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渊,这可是为了阿姐的终身大事,我们只是去教育他一下。”
萧然义正言辞的对着萧子渊说道。
她才不是要去整景浩楠呢。
她是要去教育他,教育到他不敢犯浑了为止。
看着萧子渊犹豫不决的揉搓衣袖,萧然明白萧子渊这是动心了。
分分钟加了一把火。
一脸替阿姐不值的样子,掩面而泣,“哎,亏阿姐往日如此疼爱你,在这种时刻,你却……”
朝天大声感慨。
“哎!可悲可叹!”
“可悲……”
“行行行,我去,我去还不行嘛!”萧子渊终究是年轻,没等萧然多感慨几句,就上了萧然的钩。
尽管他是为了不引起那边正在训练的侍卫和大哥的注意,但是萧然这个提议,他承认他动心了。
萧然扇子一开,一脸的好说好商量,“先说好,这可不是爷逼你的。”
萧子渊瞥了萧然一样,是,不是您老逼的,就是用了个道德绑架。
“是,我主动请缨。”
萧子渊懒得和萧然计较,给了她一个面子。
“不过你怎么光自称爷,爹说,只有街头混混才自称爷。”
混混?我可不就是混混。萧然内心默默想到。
随口找了个理由敷衍了过去,“这个啊,我就是想引起新一代自称潮流。”
然后说的天花乱坠,“你想啊,现在的年轻人都自称小生,又或者什么某的,听起来多娘,而这个爷字就不一样了,读起来朗朗上口,这一个字,不高调不张扬,却又不做作不矫情,也不是自贬身份降低格调。”
“总归来说,简单粗暴明了直接。”
看着眼前陷入迷茫和沉思的萧子渊,萧然不屑的收了扇子,用扇子敲了敲他的肩膀,转身就走。
一边走还一遍感慨着。
“你还是…太年轻了。”
萧然在把拿着扇子的那只手举高过头顶,“啪”的一下在空中打开了扇子。
白色的扇子上有着用金粉写的一个大大的“爷”字,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金光。
这是萧然在闭关读书那几日发现这里的爷和现代的爷字竟然是一样的。
起了兴致,也在扇子上落了笔。
此时的萧子渊看到的不在是通常在人前的那个澹泊明志的字样,而是那单单的一个字。
落笔张狂霸气,收笔却精巧细致,两种相冲的感觉在那一个字中融合的相当完美。
也许,阿然有什么不一样了。
萧子渊看着萧然早已放下手,缓缓扇着扇子大摇大摆走路的背影发起了呆。
那个人前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人后依赖阿姐兄长的阿然貌似不见了。
如今的阿然,感觉能够独当一面。
这就是长大?
萧子渊看着自己的双手,骨节分明,无一丝老茧的手。
突然之间双拳紧握。
他可不能让阿然丢下。
“大哥,我要练功!”
……
第二日
萧然早早的起床,来到了练功场。
此时不到五点,萧然提前过来却还是发现了很多的侍卫。
其中就有昨天对决的墨江和墨轩。
“二公子。”
见到她的侍卫都向萧然行礼。
萧然点点头的同时有些心塞。
想她上辈子干了大半辈子男的干的活。
这辈子还要女扮男装。
她忙里偷闲去问过萧父萧彦宸和刘母刘丁菀。
他们都表示知道自己的性别。
但是当她问起原因的时候,萧父也是说的模糊不清。
只是心疼的对她说,情况需要。
导致她只能揣着糊涂装明白。
“哎!”
她这悲惨人生!
“你在这叹什么气呢!”萧煜从萧然背后幽幽的冒出来。
萧然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之后。
一脸黑线。
这萧家的男丁都这么爱吓人的吗?!
她语气有些生硬的和萧煜说道:“没什么。”
萧煜也自知自己吓到了萧然,颇有些抱歉,摸摸后脑勺。
小碎步往萧然那边挪了一下,有些歉意的咳嗽了一声,撞了撞萧然的肩膀,讨好的说道:“哎,我给你带了匕首。”
萧然假装板着脸,但还是有些傲娇的往萧煜那边瞥了一眼。
萧煜敏锐的察觉到了,顿时来劲。
从怀里神秘兮兮的掏出来了一个用白色布条缠了好几圈的东西。
“这个匕首,名无名。”
“你猜,我是从哪里得到的?”
萧然起了兴趣,选择给了萧煜台阶下。
“从哪里?”
“我从战场上捡的。”
“???”萧然太阳穴直突突。
萧煜见萧然一脸懵和眉宇之间深深的川字,哈哈大笑。
“你听我说完。”
“这个是我上次外出征战沙场,从对面将军的尸身上搜下来的。”
“你瞧。”
萧煜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包着的白布。
“这匕首由上而下泛着青光,刃如秋霜,刀身有树纹点缀,其上乃是虎头雕刻,其下是蛇尾结尾。我刚刚还试了下,可谓是削铁如泥,听说是别国上供给那个死了的将军的。”
“是一把传过很多豪杰之手的绝世好刀。”
萧然听到这就放心了,还以为是那死将军的私人佩刀,没想到此刀竟然无主。
她可听说过,这死去的灵魂会附着在私人佩刀上。
谁用谁倒霉。
她在道上混那么多年,可没见哪个头儿是无神论者的。
所以受其影响,她萧然也不是科学主义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