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疼,姐,轻点。“温籍虽然比卫妆高一点点,但是现在还是被揪着耳朵走。
再忍还是想揪他。
卫妆另一只手将面前的结界打散,那屏风与硬的像个石头的床都散成了云烟,她身上的衣服也由在人间的玄青宫服变成了浅青的衣裳,有几分翠竹韵味。
卫妆揪着温籍耳朵的手根本没有放下来的意思,招了一片小云将她们送去了卫妆的仙府。
仙府门上刻着岸音的字样,这就是卫妆的仙府。
“姐!你看那一路上的小仙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你弟的面子全没了!!”他用可怜兮兮的语气对着卫妆说道。
他们进了卫妆的仙府,卫妆才肯放手。
“说吧,这些事情都怎么回事?”卫妆转身去坐在藤花秋千上,温籍就去坐着另一处的秋千上。
“啥啊。”他假装不知道那意思。
“就是,我为什么下凡玩被你硬生生拉回来!为什么你仙府没了,还有虽然你仙府又没了你不知道去我这里住着吗,我回来居然是在结界里,寒酸!”卫妆嚎着。
“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仙府三天两头被我练魔炸掉,多亏了仙住大人,帮我把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很凶的魔灵全部收了
否则又得惊动太白老头子,说不定要把他气的拿我去炼丹。
至于你的仙府,你不在天界,它就自动开启了禁制,除了你回来,不然谁进的去”温籍弱弱的说着。
“那为什么要把我硬生生从凡间扯回来!”卫妆捏着拳头道,凡间那个皇帝长得也还行啊,你至少让我揩揩油再走啊。嘤嘤嘤。
虽然卫妆在凡间没有正式的见过那皇帝,但是现在不一样,她回来了,自然凡间的都了如指掌。
那皇帝真好看啊。
“姐,这这这事你要怪就怪仙住,他他他他威胁俺,他说,我要是不把你带回来,他就把我送到太白老头子那去,太白老头子多凶啊,我去他那里那不等于送我去被练成丹药嘛”
温籍可怜兮兮的扒着秋千看着卫妆。
温籍苍苍促促的把她凡间的身份搞死,让她回来。都是因为那仙住!
啊,该死的暮弦枝。
卫妆越想越气,她用着法术瞬间到了仙住的殿前。
温籍还处于懵逼状态,他呆了两秒,又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样子,毕竟习惯了。
她到了门口,门牌赫然立着尘凌两个大字。
但是这是偏殿,卫妆知道他闲暇的时候都在偏殿。
卫妆撸起袖子推开了门,去里面跑了个遍,没人。
“好,没人是吧,没人我就先砸了你的酒,仙住大人,呸,今天你就算是神我也要砸了你的酒。”卫妆跑到尘凌的正殿找到了暗格,这是另一处指中界,她作势要去砸了那酒的样子。
一股力道把她从这指中界拉了出来,让她没办法作恶。
“时暖,别闹。”那人一身玄袍,说道。
卫妆只是她在凡间的名字,她本命便叫做妄时暖,字妖。不是说她是妖,而是她喜欢要这个字罢了,她和她弟弟从小相依为命。
温籍也叫做妄时顷,字孺。
“暮弦枝,你干嘛威胁我弟弟把我拉上来,我玩(看男人)的好好的,你就那么无聊非要把我拉上来和你一起无聊吗,你信不信我在这里哭。”妄时暖作势要哭的样子,其实就是干嚎,声音还很大。
暮弦枝并没有打算多说什么。
妄时暖还想继续捂着脸干嚎,暮弦枝就拉着她的胳膊去了南景辰台。
“你看看,你的司运南景辰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