蛇鼠一窝。
“好”。我鼓起掌来,眼睛似是在沉迷,又说:“将军,在下有一请求,不知应否?”
“请说?”
“请将歌女赐予我,在下感激不尽”。
“准”。
当歌女走到身前,我故作失态。歌女皱起了眉头。武将中有一人站了出来,说:“我以为何方高人,不过酒色之徒,将军,恕我失陪。呵!”武将甩了袖子,恨恨的走了出去。我假装听不到,继续说:“能与红颜相伴,此生足矣”。
当酒宴散去的时候,我已把自己灌的烂醉,大笑说:“再来,干,再来……”。我的意识十分的清醒,我挨在栏杆下,假装睡着。有一人来到秦将军面前耳语,秦将军做了抺脖的动作。两个小厮扶我到了房间,把门上了锁。我呕吐了一地。
“这房间就能困住我么?天真”。
我打开窗口,飞上了屋顶,静悄悄的往后林钻去。一到了后林,我缷了妆,迅速跑了起来。心里舒了一口气。林间黑乎乎,只有些许的月光。当我跑了将近十多公里,我躺了下来。
“应龙,我什么时候,才能用河图法术,我现在憋屈死了。还有,白虎,朱雀,玄武,青龙的传人在哪里?他们怎么还没出现。”
“等你修炼到天级才能使用。至于他们,我也不知他们的去向,他们也像你一样隐藏自身的法术。若是他们不到天级,他们会一直潜藏下去。他们过早的暴露,便会引起外敌的注意,势必遭到追杀。没有沦为外敌的土地里,已有许多人暗自投靠了外敌,甚至在内部混淆是非,欲让九天就此不起。当阴阳宗有一日发动北伐时,你一定想办法,暗蓄力量,如若不作准备,势必连累自身”。
“我不干了,好累啊”。我闭上了眼,我觉得一切变得复杂起来,理不出一丝的头绪。我听到河流清脆的声音,精神一阵的空灵。我往河边走去,褪去我的衣裳,河水并不冷,有些温暖。我从不远处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我马上穿了衣服。爬上树望着,是一少女,打着灯笼,蹲着,眼睛望着地下说:“哥,在哪里呀!我怎的不见。”
“你在找找,应该就是掉到这了”。那男子在她的背后,同样打着打笼,四顾往下寻。
“找到了,找到了”。少女举起手中的玉佩,站了起来,笑容是那么的天真,眼睛大大的,黑色的瞳仁,眉毛弯弯如上弦月。我心里想:“好可爱的女孩”。
“咔嚓”。一声,树枝突然断裂,我反应不过来,我“啊”的一声,摔落地上。
“谁呀?”他们跑到我这边,我拔开杂草,站了起来,微微一笑说:“没事,没事,不小心摔了”。我发现她的眼晴看着我,我的目光与她相对,她低下了头,脸色泛红起来。
“你没事就好,那我们走了”。男子说。
“哎哟,我的脚好痛!”我假装倒下,捂住我的脚。显然这个机会我不能错过,我连她的名字与住在哪里都不知道。若是就此错过,我可能要悔的肠子都青了。我自己没有感觉自己有任何的虚伪
与做作,不是长的美的女孩我都去喜欢,有些美,即使错过也不会留恋,但此时我遇到她,我内心的深处,特别的开心。
“刚才你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也不知为什么,刚才明明不痛的,一下子痛了起来”。
男子扶起我说:“你的家在哪里了?”
“我迷路了”。
“那先去我家吧!妹,你打着灯笼在前边走”。她始终不敢看我一眼,低着头在前边走着。
“你们怎么称呼?日后我好好谢谢你们”。
“我宇文涛,妹妹宇文萍。”
“好名字,我叫益生,利益的益,一生的生”。
“到了”。我抬头一看,只一间茅草屋,四围都没有人家,说:“你们怎么住这里”。
“为了躲避征税,就逃在这了”。
“你们回来了”。一个妇女拄着拐杖走了出来,皮肤很黑,鱼尾纹十分的明显,但眼睛始终是闭着的。
“这是我的母亲。”宇文涛说。“谁来了?”宇文涛的母亲说。
“妈,他是益生,他迷路了”。
“滚,给我滚”。宇文涛的母亲举起拐杖乱敲。“妈,他不是坏人”。宇文萍上去劝她的母亲说。
“滚,滚”。她的母亲怒气冲冲着,我说:“对不起伯母,打扰你们,那我先走了”。我转身徐徐而走,走了一段距离。
“等一下”。宇文萍抱着被子跑来,又说:“对不起,自从我父亲为征战而逝世后,我母亲搬到这里,对外人都不欢迎”。
“没事”。
“你跟我来”。我跟在她的后面,月光洒落着,此刻是多么的静谧。她的头发在夜风中,轻轻的飘起。
“你先住这里吧!”我一看,是一处山洞。里边还有水滴,“嘀嗒嘀嗒”的声音。“给,这是你的被子”。她把被子铺在地面。
“那我先走了”。她转过身对我说。
“要不我送你”。
“没事,我对这里熟”。她笑着说。当她走回去的时候,我感觉微微的失落,好像缺了什么东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