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呢,原来你利用的事我的身体。”黎曦月小声说。
范无咎说:“抱歉啦,我现在缺个容器,一会万一遇到危险,我要保护好兄长还有美智子。”
“等我找到我自己的身体保证马上出来。”
“哦,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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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咎,你快回来吧。”
“哥,我在这。”黎曦月,不,应该是范无咎说,“我找到我自己的身体会换回来的。”
“而且她好像生病了的样子,她自己的身体是处于昏迷状态的。”他解释道,“如果我不支撑着她,她现在已经倒下了。”
“总之,找到后赶紧离开吧。”菲欧娜提醒到。
“那个地方,好像只有我们进的去。”范无咎看着桥下一条暗道。
“那我们在上面等你们,你别受伤了。”杰克对他说。
小黑歪头:“你竟然会关心我?!”
“不是关心你,是关心你现在这副身体的主人。”杰克微笑着说。
范无咎:我就说这人怎么可能会关心我!
暗道里又湿又冷,这也是范无咎第一次感觉到冷,毕竟他现在寄宿的是一个“普通人”的身体。
“快到了。”
深处,穿出一道幽暗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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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也是昏暗昏暗的,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给我让开!”一个看似公子哥一样的醉汉大声喝到,“爷看上的姑娘,还没人能抢的走。”
酒肆外,路过两个少年。
其中一位冲上前去,却被另一人拦下,而此时身旁过去一个人,对正在欺男霸女的那个小少爷大打出手。
最终,身体“金贵”的公子哥身上挂了彩,走前丢下一句话:“我爹是地方官员!你就等着在大牢里蹲着吧!”
但那人丝毫没有畏惧,像是不怕别人能找到他的身份一样。
果然,第二天,衙门就收到了那位大少爷的一纸状书,但并没有写是何人伤了他。
“那就由你们来探查此次案件吧。”
而最初那个打伤这位公子哥的人,果然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两人搜寻线索花了很长时间,但功夫终是负有心人了,他们没有找出任何线索,但衙门内,却找出来一条奇怪的线索。
“当日,是你们中的谁,动的手。”
“是我。”
“是我!”
动手的只有一人,可认罪的却有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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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咎,你在此等我,我很快就回来,莫要乱跑,不然我该找不到你了。”
“兄长放心。”
谢毕安离开后,天空也开始出现乌云,遮住了唯一的一缕阳光。
“无咎,莫要怪我。”他取出一条白绫,正准备系在房梁上,突然有人在门外喊。
“那边的桥下好像有个人!”
“这么大的水肯定被淹了吧。”
“可惜了可惜了,好像还是个年轻的小伙。”
他一听,连忙抓起一旁的伞,朝外面奔去。
外面,下起了暴雨。
“确定了,那个人就是范无咎,判为畏罪潜逃了。”一个人恭恭敬敬的对一旁的人说到。
谢毕安以为他没有说,范无咎就不会知道,但他也知道,衙门之所以交给他们两个这起案件,以及那个奇怪的“口证”。
那人说当日见一年轻小伙,动手伤人,但由于两人长的有几分相似,他也不清楚是谁。
就算这个证词是有问题的,但找不到人没法给那位公子哥一个交代,只能让他们两个其中一位当“替罪羊”了。
第二天清早,微风拂过,吹起岸边树上飘飞的白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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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感人……”黎曦月迷迷糊糊的说,感动的她浑身发冷。
她的确是冷的,但是她现在浑身发热,像一个燃烧的火球。
“快点回去找艾米丽吧,”杰克说,“你不是说会注意吗?”
范无咎看着他抱着的黎曦月说:“这真的不能怪我,我找到自己的时候,刚离开她就直接倒下来了,还是被我扛出来的。”
就像扛了一只猪一样把她扛了出来,谢毕安都不忍直视。
几分钟前。
“无咎,你能温柔一点么?她是女生,不是死人。”
“看她这样子差不多嘛,没什么区别。”范无咎继续扛着她往外走。
“要不我帮你抱着她吧?”
“不用,你相信我可以的!”范无咎斗志满满的说。
谢毕安:算了,要包容自家的傻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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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丽!”
一到庄园,杰克就开始寻找艾米丽。
“妈呀!”艾米丽手中的东西没拿稳,摔在了地上,“啊啊啊,这可是我刚买的新杯子啊!”
“抱歉,只是曦月她……”
艾米丽看了一眼他怀里的人,叹了口气:“都说了不让她出去了,不过没关系,打一针就好了。”
刚走到门口的奈布被里面的艾米丽吓了一跳。
艾米丽一手拿着三支针管,十分斗志昂扬的用闪着光的眼神看着黎曦月。
处在昏迷中的人似乎还在做梦吃蛋糕。
“你们两个是什么眼神?”艾米丽放回去五支,“打一针就可以了。”
正吃着蛋糕的某人,感到胳膊上一阵刺痛,然后蛋糕没了,眼前的是艾米丽的诊室。
黎曦月:还我蛋糕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