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说书人接过这片鳞片之时,他顿时发现有些异样,在他接过之前,他感觉道原本冰凉的鳞片,却微微的散发这温热的气息,这些不是人体正常的气息,而是从鳞片周围因为某样东西的接触而散发出的摩擦或交融,而产生的一种来自与空气与鳞片的温度所在。
打比方讲就是,一片生冷的铁片,放入一个温箱之中一段时间,这块铁片却散发着余温一般。
所以,说书人将这块鳞片稍稍往陈梓鱼的身前靠去,在他掌心中的这块“铁片”却微微的颤动了一下,但却不是很明显,就这么细微的颤动,鳞片的内心之处却开始微微的发热开来,似乎是兴奋,是欣慰,是开心,似乎是宛如孩子与家人相距一般。
这种微妙的感觉,不只是说书人感到奇怪,在座的三位却也感到了奇怪,为什么会这样。
陈梓鱼开始荧惑了,凝望这说书人道:“爷爷,我想问你个事儿。”
说书人思量了一番道:“着~”
“嘶~”陈梓鱼摸了摸耳腮,思量了一番道:“您是从那里得来的?!或者说是找来的?!”
因为,鳞片的成色与花纹,是精致而沉稳的,这种鳞片,如果不稍微注意感知一番,是不会知道在内却有一个封印,然而,这些花纹却不是一般的普通鳞片所能拥有的。
从远处来看或者不知情的人来看,这片深蓝色宛如黑色的鳞片,却完全如同紫玉一般的黑,紫玉虽然珍贵,却不算稀少的材料玉种之一。在家族的势力范围内,华夏的塔格尔高原上却出产着这种紫玉的原材料,因为华夏的塔格尔高原它的矿产却十分富有的地方,这是整个世界上都是公认的。
就算此时在喧闹的酒楼中的二楼雅座,也不会令人有多大的察觉。
此时,有一名穿着服务员服饰的女子走了过来,当陈梓鱼正要收起时,这名女子却一手摁住。
身材的婀娜多姿,但却不丰满,她那玉长的手指将陈梓鱼手中的鳞片掰了出来,她便坐在说书人的身旁。
正当他要阻止说什么之时,说书人却摆了摆手示意坐下,道:“小鱼儿,稍安。”
当这名女子拿起那盛满的茶水的茶壶,将那清香的茶汤,细致的沏茶到在座的每一位。
当她完成这些之时,这名女子方才安心道:“见过梓鱼殿下!”
此时的陈梓鱼彻底疑惑了,这名女子,似乎很熟悉,但却又有些陌生,似乎有团棉花塞在喉咙处似的。
说书人哈哈的笑说道:“鱼儿,你还记得那个曾经追着你来打的那个妖族小妖精吗?!曾经实力比你高修为也比你高,每次在被吊打的时候你总是不吭声,但事后你却跑到不知踪影,却每次逃不过这小妖精的魔掌,你可曾记得?!”
说道这里,陈梓鱼豁然的记起了当初的场景,似乎确实是自己在书生时代,自己被吊打的惨样,想想都打个寒战。
这件事,对于陈梓鱼来说确实是记忆犹新,甚至可以说,那段记忆绝对是恐怖的,不过此时却不得不佩服当初说书人不救自己,也难怪当初自己被吊打之后说书人也会揍自己一顿。
当自己此时修炼之时,方才知道,事后师傅不止是给自己的血脉打通,而且还在为自己的丹田气府打好基础。
但虽说被吊打得很惨,可是却又是很照顾自己从小玩到大的玩伴。虽然,回忆的种种却是历历在目,回忆就如同奶奶的一碗浓汤,是那么的浓郁香甜,充斥着回甘,就想狠狠地牢牢地把它捉住。
她的名字,叫做津言。
她的宗族是以津真天一族,以津真天一族是一种鸟类的族群,而且被划分为妖兽类,当一只以津真天鸟修炼幼年期,却开始有着自己的智慧,但智力却不高,就宛如四岁到七岁之间,修炼五百年开始化形,千年度一劫。
面前这位津言小姐姐,已经度了两次劫了,每一次渡劫,她那金色羽毛却更多更为繁茂与绚丽。以她的阅历,确实是没有问题的。
一只正常的以津真天一族,的以津天鸟按史册记载,是经历了七次,每一次的劫数不同强度也随着往后而增加,不仅如此,若是成功后所得到,不仅是生命的延续修为的精进,而且还有一个潜在的觉醒技能。
洛言揉了揉太阳穴,悠悠的道:“这是鲲的鳞片,而且我从未见过如此完整如此之大的鳞片,似乎里面还记载着某样东西,以及储存着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但是以我们在座的各位都无法探测到在内的是什么,甚至将它炼化掉来获得在内的东西……”
“等等,”说书人顿时抬起手将后面要说的话题给制止,道:“容我打断一下小言子,你是说这块鳞片是“鲲”的鳞片?!”
津言看了看说书人那荧惑的模样,确定的点了点头道:“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鲲可是一种庞然大物的存在,它怎么可能会到达雪山的位置,而且,鲲生活在北冥,也就是说咋们华夏中原的九幽省北冥市。”说书人说到这里便倒吸了口凉气。
因为,在座的各位都知道,鲲是如何的庞大,北冥是出产鲲的地方,也是鲲的故乡,鲲之庞大,一口便可吞噬山河星辰。但,又有多少人能够见到鲲的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