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地板,凭借本能反应,硬生生扛着那袋半百斤的麻袋,一步一步的向上走,汗水彻彻底底的弥漫了我的眼镜。
一步,两步,三步……
其实我挺期待我直接死亡的,但是主动去死还不愿意。因为我还没有成就永生。我有些非人哉了。毕竟我的思维,等等都与众不同。太,诡异了。
算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歪理邪说大师。
终于扛了上去,然后我又挺直了腰板,走了下去。事实上我整个人都已经脱力了。很累,很累。不过也是因为我的身体情况。导致我没有什么过激反应。
然后我喝着水,休息着,老子又开始呼唤我的名字。而我呢,拿起来了一件有一件衣服,放在了自己的左臂之上,然后老子下来了,“你一下子跑,一下子跑,干活就全部干完。搞得又半途而废,你干了就干到底。”
是,我干了,我就干到底。但是身为一个信仰自由的天使。你让我听从你的命令去干一件事?抱歉,我会非常非常的难受。我喜欢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因为我信任虚空体。我的肉体是我的灵魂[虚空体]的容器,灵魂[虚空体]在肉体里面,还不算什么,但是如果连自己的虚空体的时候容器,被完完全全的禁锢在了一件事物上面,又不是可以自由活动,这是一件非常非常难受的事情。
我又跑了下去,去拿衣服。结果老子怒吼,“你特么的是不是跟我扛?跟我对着来?”“上面是不是没有了?抬………………”“让你做上面你做下面的干嘛?”
因为脏话懒得写出来,所以自动忽略或者打码了。
晚上,“你特么的太自私了,也不知道我生个这样的沙雕玩意儿子是特么的干屁的。”
第二日,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三日。
清早八点,老子怒号,“你还睡什么懒觉,赶紧起来。”
我看了一眼手机,赫然是播放着纯音乐,十面埋伏。
便起来了,去了洗手间。
然后老子就在外面叫唤。
出来的时候,老母问到,“你终于舍得起来了。”
“一点点都不帮忙,就知道玩。你老子手痛不能用力。你也不知道帮一点。”
我不喜欢做那些劳累又没有半点好处的事情,我喜欢搬货之类的。虽然很重,但是可以锻炼身体。或许也能摧残这具年轻的,病态的肉体。
我就写了写字,接着读了读五十音图。
然后我就来帮忙打起来了带子,那是塑料做的带子,打在纸箱上面,三道,这次的货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纸箱是w三一的,什么JS,jc,等等乱七八糟的欧美品牌我也不懂。
汗水打湿自己的衣服,一个纸箱大概二十多斤。二十个。一个个将其从三楼搬到二楼。然后打起来了带子。汗水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我的脸颊,恐怕我那黑色的头发早就和刚洗了一样吧。然后忍不住在纸箱上面蹭了蹭,因为抱着纸箱,不可能拿手擦。所以只能这样咯,很快纸箱上面湿了一大片。肚子上也全是汗水,衣服黏糊糊的,而且冰冰凉凉的,也一起帮忙打湿着纸箱。
终于搞完了,中午的我上来煮面条。
首先洗锅,为什么要洗锅,嗯,洁癖。然后烧干,再放水。为什么烧干再放水,也算是洁癖吧。因为我觉得洗锅水脏,烧干了以后也就高温消毒了。再装水,煮水,放盐,因为家里用的是粗盐,所以洗了一双筷子,然后搅拌了一会,终于粗盐化开了。水好痛啊!一摸,烫呼呼的。接着倒油,然后醋,放面条,水已经开了,就再加点水,这样开水就不会冒气泡。以至于不会烫手。所以可以安心的放面条。终于放完了面条。
接着把从冰箱里面拿出来的辣椒炒肉拿了出来。将里面的油水全部倒了进去,然后倒了点辣椒进去调味,没想到一些肉肉也进去了。他不爱我了。伤心……
最后打了电话给我老子,就等人吃饭吧。
下午又是搬货下楼。然后便是继续写小说。香港时间一七三零,工厂下班了老母打电话来了,一开口就破口大骂,在此不描写,“给我把钥匙扔下来。”
到了老子回来,我才跟着老子上去吃饭。煮的面条。鸡蛋面。老子评价道,“煮的什么玩意儿。这鸡蛋跟没有了不一样嘛?你吃掉了。”
老母在那里辩解……
……
晚上便是搬货,等等。老子开始了听课,炒股。反正我也听不懂。那是什么,“这个就是这样子的啦。”
一个老师的口头禅……
第二日,便是早上吃了玉米,然后拉布。顺便拿起了那布里面的木头心,习惯性的开始研究练习枪法。
为什么是枪法不是棍法,因为那个虽然是水泥混合木渣的,但是重击必然会断。
所以,也便是枪法了,刺,连刺,重刺。虽然不怎么样,但是我肯定这些都是在古代普通的枪兵最基本的方法。枪只能刺,因为柄是木头的,容易断,除非力士,用铁柄。但是铁柄重,天气原因的话,可以在抓手处壤木头。也便可以不寒冷。手感问题,可以凭借个人喜好,包布之类的。都不是问题。但是很简单。
木头的,我可以玩的虎虎生威,铁的,我只能刺,而且连刺都不一定可以。重。这是无法避免的问题。
然后老子又开始责怪我了,反正我傻瓜,笨蛋,智障。加白痴。我玩我的,开心就好了。
中午回家烧菜,也便是从老家带来的。故乡的菜都是不一样的。吃起来也是很不一样。辣椒更辣。洗个辣椒让我的手,疼了一个中午。
下午也便是休息,然后老子电话,“都几点钟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上班?”
然后便是一大堆让人不爽的话语。
晚上,自学日语的我又被一顿死怼。“写字不知道写的什么鸟样,还一天到晚学日语,当汉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