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已经彻底亮了吗,茶也没有了,该出去了。”
温雪月端着空着的茶壶,走出了房门。
“您已经醒来吗。是茶喝完了吗,要我去给您在烧一壶吗?”
偖桾看着端着茶壶走出来的温雪月问道。
“嗯,喝完了,不过这种茶好像对先知很重要,你这么给我喝,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温雪月问道,手却十分诚实把再次空了的茶具递了过去。
“啊,这个啊,大人你用担心,想来您在那间屋子的时候应该大概有听先知说过婆婆的事情吧,那颗茶树是先知和婆婆一起种的,我有幸曾在婆婆醒着的时候,和婆婆见过几面。婆婆曾和我说过,她不知道这个世间有没有和一样口味奇特的人,如果有的话,还真是想见一下。”
“先知在婆婆活着的时候,基本是不会喝这个茶的,那颗茶树也仅仅是用来观赏。现在婆婆沉睡了,先知也只是时不时喝几口缅怀一下过去,所以积攒了很多存货,如今遇到如婆婆同样爱喝着这种茶的人,想来嘴上不说,心里也是高兴的吧。”
偖桾接过茶壶。
“小桾,你这个小子,不会是被着老头我给小友说我坏话吧。”白胡子老人从之前他和温雪月呆过的屋子里出来。
“老头,我没有那么无聊好吗。不跟你扯了,我去给客人烧茶去了。”
“对了,大人,现在是否要把您的下属叫起来。”偖桾问道。
“不用,我们明天才出发,让她们再睡会吧。”温雪月回答道。
在看见偖桾再次把温雪月喝空的茶壶拿走后,白胡子老人觉的自己库房的茶的存量岌岌可危。
这样下去不行,我得把她支出去,再呆下去,说不定她走的时候,把茶树都给老头子我带走了。
他还别说,温雪月还真有这个想法。
要是这只是一颗普普通通没有故事的树,哪怕它再贵她也是要把它买回去,种到空间里随时喝。
可惜,它有故事,还是一个定情信物般的东西,那她就能放弃了,不过她还是想知道,有种子没。
“那个,小友,你的属下还在屋里休息,在这楼里也没什么玩的,光喝茶也怪没有意思,要不你跟老夫在这村子里走走,这个村子你别看不大,其实能玩的还是很多的。”白胡子老人笑眯眯的说道。
其实吧,她觉的在这喝一天茶也没什么不好的。想了想她没有把这个想法说出来。
她觉得如果她把这个想法说出来,先知可能会跟自己急。
“嗯,那就出去走走吧。不过我刚让那个叫偖桾的少年帮我去泡茶了,等我回来的话,茶就凉了。”茶凉了茶香就散了。
“这,这个吗,小友不用不用担心,小桾他看见我们不在,会把茶壶放在桌子上的停滞阵法上,等我们回来后,茶绝对还是刚泡好时的样子。”
“我们得快些出发了,再晚那个东西就看不到了。”
说完不等温雪月拒绝就一个传送阵法,把她给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