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谷高览,右北平严纲,广阳张郃赵云接到司马懿的安排,立即整顿兵马前往渔阳,于三日之后汇合于渔阳。待三路大军共计二万五千人,汇聚于渔阳城前。
城内步度根眉头紧皱,如今步度根只有六万四千人,但是这六万多人不善守,但是进攻的话无论是张郃的二万五千人,还是公孙瓒黄忠的不足二万人,都不是步度根能迅速拿下的。
现在的局势就是不管步度根打哪一边,只要被拖住,那么渔阳城就没有,若是分兵,那还不一定能打得过,就算打得过也是惨胜,惨胜的代价不管是鲜卑人还是汉军都是承受不起的。
所以这场战争就是比谁会更狠,但是步度根面对的是司马懿,司马懿可是对自己都极狠之人,面对鲜卑就不需多说了。话说张郃接到司马懿之后就开始建造大量拒马,等高览严纲来了之后便带着这些拒马前往渔阳城下。
是夜,张郃二万五千人马在黑夜中时刻准备着,每两个人扛着一个拒马。原来,由于渔阳处于两山的交汇处,出口相对狭窄。而司马懿就是想要用着狭窄地形,趁着深夜将拒马阵布好,同样的,在渔阳城的另一面,黄忠等人也在做同样的事情。
深夜来临,只见黑暗中一道道身影来回穿梭,也听不到脚步声。仔细一看,原来每个士兵和拒马的脚上都绑上了布条。张郃按照司马懿给的计划,面对渔阳城建了三座拒马阵。每座拒马阵之间相隔两匹马横过的距离,而这距离中,更是遍布了横刀,狼牙棒等利器,然后三座巨型拒马阵就去往渔阳的路口堵得死死的。
期间,张郃高览等人不断调整,想尽量将在路口堵得死,不给鲜卑人一丝喘息的机会。而渔阳城的另外一边,黄忠等人由于人手问题,只能将拒马布成三层的一字长蛇阵,但是在最外面两侧就无法顾及到,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拒马。然而让鲜卑人不知道到的是,这些看起来稀稀拉拉的地面,可是司马懿让人故意留出来的,因为那边的地上可以布满了易燃的草料煤油灯,只待鲜卑人来。
翌日,待步度根醒来,副将慌慌张张的跑来,“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步度根大怒道“老子还没死,怎么就大事不好了!”副将哭喊着说道“单于,您看下两边城外吧,汉人已经布好了拒马阵,等着咋们呢。”
步度根心里一惊,赶紧朝城外跑去,等跑到城外,看着张郃布起来密密麻麻的拒马阵,内心拔凉拔凉的,突然又想到什么般,急急忙忙的喊道“城门口呢,快去城门口看一下。”副将哭着说道“城门口也都是拒马阵。”步度根失魂落魄的一边跑一边喊道“不可能,汉军不可能这么快速度,不行,我得去看一下。”说完,步度根急速的跑到城墙上来,看着三层的一字长蛇阵的拒马,失落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还嘟囔着“不可能,不可能,汉军这么可能这么快。”
正当步度根失魂落魄之际,副将犹如发现新大陆一般指着黄忠故意留下的缺口道“单于,你快看,那边还有路!”步度根立马从地上弹了起来,四处张望道“哪里哪里,在哪里!”副将欣喜的指道“汉军的最两侧都有,单于快看。”
步度根看着黄忠故意露出来的两条看似狭窄的路,多年的战斗经验告诉他那里有问题,但是没有时间给步度根多想了。因为两边的巨型拒马阵都已经摆好了,而步度根这边都是轻骑兵,撞上拒马就是死,若是不出击的话,由于粮草被劫,现在渔阳城内所剩的粮食已经不多了,每天接近七万人的消耗,没有源源不断的供给线,就只能等死。
回到营中,步度根和一众部落首领商议着怎么突围,一部落首领道“单于,黄忠那边明显就是两条死路啊,若是去了只怕也是用手下士兵的尸体铺路才能突围啊。”步度根一声冷笑,“既然你不愿意用手下的尸体铺路,那就用你的吧。来人!拖下去,关押起来。”
其他众人皆是不敢说话,一旦说得步度根不高兴怕是又要步那位首领的后尘。这时只有步度根的兄长扶罗韩站出来说道“单于,不知可有办法破这拒马阵。”步度根见识自己兄长便稍显敬畏的说道“不曾有。”扶罗韩这时笑着看向大家,说道“若是我有呢!”
步度根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般,不由得欣喜道“不知兄长有何妙计。”扶罗韩用眼神示意诸位族长,步度根马上厉声下令道“你们都出去吧。”,说完就跟变脸似的,又转头笑嘻嘻的看着扶罗韩,扶罗韩清了清嗓子,说道“敢问单于,我们还有多少牛羊。”
步度根眉头一皱,这不是揭人短嘛,不爽的说道“还有三百余头牛,五百多只羊。”扶罗韩自然看在眼里,说道“若是我说破这拒马阵就在于这些牛羊呢。”步度根眼前一亮,说道“你是谁,让这些年羊代替我们去冲阵!”扶罗韩点了点头自信的说道“牛,可以将其激怒,让其冲阵,羊则是铺路。”步度根大喜道“那我们何时破阵!”,扶罗韩自信的说道“就在今夜!”
等到了夜晚,司马懿一直眉头紧皱的看着渔阳城,因为他发现鲜卑军没有升起炊烟,这不对啊,鲜卑人不可能不吃饭,难道晚上鲜卑人打算突围!
想到这司马懿马上命人将这个情报带下去,不能给鲜卑人一丝机会!司马懿原本就阴冷的眼神充满了杀戮之气,这可是他第一次领军,若是失败,他司马懿在头脑团里怎么待下去。
正当所有人都接到司马懿的传信,准备加强警戒之时,渔阳城的城门和鲜卑大营的营门同时打开了!,瞬间两路汉军顿时警戒起来。可正当汉军神经紧绷之时,伴随着一声声“哞哞”,门口走出一个个黑色的身影,汉军这么看都不是人该有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