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之下,照亮着整个辉煌的皇宫。再过几天,便是华夏帝国年复一年的民间习俗,也是最美的团圆佳节。
没错,就是中秋。
阿紫和陈梓鱼走在修长的连廊之上,远眺着离这里还有一公多里的珑呤殿。
珑呤殿是当今帝皇所休息的寝室,对于整座皇宫来说,这里是重中之重,所以,在这里的侍卫也是稍微的多了一些。
当他们瞧得陈梓鱼和阿紫并排行径之处,都是会微微的鞠躬欠身,以此来表达示意。
可是,正当陈梓鱼和阿紫来到殿下的寝室不足三百米,便发现一道黄色的蓝色华丽的身影在等待着他们两。
他的眸光看向阿紫身上,似是复杂,在眸光中,有着仇恨、厌恶、怜悯,但是,当目光看向陈梓鱼时,却有着敬畏,爱惜和亲切。
陈梓鱼见状,讪讪的笑着,说道:“我家梓昇啊,你刚刚的目光真让我的心有点发毛。”
“哥~”面前这位便是当朝二皇子陈梓昇,是陈梓鱼从小到大都是最要好的兄弟,陈梓昇顿时冲上前去,狠狠的将陈梓鱼一把抱着。
“哥,欢迎回家!”
陈梓鱼顿时一把轻推,笑骂道:“死一边哭去,我现在回来就这么一件衣服能上得了台面,待会儿还要面见圣上呢!”
“换一件呗!”陈梓昇说道。
“你傻啊,一回来就换衣服几个意思啊,这的规矩你在宫里浪久了?!”陈梓鱼说道。
因为在这里的规矩他比谁都清楚的很,身在帝皇之家,那有不是规矩的事情?!一回来就换衣服,自找麻烦不是?!就算自己不换衣服,也不要突出啊。
他两难道还忘了那些三姑六婆大姨妈之类的,为了皇储继位之时已经闹得不可开交的地步了。难道自己还得搞特殊,讨个不尊重大不敬之类的说法?!
听闻此言,陈梓昇对着陈梓鱼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说道:“哥,这几年你劳累奔波,苦吗?!”
“待会再说,对了,你还有珍藏么?!”陈梓鱼刚错开了陈梓昇没几步,便是扭身看了过去。
看着陈梓鱼使眼色,顿时会意道露出那贱贱中带有丝毫善意的笑容说道:“这是自然,我懂,嘿嘿~”
在一旁看着的阿紫顿时打了个机灵,便别过头塑性当没看到。正当她愣神之际,陈梓鱼便是一把搂住她那纤细的腰。
窃在耳畔,低语这道了一句,顿时阿紫笑了笑,看向了沿路的路灯排列,便是追上陈梓鱼的步伐,搂住他的臂膀。
……
“皇儿?!”
当珑呤殿的厅门被拉开的同时,在里头侧厅书房的书案边,有着一名中年男性,在修建着面前那盆青檀松。
当陈梓鱼闻声,便走到了侧厅书房处,便是看到了这名穿着素衣的中年男人。便是单膝下跪,行着对父辈的礼节。
陈梓鱼不敢起身,说道:“拜见父皇,恕儿臣晚归!”
“给我起来!”陈长青猛然转身,说道:“劳资叫你回来而不是叫你跪拜你爹,神特么你说你老子我死了不成?!还神特么三礼三跪拜?!”
“礼部的那帮智障已经够智障够无聊了,你也陪他们傻是吧?!闲着蛋疼?!我还想把他们给扯了呢!”
陈梓鱼憋不住的道:“你扯就扯呀,整个国家你最大,特么在朝堂上你说啥就是啥了,每次都在信笺上说把礼部撤了你撤个卵,要面子你朝堂开早会你本就赚不少面子你还要搞排面,说好的减少支出呢?!”
正当两父子在吵着时,眼神却时不时的看着窗外的几道身影,便是静悄悄的走了过去,瞧了一眼。
逢场作戏,幸好,在外面时,陈梓昇早以与陈梓鱼打了招呼说礼部似乎有些问题。
所以,自此之中,无论是礼部还是中书部,陈梓鱼本来就是有着戒心。
当他们那几道身影听闻此言,便是立马消散而去。此时,当陈梓鱼和陈长青见状,便是长叹了口气。
毕竟任谁都知道,皇宫有时候就是一个舞台,有时候,必须要澄清耳目,方才能做暗处的事情。
陈长青抚着耳旁那缕早已发白的头发,将其撩到耳后,问道:“鱼儿,你可曾记得你的罗网?!”
陈梓鱼把早已在碳炉上的水壶提起,热水沏入茶壶中,将茶壶中的茶汤缓缓的沏入父亲的翡翠金杯中,再从中取出一只紫荆玉杯给自己,顺带把茶沏上。
陈梓鱼闻声说道:“我在归城路上,便听皇祖父所提及过,由于人多耳杂却但却未曾长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