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因为大夫人她们在,妾身是后来之人,资历低微,夫人面前就不说了,就那三位姐姐跟前又哪里敢喘口大气儿的,纵是再委屈,又哪里敢说什么。妾刚才就想,嫁进杨府这几个月来,并没有得罪四姐姐,如今四姐姐那样对我,十之八九是因为老爷对妾太过怜宠的缘故,罢了,老爷今后再别如此,给妾身留点儿立脚的地儿罢,”苏洌儿打断杨清和的话,说着说着,不觉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杨清和的额头青筋突突直跳,恨声道,“她们敢……。”
“怎么不敢,这不就敢了!”边说边就将杨清和往外推,苏洌儿哭得如带雨梨花。
“洌儿,”苏洌儿一反往常一口一个的先生,声声句句都是老爷妾身,分明是将两人的距离拉得疏离而又淡远,杨清和自然不会走,抱着苏洌儿,他又愧又羞又急又气,“是我的不对,以后再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我保证,若她们谁敢欺负你,你只管说,我定为你做主。”
说着就吩咐下人,“让那个赵芷君去祠堂里思过三天去。”
春巧答应着就要走,苏洌儿忙唤住了,看着杨清和,她“扑哧”一声破涕而笑,纤指一点杨清和的额头,“才当着夫人和二姐姐三姐姐的面说不追究了,这会子又去,不明摆着我苏洌儿是小人么,先生就会陷洌儿于不义的。”
见苏洌儿终于又如往常唤他先生,杨清和这才真真正正的松了一口气,将苏洌儿拥进怀里,他长嘘一口气,道,“看着你哭,我是真的急了呵。”
软软靠进杨清和的怀里,苏洌儿的语气绵软,似怨似嗔的道,“我只是恼你,怎的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了,却半点不信我。”
窗外的雪更大了些,挟着风打在窗纸上,扑扑的响,铜盆里燃着上好的银炭,不时有极轻微的噼啪一声,暖气熏人欲软,有不知哪里散过来的香气,幽幽的直沁进人的心里。娇语呢喃,软玉温香,佳人丽体横陈,杨清和只觉得心底有一团炽烈的火越烧越旺,他哑着声音唤了声“洌儿……,”身子已是软了。
经过了这场风波,下人们更是不敢小看这位五夫人,下人们都知道,五夫人是老爷的心尖肉肉,谁也别想去碰,谁也别想去惹,否则,下场只看四姨娘就知道了。
转眼就是新年,杨府从除夕夜起就开始忙起,祭祖宗,拜祠堂,守岁迎新等等等等一样不缺,热闹却又着实令人疲倦,苏洌儿为避免在家宴上和杨浩天见面,每日里只说乏累,并不肯到前面儿去,杨清和心疼,就叫她只在凤栖苑里歇着,并令不许任何人前来搅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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