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引诱我体内蛊毒发作的药引。”君戚肯定道。
之前他是怀疑过,可是他找来的冰疆国的人却说他体内什么都没有。
现在看来是他体内这种更为神秘,那个人的功力不足以探查到。
而据洛霜口里的冰疆国公主来看,他体内的那个很可能跟皇族的蛊有关,可是他记得冰疆皇蛊明明只有治愈的功能,难道是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等这次他回去了得好好探查一下,说不定他能发现什么。
这世间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止自己的登上大位。
“既然三皇子已经知道,那么也就知道了接下自己接下面对什么了。”
“反正想必三皇子也不是第一次体验这种刺激的感觉。也就不用我在多给你些心理准备的时间了。”
因为如果是初次中此毒者,若心智不稳,很可能会被其逼至癫狂痴傻,而她并无异给君临国制造一个傻子皇子,这样会有损一国颜面和两国邦交。
“既然太女殿下已经从一开始就认定的事,何必在这里装模做样的问我。是觉得这样做很好玩吗?”
君戚隐去眼中的隐喻和怨毒看向在他对面仍然一脸淡然的温雪月。
“好玩?三皇子多虑了。“于她而言,这种带有情绪化的形容词,也仅仅只是个形容词而已,无用。就像是一件物品名称一样,知道就好,但不会深入探究。
“但是装模做样,这句话,三皇子你确定不是在说你自己吗。”
温雪月肯定道,怎么说,这段位在她面前还是不够看。这种嘲讽着别人的时候,却不知他自己其实比他所嘲讽的人还要不堪。野心于实力不匹配想要成为强者,却又一贯装着弱者以博取同情。宽恕着自己,却容忍不了别人。
这样的人用一个词来说就是又当又立,异常之可笑。
“披着虚假的皮相,装着弱者,却又高高在上自持精贵,这可能就是我哪义兄讨厌你的一点。”温雪月点评道。
“对,对,对。三皇子有什么资格在哪说我家殿下,你做下的那些丑事,我家殿下不知,我可是知道的,说我家殿下装模做样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脸。”
芯隐骂道,她最讨厌就是这种虚伪做作的人了,简直就跟那些男尊国里那些宅院里满心算计只知道宅斗的女人一样,平时心比谁都很,一道夫家面前就又比谁都可怜无助。瞧着就让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