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我会处理好这这件事情的。”我放下电话,望了一下四周,除了几句醒目的标语镶在墙上,再也没有别的生气了。整理好文件我也离开了事务所。
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啦,我看了看手机,已经是11点了,只有最后一辆末班车了,我跑到了站台。
路上的人都匆匆忙忙的,像是要极快到达什么目的地。
下了站,还要徒步走一段距离。远处向我走过来一个人,迈着蹒跚的步伐。当我们距离渐近时,我才注意到后面还有一个警察在喊他。他停在了我跟前,他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酒气,他突然抬起头看着我,用一种近乎乞求的眼神,我到好奇他有没有喝醉。
警察随即就追了上来“你是他朋友?”,我看了眼那个酒鬼“是的,刚刚他打电话叫我来接他。”,“以后别再让他喝醉了酒到处乱跑了,知道会对社会造成什么危害吗?”他边说边气愤地走了。
我仔细瞧了瞧面前的这个男人,穿着一身干净的灰白色衣服,棱廓分明的五官,尤其是那双凹陷得很深的眼睛,总是发出一种诡谲的光。
“谢谢”他随口说了句。
我非常不解他是如何在喝醉酒后保持清醒的。“要不,你先在我家住一晚上吧?”我望着他那沧桑的脸。
“谢谢”不出我所料还是那么平淡地一句。
开了门,打开灯,四周空荡荡的,不禁有一丝落寞。
我把他放到床上便去休息了,实在太累了。清晨,我做好了早餐,他从卧室走了出来,我递给他一杯牛奶“朋友,你不妨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吧?”他盯着我良久,我只好低头吃早餐。
“单字谨,姓李。”他拉开椅子便坐下吃早餐“昨天晚上,还多谢你的帮忙,还不知你的名字呢?”
“哦,我叫谢昱,在一家事务所工作。”我如是回答了他。
你的亲人朋友呢?”我随口问到。
“在这里我还没有朋友,父母他们在纽约。”他说。
“这样的话,我们可以成为朋友。”我继续追问“那你住在哪里呢?”
“在一环有一套房子,只是太久没有回去过了。”他喝了口牛奶。
他总是漫不经心,却又有条不紊,我不禁问他昨晚是怎么在喝醉过后还能保持教养的。他只是说了一些搪塞我的话,便准备离开了。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遇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