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飞将军赵子龙策马而立。
三千英烈卫,整整齐齐的在赵子龙身后排成二十列,一列一百五十人,站的笔直挺拔。诺大的军阵没有出发一丝异响。只有英烈卫的红底赵字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不远处,正是清国都城-盛京城。高耸入云的城头立着一杆鲜红的大旗,迎唐二字清晰可见。
此时,盛京城城门缓缓打开,赵子龙不由一愣,盛京城向来只开偏门,开正门只有两种情况,或是逢年过节,在就是清国大势已去,开门归降。
可今日……
赵子龙不由向背后的黑匣子瞥去。右手不由向腰间摸去,陈恩让他不用自己所趁手的银胆枪,而是配上了这把看起来毫无亮点的长剑。
临行之际,陈恩交代这黑匣子至关重要,可究竟是何宝物,能让清国如此慎重对待?而且陈恩还曾交代,此时应当秘密进行,绝不了落入他人手中,知悉此事的人越少越好。一路他带着英烈卫不敢走正道,翻山越岭涉水跋山,只敢夜里抹黑赶路,可这清国怎突然又大张旗鼓,这是何意?
此时,盛京城城门已经大开,数百人的迎宾阵鱼贯而出,为首一人正是清国国师温明煦。
温明煦遥遥拱手行礼,道:
“一路劳顿奔波,有劳大将军。城中已设宴款待大将军及各位英烈卫弟兄,请。”
赵子龙不亢不卑,回礼谢过。将背后的黑匣子取下,转交给温明煦。
二人同行,赵子龙压低了嗓音问道:“温国师,此行应当以保密为首要目标,可这……”
温明煦闻言,不由在心底赞叹。遇了这等场面,这赵子龙竟不来问这匣中是为何物,倒是谨记自己的使命,不愧飞将军之名。
温明煦将折扇啪一声合上,轻笑道:“赵将军大可放心,此举乃陈国师昨夜穿密讯所要求。”
听到这里赵子龙才放下了心,一边在心里揣摩着陈恩此举的意图,一边招呼英烈卫入了盛京城。
清王重病已久,事不宜迟,作为清国国器掌控者的温明煦迎了赵子龙一行,便开始着手做准备工作。
十日后,国师院地下密室。
清王与温明煦面对面盘膝而坐,一枚巴掌大的碧玉葫芦在清王头顶滴溜溜的转动,发出一道柔和的绿光将清王笼罩在内。这正是清国国器济世壶。
而在温明煦的膝盖上,一把通体漆黑的古朴长剑凭空悬浮。任谁也想不到,这么一把看起来普普通通毫无亮点的长剑,正是唐国国器,惊神。
在温明煦小心翼翼的引导下,惊神剑光芒愈发愈盛,一道似乎要凝为实质的灵气自剑锋喷薄而出,源源不断的向济世壶输送。
一时间,济世壶也愈发明亮,绿光大盛,清王不由发出呻吟面露愉色,似乎病痛遇到了绿光,好如积雪被阳光消融。
一人分心控制两件国器,温明煦脸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次日,在惊神灵气源源不断的的供给济世壶的情况下,济世全盛之威得已施展,清王的病自然也是药到病除。
清王此时仍留在国师院中。
“明煦,朕的病能痊愈,你功不可没,还不讨赏?”清王此时脸色红润,精气神十足,就连讲话也显得格外硬朗。经过济世壶全力的治疗滋养,要是还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那才叫奇怪。说不准,清王此次反而因祸得福,不说能长命百岁,想来强身健体不成问题。
温明煦忙俯身行礼,道:“皆儿臣份内之事,只是父王大病初愈,仍需小心调理,臣已将药方送至御膳房,望父王按时服药。”
清王摆了摆手,心情大好的情况下也不计较这些小事,转身离去。
却没看到,温明煦清秀的脸上浮着一抹意味寻长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