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曜觉得他真是疯了。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那个女人,她的声音,已足以把他拉下无边的黑暗。
闭上眼的时候,会感觉她还在他身边,可是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只能在现实无尽的痛苦中沉沦。
她究竟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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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
“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情。”男人坏笑着,痞痞的,可惜她看不到。
“什么?”
才一回头,唇上就覆上一片软糯。
“唔……”月歌觉得他坏死了。
此时,他略微松开,对她说,“吸气”,月歌下意识的照做,感觉吸进去的都是他的呼吸。
这尼玛就是换气?
还未回神,一团香软柔滑钻了进来,月歌感觉头皮都炸开了。
还可以这样子?
她急着往后退,一双大掌紧叩住了她的后脑。
坏死了坏死了。臭虾究竟跟谁学的?轻轻咬他一口警告他,反而更加放肆,还听见他低低的笑了出来,从腹腔里发出的声音。
月歌微微恼了,她觉得咬他也是自己喝一嘴血,太凶残,就用舌头去顶,想把那个外来物种顶出去,却发现,中计了。
Emmm,好像正中他下怀?
一双紧实有力的手臂紧紧抱着她,箍得她快喘不过气来了,所以,他微微一松口,她便大口的吸气。
白纸,媳妇儿现在就是白纸啊。霍曜plus对她生涩有趣的反应感觉到好笑,因为当初可是她循循善诱的,而她现在……
月歌用力的一推开他,恼了,“臭虾,你不老实!”
“这都是谁教你的?你到底吻过多少女孩子?!”
她酸了。
她不能容忍臭虾这样子亲过别的女孩子,想想就觉得难受。
“没别人了。”霍曜plus眼眸低垂的望着媳妇儿,他委屈,他冤。
前世三十多岁还是单身汪,这还是重生之后她教的。他说什么了吗?
“我的好姑娘。”男人再次从她背后拥住她,落在耳边的嗓音磁性而沙哑,“我是真的冤枉。”
月歌忽然发现,借着月光,可以隐约看到身上的轮廓。
她转头,试图看清他的脸,可还是没有看清。
“说得也是啊。”她说,“除了我,谁还会接受一个连脸都看不清的男朋友呢,也就我这个怪胎,会喜欢你,哈哈。”
第二天,月歌打算买点小菜,和臭虾一起做饭吃,菜场才走到半路上,听见电话又响起。
除了那该死的王八羔子还有谁?
接通连个问候语和称谓都没有,就冰冷的一句:“我妹妹开车忘带驾照被扣了,你来拿一下,给她送过去。”
月歌听了满头问号。
他疯了。
还真的不能让人有个周末了是吧。
自家妹妹,他不能送吗?他的手和脚是镶了金子还是银子?为什么非要她跑过去来他家里拿,再给他送过去呢?
昨天一个小蛋糕积攒的好感全部消耗殆尽。
月歌气呼呼的打了车过去,反正他报销。
等月歌拿了霍水仙的驾照送过去的时候已经是在一个小时之后了,老远就看见了那辆基佬自的兰博基尼,应该不是她的,难道是昨天那什么,Ga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