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在兵部侍郎专属府宅里的一处密室里,二厨樵夫宫行兵部侍郎沈卓人,正盘坐在榻上像一尊雕像般一动不动,只见他紧闭双眼,口中喃喃,正当一丝阳光从窗棂透进的时刻,只见他将手指一划,竟然在密不透风的房间里出现好几个光圈儿!而正在此时,守在北邙山下太庙里的大姨太潘怡,也就是二厨樵夫沈卓人的前世师姐也正在运功,从穿越眼中她正在脑海中映见出这处密室里的动静,这几个光圈儿正环绕着他缓缓地移动……
“师弟这发的是甚么鬼?”大姨太潘怡可是从未见过。后来,当戴相玄真老爷从宫中告见太祖康熙爷后回到府中,正好大姨太潘怡也回到西屋,说起她在今晨运功时的所见,戴相玄真沉虑许久,忽似瞥然而惊觉,道:“莫非你师弟二厨樵夫沈卓人暗暗愉学了‘虫洞’之功乎?”他捋着颌须皱眉道:“既然你师弟将玄真学派的穿越功力达到能现出‘虫洞‘的曙光,则为师我与你合力起来,也不能将他捉返前世了!”
“师父,我不懂,既然师弟从你处偷学那’虫洞‘之功,就与你的功力不相高下,又如何奈何他不得呢?”大姨太潘怡问道。
“你不懂,’虫洞‘乃是能穿越三重宇宙,我等穿越也仅仅在一重宇宙里穿越前世往生,罢了!若要将你师弟捉拿,还得从长计宜,暂且寐息,老夫也是乏困了。”说完,便由潘怡与紫杏丫头侍歇睡了。
次日,太祖康熙亲自上殿主政朝庭议事,且宣旨,将巴格汉隆喇嘛斩立决,且对于允禓当庭责罚其使魔胜术咒死雍正的阴招,在朝庭上,又唤出其生母惠妃,惠妃也怒责其子并请置律法,康熙念在惠妃的情份上,饶了允禓不死,但革去王爵,幽禁其府中,允禓由此退出争储。而对于兵部副侍郎二厨樵夫沈卓人,则因为暗中有四姨太宋卿骆露替他说情,因此暂时留用而免于责罚。
戴相玄真师父回到戴府,大太太潘怡问道:“难道康熙爷也被宋卿骆露色迷住了不成?”
戴相玄真也呼道:“不解,甚为不解也!”
“老爷得相法让四姨太宋卿骆露回府辞职才好,免得她同沈侍郎有什么深交之处,倒妨碍了我师的大事。”大太太潘怡说道。
“若要让四姨太宋卿骆露辞别太祖的琴师一职,也只有让她同沈侍郎有通奸的证据才行,可到如今,也未见他两人有什么奸情泄露,故师父我也暂且无法。”戴相思虑许久才说道。
“那有馋猫儿不偷腥的道理?据紫杏丫头说,她与二厨樵夫沈统领常常在灵趣山涧幽会,有一次紫杏还看见,那四姨太宋卿骆露还抱着沈侍郎哭呢!当然,这些事情也是恐老爷生气,故而隐忍未说。”大太太潘怡说道。
“你这一段时间就暗中觅寻宋卿与沈侍郎通奸的证据,现在,料雍正帝与太祖康熙爷对于二厨樵夫沈侍郎参与魔咒一事,也对他失去宠信,因此,稍加参奏一本,便可让他的附身丧命,如他再行穿越之功,其力必散,我与你便可诱引他到野外草地处,力压其功,方可将他捉返前世受罚。”戴相玄真师父对大徒弟潘怡交待说道。
“如果能引沈侍郎再来戴府与四姨太宋卿骆露幽会,就必然要先让四姨太宋卿骆露遇到烦困之事才可。我寻思,待老爷上朝离府以后,我在四姨太宋卿所居的东屋点燃火蚀,让东屋丫头芳儿急去给沈侍郎报信,那沈侍郎听罢必然前来施援四姨太宋卿骆露,到时让府里一众下人围观作证,老爷便可奏告两人私通,那康熙爷必然罪责于他,那师父捉拿二厨樵夫沈卓人之事便可施行了。”大太太潘怡说道。
“徒儿此计最好,为师静待佳音。”戴相玄真师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