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剑宗的事情,在极短的时间之内,就搞得路人皆知,整个青州范围当中因为万剑宗和六宗之间的矛盾,都是导致一股弥漫的硝烟存在。
似乎随时六宗之间就可能掀起可怕的决战,杀到天崩地裂,让日月无光。
而万剑宗,也在很短的时间内,所有的弟子和长老,都是搬离了黑暗生物的区域,这其实让六宗其他的宗门,都是挺难受的。
因为现在这黑暗生物的事情,总不能不处理了吧?
这源源不断的黑暗生物,若是堆积个三五年,三五十年,鬼知道到时候的那些黑暗生物,会有多少?
会有多可怕?
自然而然万剑宗一走,就需要有人扛起这份责任,好在北苍神宗的长老,接了下来。
冰清宗上上下下,都是有些不安。
别看冰清宗本身和万剑宗之间的差距,可谓是极小,但是压不住人家万剑宗有外援啊,至于其他宗门是什么意思,无人得知。
“现如今,听说万剑宗那边已经升起了阵法,唤醒了不少的太上长老,准备迎战了。”谈及到这些东西,千月清的面色,明显是有些难看的,略微扫了一眼旁边的林长安,有些询问之色。
如果单纯只是一个小小的万剑宗的话,冰清宗不怕,要打就打罢了。
但是问题是,这不只是一个小小的万剑宗。
摆在面前的,很可能是能够左右整个六宗的顶级势力在背后撑腰。
“现在最好的办法,无非就是先联合赤阳宗,其他的宗门肯定是不想蹚浑水的,但是赤阳宗那边,一定能够说动,毕竟叶红衣被追杀,倒也不是小事,若是信得过我,我一人前往,必定能让赤阳宗加入我等阵营,不过,此事需要冰清宗进行保密。”林长安沉吟了一会,道。
他已然是心里有了想法。
对付万剑宗,单纯靠冰清宗,势必有些困难。
林长安的猜测很简单。
你万剑宗再强,背后的势力给了你再多的实力,也无法以一敌多,至于一个宗门抗衡整个六宗,那更是算了吧,那不可能的。
不然的话直接掀桌子骂娘就可以了,还玩这么多阴招干什么?
“联合赤阳宗?你去么?”
这倒是让千月清有些意外,她原本也想过,要不要自己亲自出手,去赤阳宗进行说法,毕竟自己的身份,在整个六宗也有一定地位,在那边就算被刁难,也不至于吃亏。
但是林长安去的话,那边势必会刁难的。
就算不刁难,很可能会吃亏,毕竟那群老头子,怎么可能把一个铭文初期的小子,放在眼里呢?
“我去足矣了,之所以要保密,万剑宗现如今应该是不确定赤阳宗是否会动,咱们悄然联合赤阳宗,若是成功,一旦万剑宗发起攻势,以一敌二,破除危局,轻而易举。”林长安淡淡一笑,道。
这幅自信的面容,让面前的千月清都是不由得点了点头。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很相信林长安。
只是,要让林长安一个人前往的话,千月清还真的有些担心,就算叶红衣和林长安关系匪浅,但是那管用么?
压根就不管用好吧,人家管事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小辈的言辞,而做出如此大的决定?
“要不,我去说法,让龙凝香,与你一同前往?”千月清还是不放心,开口询问道,在试探林长安的意思。
对于这个少年,她虽然抱有信心,但是此行前往,是和赤阳宗谈。
“龙凝香的话,没有必要,反正此次,唯有我去才能成功,那些长老去,你们说的任何话,他们会自动当做是冰清宗打不过了,在求援,而我去的话,迎来的更多是刁难,如果通过那些刁难,还有资格接近赤阳宗的宗主。”
“况且,因为我是小辈的缘故,所以赤阳宗的宗主,并不需要在我面前收敛些什么。”林长安多解释了两句话。
这些话,让千月清尽数摇了摇头。
“之所以要你去,其他人我都不放心而已,包括我自己在内。”千月清苦笑着开口,很难想象啊,这是一位长老对一位弟子说的话。
但是很无奈的是,这就是事实啊。
唯有林长安前往,才能解决当前的诸多情况,其他弟子,远远不够格,至于长老,亦是如此。
……
此刻,万剑宗内。
“此次事情居然没有一样办稳妥?萧岁,你是如何做的!”万剑宗的宗主,万擎天,可谓是怒火冲天,呵斥道。
原本引出一个导火索,直接和一个宗门开战这样分摊压力,开战之时,便是会毫无压力。
毕竟上面支助了三位神灵级别的强者,有这三位神灵,横扫一切,自然不在话下。
但是这却被萧岁搞砸了。
“宗主,此行我,我已然尽力了,之时不曾想,这半路杀出个叫做林长安的小子,三番五次坏了我的大计。”萧岁苦着脸,解释道。
他到现在才真正的意识到,林长安给他挖的坑,到底有多深。
现如今无法出去啊。
因为林长安的缘故,导致了万剑宗现在必须要准备承受两个,甚至两个以上宗门可能和自己开战的压力。
“这样,送过去一件神灵之兵,给赤阳宗,让赤阳宗暂时性的与我等先保持好关系,反正此行一过,再征伐赤阳宗,这件神灵之兵,又能回来。”万擎天思虑了一会,旋即开口,道。
这句话落下,让萧岁无奈点了点头。
这一日,万剑宗浩浩荡荡出发了五位神灵级别得到强者,以及百位王者,前往冰清宗,并且公然拿出来了战书,说要征伐冰清宗。
也在这一日,冰清宗同样也是挂出来了开战的战书,表示不惧所有。
冰清宗那边,更是险些被气个半死。
“这该死的万剑宗,胆大包天,明明是先杀我宗门金戈,却又公然先行挑衅,真当我冰清宗无人么!”千月清看着递过来的战书,怒火冲天,其余被召集过来的诸多长老,亦是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