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便也走了出去。
慌张匆忙赶来的薇画在听到猎的说辞后,也没有松了口气。
“以太女殿下本事进阶自是没有问题,而且芯隐那个家伙虽说平时大大咧咧的,但这种关键时候还是靠的住的,不会掉以轻心。”
薇画不知道的是,现在芯隐实际上是在床榻之上呼呼大睡,完全不知道隔壁房屋之中发生了什么事。
其他人也是一样。
这功劳都要拜白胡子老人口中那个叫小桾的少年泡的茶所致。
这一点是在温雪月和白胡子老人还在那个非是有缘人不能进的屋子里就商量好的。
因为温雪月并不知道自己进阶之时会出现什么措不及防的状况。
未免她的属下在一旁干着急,不如让她们好好睡一觉,缓解一下这几天行程留下的疲劳。
也就因为温雪月时不时的一些小事上不经意的举动,所以才在这么多年来让她周围的人察觉不到她与旁人的不同,只是觉的她身为帝王之嗣不那么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罢了。
竹屋之中,心脏隐隐抽痛的赵晏廷,坐在床榻边上,清冷温柔的目光看向,屋子内挂着的那副温雪月的画像。
画中的温雪月并不是此时的温雪月的相貌,因为她的气质更像是上一世还是国主的温雪月,冷漠无情,孤高漠然。
容貌上更像是那个在猎遥远记忆之中的主人。
身穿铠甲,手持镰刀,发丝稍显凌乱,宛如黑暗之中走来猎杀者,杀尽一切忤逆阻拦之人。
让人,神望而生畏。
可偏偏这幅画,赵晏廷却看出了一抹淡淡的忧伤无奈挣扎,这些复杂的情感,让他有些心疼画中女子,想把她从这股孤寂之中拽出来。
“是你出什么事了吗,我梦中的女孩,我的命定之人。”否则我的心为何会像上次你遇险的时候那般痛。
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冒然接近,以免惊扰到了她。
不过没有关系,等你回来后,我就有合适的理由待在你周围,护你安危了。
“我不想你的以后露出这样复杂的情绪,所以我一定阻止这既定的安排。”
赵晏廷摸摸已经开始逐渐不疼的心口。
看来没事了。
神秘人,也就在他四岁之时赠与她梦中女孩画像之人,我不会让你说的那种可能来临,哪怕到时我真的无力阻止,他也要尽力一试。
等到那股疼痛彻底消失,赵晏廷回到了床榻之上,闭上双目,开始未完的休憩。
“梦离前辈,我已进阶完成,天快亮了,我要回去了,谢谢前辈这次帮助,不知我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进阶完成后的温雪月的魂体,变得更加剔透,坚固,没有她初次到来之时的那股隐隐约约的衰败之意。
“以你现在的实力并帮不了我,等你修炼到一定可以承担的起的时候,我自会告诉你。还有你初近进阶的灵魂虽有机缘金光的加持,但还是略显脆弱,也不法彻底隐匿你外来者的气息,所以我赐予你这两样东西。”
梦离拿出了那颗湖底的珍珠还有之前逮住的天道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