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陈一一有些意外，下意识地扭头看向季乔南。
季乔南微微挑眉，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笑着摇了摇头，端着饮料喝了一口，看着陈妈妈熟料地把香辣鱼和毛血旺里面的香菜挑出来，
挑选着鱼肉嫩滑的鱼片给陈一一和他。
陈妈妈看着陈一一继续斥责道：“不是我说你，有什么事不知道打电话给你妈和你爸吗？要不是佳佳给我打电话，你是想被开学校开除吗？就像现在明明不喜欢吃香菜，不知道提前跟服务员打声招呼吗？”
陈一一头大，耳鸣，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个字烦，埋头吃着陈妈妈给她挑选的鱼片。
――
走出饭馆，四处路灯已经点燃，一辆车接着一辆车从身边呼啸而过。
陈妈妈把给陈一一和季乔南买的零食全部交给季乔南，看着季乔南道：“乔南，一一在学校就交给你，帮我看着她点，多多督促她好好学习，别让她再给我丢人了，可以吗？”
季乔南接过陈妈妈手中的东西，乖巧地应答，“我知道了，干妈。”
陈妈妈点了一下头，笑眯眯地看着季乔南道：“真好。”，扭头看向陈一一时，立马板上脸，看着陈一一道：“陈一一。”
“啊！”，陈一一回过神，看着陈妈妈，笑眯眯地说道：“知道了，妈妈。”
陈妈妈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道：“陈一一，知道为什么在遇到事的时候校长他们没想过站出来寻找真相，而是想尽办法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你的身上吗？”
陈一一抿了抿唇，垂下脑袋看着脚尖，没有说话。
陈妈妈叹了口气，揉了揉陈一一的脑袋，“因为你是平行班的掉尾生，就算被开除了，对学校也没多大损失。”
陈一一安静地撵着衣摆玩。
季乔南见此目光暗了暗，急忙打断陈妈妈继续要说的话，“干妈，时候不早了，你快去医院看外公吧！”
陈妈妈叹了口气，无奈地看了一眼陈一一，点了一下头，“行，那就麻烦你了，乔南。”
“嗯。”，季乔南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干妈。”
“行吧！快和乔南回学校吧！”
“哦。”，陈一一点了一下头，看着陈妈妈喊道：“妈，外公他。”
“医院，等你伤好了在过来看他，现在就不要来了，看看你的手，来了也只有给他老人家添堵。”
陈一一看了一下缠着绷带的手，低落地“哦。”了一声，转身朝学校走去。
――
一辆车接着一辆车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落叶追逐好几里。
陈一一埋头安静地走着，压根就没注意前面的电线杆，触不及防撞了上去，理想而来的疼痛并没有来，陈一一微微一愣，抬眸，看到了清晰有规则的掌纹。
陈一一心猛然一跳，下意识地扭头顺着手臂延伸方向看过去，看到季乔南正站在她身边，笑看着她。
陈一一抿了抿唇，急忙收回视线，拉过季乔南的手，关心道：“没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