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神社周围的丧尸尽数屠戮干净,宣泄过后的毒岛冴子抱着家传名刀在神社正殿内度过煎熬的一天。直到近黎明时分才朦朦胧胧睡去,很快就被清晨的鸟鸣声惊醒。
懵懂欣赏晨曦的毒岛冴子忽然想起什么,爬起身跑向江云枫所在的房间,推开门房中被固定在座椅上少年低垂的头颅抖动一下,发出低沉呜呜声。
毒岛冴子仔细观察发现江云枫的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是没有丧尸的死灰色,血清起作用了!急忙帮忙摘下口塞揭开固定皮带,欣喜若狂的拉住江云枫的手臂想把他扶起来。
“等..等一下,让我先缓缓...”毒岛冴子这一拉江云枫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肉都在哀鸣,疼得他龇牙咧嘴本不好看的脸色更难看几分。
毒岛冴子急忙撒手,并且关切询问江云枫哪里不舒服。
“浑身都不舒服,有么有水给我弄一点,口塞带了一晚上口水都流干了。”江云枫用沙哑的声音开玩笑说。
“有!学弟等一下。”毒岛冴子跑出房间拿来一瓶昨天搜索附近便利店找到的饮用水,拧开瓶盖亲手喂他。
有了饮水滋润江云枫干渴到冒烟的喉咙总算是好受了些,拒绝毒岛冴子搀扶江云枫倔强的想凭借自己的意志站起身,可随之而来的剧痛让他身体一软倒在毒岛冴子怀里。彻夜的折磨煎熬与随之而来的疲惫成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江云枫枕着毒岛冴子的胸怀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夜晚,捂着昏沉沉的脑袋艰难起身,借助微弱的烛光江云枫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间放满各种辣眼睛收私人物品的房间,而是躺在神社庄严的正殿内,身上感觉光溜溜的破烂衣服裤子早已不知所踪,只盖着一床薄毯子遮羞。
江云枫急忙掀开毯子查看方才松了口气,内裤还在自己的贞洁应该还在,国旗臂章也安安稳稳的放在整头旁。被咬伤的部位都缠上了绷带,伤口还泛着阵阵清爽的凉意显然是涂抹了外伤药。
“学弟醒了?感觉好些了吗?”江云枫回头望去见到已经换回藤美学园制服的毒岛冴子端着烛台款款走来。
“好多了,我还要多谢冴子学姐帮我包扎伤口呢。”睡了一觉气色好很多的江云枫扬扬缠着绷带的左臂。
“学弟身体内的病毒虽然已经被清除,但是这么多撕咬的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在这种炎热的天气里很容易发炎感染。原先的衣服可能还残留有病毒,为防止二次感染我自作主张将其焚烧处理,学弟先穿这一身吧。”毒岛冴子放下烛台同时拿出那套为江云枫准备的替换衣物。
“谢谢,不过能不能先请冴子学姐回避一下。”
江云枫一个大男生却像小女生一样害羞的紧紧攥着毯子,滑稽的表现让毒岛冴子忍俊不禁,不过毒岛冴子还是起身走到分隔正殿的帷幔后面等到江云枫换好了才出来,见到江云枫扭捏的扯着黑色背心的衣领,好笑道“学弟放心,衣服我已经洗过了。”
“是吗?呵呵....”江云枫偷偷闻了一下毒岛冴子之前穿过的背心,上面的确有洗衣液的清香,不由得心生一丝惋惜。
二人就着饮用水简单吃了一些便利店找到的干粮充饥,然后相对无言。毒岛冴子保持非常淑女的侧身坐姿,盯着二人之摇曳的烛光出神,温柔似水的目光简直就像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此刻的毒岛冴子全然没有先前女武神般的英姿。
“冴子学姐是不是在想什么不开心的事,与其心事憋着心里一个人难受,还不如说出来我帮学姐承担一半。”江云枫以为毒岛冴子在思念逝去的父亲。
“我没有在想什么不开心的事,相反的我很开心,很高兴学弟你能好起来,这样我就不用......学弟想听听我的故事吗?”毒岛冴子强颜欢笑,不管江云枫愿不愿意听自顾自的娓娓道来。
那是四年前的一个晚上,中学二年级的毒岛冴子结束学校剑道社团加练独自一个人走夜路回家,在离家还有一段距离的巷子里遭到一个男人袭击。当时随身携带木刀有精通剑道的毒岛冴子占据绝对优势,可是她却装出胆怯的样子不反抗。
被勾引地兽性大发的男人更加有恃无恐,粗暴的将毒岛冴子摁在墙上准备肆意妄为。正当男人以为自己即将得手可以尽情享受中学女生清纯的时候,没料到本来任他随意摆布柔弱得像小兔子的中学生突然化身为蛰伏已久的毒蛇露出自己的尖锐的毒牙。
毒岛冴子抽出木刀果断而犀利的将袭击自己的男人两侧锁骨和肩胛骨连同双腿大腿骨通通打断,四肢被废的男人躺在地上痛苦哀嚎,而毒岛冴子则是手持木刀站在原地享受男人的求饶。
“毫不迟疑的斩击,飞溅的血液是那么美丽,清脆的骨骼断裂声是那么悦耳。木刀斩在肉体上的感觉好特别...我好喜欢!真的兴奋到无法抑制,想要继续劈斩他,享受更多是悦耳哀求!可惜警察总是来得这么快...”毒岛冴子表情很惋惜,眼神中却透着狂热的渴望。
“后来压抑不住心中欲望的我经常夜里独自一人行走在偏远小巷,勾引男人袭击我并且从中寻找单纯挥剑劈砍的快感,这才是真正的我!毒岛冴子的本质!!学弟你心目中那位持有纯洁心灵如大和抚子般完美无缺的学姐只是假象,是不是很失望啊?!!”毒岛冴子越说越兴奋,最后居然有坏掉的迹象。
毒岛冴子本以为江云枫知道自己黑暗过去,在他心目中自己美好的形象会分崩离析,没想到他只是淡淡的说“他们还正是幸运,遇到学姐这样的人。要是那帮袭击女学生的人渣落到我手里,那就不是断几根骨头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