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捏了捏自己的脸蛋儿。
穆天歌噗嗤一声笑了,这家伙还是这么逗。
池青梦不喜欢风头都被别人抢去,而且还是这个女人,什么病了,估计是被打的太厉害根本上不了学吧!
“这位是?”
温柔的女声响起,是刚才他们簇拥着的女人。
“哦,天歌你还不认识吧,这是池青梦,我们文艺部部长,民族舞跳得可好了。青梦,这是穆天歌,高二的学霸,现在跟我们组成一组比赛。”
“原来是艺术节弹瑶琴的那位,很高兴认识你!”
看着她伸出的手穆天歌低头掩去嘴角的冷笑,就在刚才她已经想起来这个人了。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浅浅一握就要松开,可是在往回撤的时候,陆晚彻却猛地抓住了她的手!
旁观的学生们一阵哗然,陆会长这是要闹哪样,竟然光天化日之下主动去握别人!
柯梓彦也是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他。
“你的手是怎么回事?”陆晚彻的语气冷得吓人,谁都能看出他生气了。
摊开手掌,柯梓彦凑上前去看,他没发现什么啊!
“没事,呵呵。”说着她就要抽回来,没想到他眼睛这么毒。
“到底怎么了啊?”
“你仔细看!”陆晚彻眉头紧皱,直直地看着穆天歌,眼中有疑惑和疼惜。
呃,疼惜?我没看错吧?穆天歌想。
这么一说,除了陆晚彻其他三个脑袋全凑上前去看她的手,只见修长白皙的手掌上,一道道凌乱的粉嫩色新肉纵横交错,粗的、细的密密麻麻,只是她的肤色本就白,不仔细看还真就看不出来。
穆天歌扶额,伤是被灵儿治好了,可她也改变不了肤色啊,那根本不是病,新长出来的肯定比其他的浅一些。
“是啊,这到底是……”
左岚硕也想问,被她暗中一个眼神儿瞪回去了,他撇撇嘴,好吧,她是主子,得听她的。
“这,这,天歌,是不是有人虐待你,是谁告诉我,我去给你出气!”
柯梓彦也明白了,这以前肯定是受了伤新长出来的,生病前还没有,现在就有了,就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池青梦却是以为是那些人干的,一脸担心眼中却是得意。
只有陆晚彻想到的却是这么重的伤,之前又没有,她是怎么几天的时间就长出新肉的。
不得不说,陆大会长的思维就是比较高。
“呵呵,你们误会了,只是前几天手上戴着东西被晒得有些肤色不均而已,况且,如果真的是受伤,这么严重怎么可能几天就好了?”
大家想想也对,虽然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可也只有这种解释了。
池青梦眼中的得意一闪而过,她觉得肯定是那天晚上的四个人做的,只是不知道涂抹了什么药好得比较快而已,呵呵,让你迷惑左岚硕,活该!
没错,她就是那天趁着穆天歌精神不济绑架她的主谋,可是为什么是和陈文博一起出现的,还有待调查。
之后就是上课、为大赛做准备不知不觉就到了周六。
可能是因为体质的原因,恢复得远比她估计的快,从前两天,她就滚回自己的屋子睡了,昨晚,墨隐收到易忘尘的通知,说是有事让他一定要回去。
他还郁闷了片刻,穆天歌打趣他说“你是不是快成了从此不早朝的君王第二了”,墨隐竟然只是笑笑,回道:“我倒是想。”
穆天歌愣住了,看来他的情不比自己浅嘛,然后就是窃喜,连连催促他快些回去。
墨隐也明白,不能为了儿女私情耽误大事,再说了,只有度过了这场浩劫,他们才能真正无忧无虑地在一起。
还是那辆低调的黑色奔驰,暗三跟在她的身后,穆天歌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八点五十五分,刚刚好。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长裙,乌黑的头发全部披散下来,直到腰际,修长白皙的脖子上正好露出瑾,八种颜色的花朵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脚下一双白色高跟鞋,使她的身形又挺拔了几分,再加上她可以释放出的成熟感,根本让人想象不到这只是个还未成年的丫头。
刚刚赶来上班的人看见这么灵秀的女子自然都驻足观看,不知是哪家的大小姐来此找人。
穆天歌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今天左氏药业就正式是她的了!
左氏药业并不是很大,办公地点也只是占了这栋写字楼的一层而已,电梯停在七楼,刚走下来就被一位戴着眼镜,穿着正装的女人拦了下来。
“请问是穆天歌小姐吗?”
马月如看着眼前这个漂亮得像是从漫画里走下来的女孩儿,心里有些犯嘀咕,这是董事长交代她要迎接的人吗,不会认错了吧,没准儿是哪个明星下错楼层了?
“我是,你……”
真的是!马月如赶紧断了心里的YY,拿出秘书的事业素养,“我是左氏药业董事长的秘书,穆小姐请跟我来,左董事长吩咐我带您去会议室。”
穆天歌点了点头,心里对这个秘书还比较满意。
“当当”马月如敲响会议室的门,待里面说了“进来”后进去将穆天歌来了的事告诉里面的人。
“穆小姐请进吧,只是您的朋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推了推眼镜。
“麻烦你带她去休息室等我,谢谢了。”
她笑起来怎么这么好看,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好的,不客气。”天啊,她竟然对一个女孩儿犯花痴了,说出去肯定会被笑掉大牙。
会议室并不是很大,里面也只是坐了五个人而已,看见穆天歌,齐齐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进来的是个漂亮的姑娘。
“天歌来了,大家注意一下,这位是穆天歌,今天开董事会宣布的事情其实也只有一个,从今天开始,她就是我们左氏医药最大的股东!”
众人齐齐没有反应过来,被这个重磅炸弹给砸懵了,片刻后,其中的两个中年人呼啦一下站起身,椅子划过地板刺耳的声音让穆天歌皱了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