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呤~叮呤~”;
白尘在悦耳的风铃声中醒来,“禁闭都关了两日了,连边陆都不能来找我玩,现在要日日面对芃至这个古板真是无聊死了”;
白尘揉着眼睛来到院中,果然边玖正在看书;
“哎,这什么啊”,白尘看见石桌旁放着一把竹椅,“这从哪来的啊”,白尘指着竹椅看向边玖;
“我做的”,边玖头也不抬道;
“你做的?你什么时候做的?”白尘道;
……边玖不答;
白尘自顾坐上椅子,靠了靠,“你做这个干嘛”;
“若冉常来,他没地方坐”,边玖看着书答道;
“还真是好大哥啊,不过,这以后椅子就归我坐了,边陆来了让他坐石凳”,白尘瘫坐在椅子上,甚是舒服,终于可以靠着了;
“大师兄,师傅叫您即刻去正堂”,九师弟来通传消息。
边玖到了正堂没一会边陆也晃荡着走了进来,“怎么就你一个人,小尘子呢?”
“父亲只让我来,未叫白尘”,边玖道;
“不会是老头反悔,还是要打我们戒板吧”,边陆正说着边上也从内室走了进来;
“爹,父亲”,二人皆乖乖行礼;
“南疆大王已在别馆休沐满三日,明日便要进皇城觐见国主,国主下令边家入皇城共同接见南疆大王。”边上也道,“明日你二人随我一起。”
“我和边玖都去?”边陆道,“那我们不用闭门思过啦”。
“回来再接着反省”,边上也冷声道;
“我们都去小尘子不去吗?那他一个人在家多无聊啊?爹,我们可以带他一起去吗?我保证这次绝对不犯错。”边陆央求着;
边上也不答;
“我保证跟在大哥后面绝不多说一个字,大哥会看劳我们的”,边陆见边上也不说话赶紧拉上边玖,向他使了一个眼色;
“芃至会看护若冉和白尘”,边玖说到;
“他若想去你便带上他一起,”边上也说着指着边陆,“你不许再带坏人家,老实跟着你大哥,不许乱跑,听见没有!”
“是是是,爹你放心,绝不出错”,边陆嬉笑着说到。
边陆和边玖回到锁梦阁,白尘正双腿架在石桌上,瘫坐在边玖做的椅子里听着风铃声闭目养神,“你还真是悠哉啊”,边陆来到石桌旁坐下,“这椅子哪来的啊”;
“你大哥给你做的”,白尘眼都没睁;
边陆看了看旁边的边玖,“做给我?”
“对啊,他说你常来,总没地方坐,特意给你做了把椅子”,白尘说着坐起身,“不过啊,既然我先坐到了就是我的了,以后你还是坐石凳吧”;
“哈哈哈,只要不让我坐地上,坐哪都行!我来是告诉你一件事儿的”,边陆道;
“什么事啊”;
“明天我和芃至要出去”,边陆故意不把话说完,吊着白尘的胃口;
果然白尘听完立马站了起来:“你们去哪啊?不是在关禁闭吗?你们都出去了我一个人多无聊啊。能带我一起吗?就带我一起呗!”白尘噼里啪啦说到;
“带你啊?有点麻烦”,边陆道;
“什么麻烦啊?我保证乖乖的不给你们添麻烦”,白尘秒变乖相;
“也不是没有一点办法”,边陆在想着怎么捉弄白尘;
“什么办法什么办法,快说快说”,白尘来到边陆面前;
“说也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边陆低头笑看着白尘道;
“我答应你”,白尘为了出去玩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不许反悔哦”,边陆道;
“不反不反,你提吧”,白尘道;
“从今天起,你得叫我哥”,边陆道;
“就这样?”
“就这样!”
“没了?”
“没了!”
“为什么要我叫你哥啊?”白尘不解边陆提的条件就是让她叫他哥;
“没为什么啊,我没做过哥哥,就想试试被别人叫哥的感受,况且本来你就比我小啊”,边陆道,“叫吧”;
“哥”,白尘乖乖叫到;
“你得带上我的名字,不然别人怎么知道你喊的是我还是芃至啊”,边陆道;
“若冉哥哥”,白尘想等我明天出去玩回来看我还叫不叫你,占我便宜!
“哈哈哈哈,甚好甚好”,边陆开心的拍着手;
“那你现在可以说有什么办法带我一起出去了吧”;
“没什么办法啊,本来就是带你一起的啊”,边陆一副计谋得逞后的笑脸道;
“你说什么?你…”白尘要上来打他,“边玖,你看他!”
边陆躲到边玖身后:“大哥救我,小弟要杀人啦”;
边玖拦下白尘:“明日随父亲进皇城万不可如此没规矩”;
“进皇城?进皇城干嘛”,白尘停下来问边玖;
“南疆大王南朝亿觐见国主,国主传召父亲前去一同接见”,边玖解释道;
“可是我求着我爹带你一起去的,你明天可得跟在我后面不许乱跑哦白尘弟弟”,边陆说完撒腿就跑了;
“好你个边陆,别让我抓着你”!
边上也带着一行人来到皇城,由两名太监和一队精卫领路,“不愧是国主住的地方,果然恢宏气派啊”,白尘一边想着一边东张西望;
来到大殿台阶前,边玖突然停下脚步,“今日万不可顽皮”,特意叮嘱着白尘,白尘乖乖点头。
进入正殿,虽不用行磕头礼,但边上也还是行了端正的大礼,小辈也都随边上也端正行礼,鸣珂夫人目不斜视半跪将双手叠于额前行了女眷大礼,“免礼,入座”,国主道;
“内殿已备好酒菜,鸣珂夫人随我一同前往与众内眷听戏吧”;
“是”,鸣珂夫人上前扶着国母走去内殿。
白尘、边玖、边陆在边上也身后坐下,食案上早已备好瓜果;
“臣下此次带来了新挑选的舞姬,歌舞甚美”,南朝亿开口道;
“南卿有心了”,国主道;
果然南疆舞姬确实不一样,皆半遮面,露着腰身,脚上铃铛随着脚步悦耳动听,白尘津津有味的看着,一偏头,居然看见南朝印正微微笑着看他;
“这不是那天在街上撞到的人吗”,白尘想着斜过身子凑上边陆的耳朵:“他是谁,为什么在这?”
边陆看了看南朝印:“应该是南朝印”;
白尘看着表演听着大人们虚情假意的寒喧有点坐不住了,挪了挪屁股,凑到边陆身边:“无不无聊?”
“无聊死了”;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