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最怕他不理自己,忙屁颠屁颠的跟上,“寒,你不要相信他的话,我对他真的没有非分之想。”
百里寒突然转过身来,向南一头撞进他的怀中,撞的鼻子酸水直冒,却一点也不恼怒,握住他垂在身侧的手,颇有几分讨好的意味,“寒,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百里寒俊脸有些紧绷,语气也有些强硬,“以后不许再让他靠近你。”
向南立马站的笔直,抬头挺胸,喊道:“遵命,夫君大人。”
“你呀。”百里寒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揽住她往里面走去。
“寒,流云今晚在哪里睡?”
“在木易那里。”
“啊?”向南满脸黑线,感情这小家伙是有了木易爹爹,就忘了她这个娘亲了。
“南南,明日我想回幽竹居看看。”
“好啊,那我跟你一起去,把流云也带上,让她去见见她的星儿叔叔。”
百里寒微皱了眉,沉声道:“南南,云儿还小,不宜奔波劳碌,你陪着她待在府中,我晚上就会回来。”
“哦。”向南撅了撅嘴,“那好吧。”
第二天,百里寒一大早就骑马赶去了幽竹林,到了幽竹居,房门是紧锁的,他不做停留,往一条幽静小道而去,直到一片山崖下才翻身下了马,把马拴在一棵树上,绕过一块巨岩,走进一条小道,小道很窄,只容许一人前行,小道两边是万丈崖壁。
约莫走了两刻钟,前面霍然开阔,是一个崖洞,崖洞内摆放着一些简单的餐具,最里面有一张简易的木床,床上躺着一个人。
一名少年正在给床上的人喂药。
“星儿。”百里寒轻轻唤了声。
星儿听言猛地抬头,在看到百里寒时眼眶一下泛红,手中的碗跌落,冲上前一把将百里寒抱住,激动的语无伦次,“先生,你终于回来了,星儿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星儿好担心你,这些年你去哪了?”
“星儿,这些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君先生怎么样了?”百里寒推开星儿,来到床边,看向床上的君陌隐,心猛地一下收紧。
君陌隐的双眼紧闭,脸颊消瘦,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已没了当年的风采。
星儿神色黯然,吸了吸鼻子,满脸自责道:“先生,这些年星儿一直用你教我的方法给君先生扎针,可君先生一直都未醒来。都是星儿没用,平时没有跟你好好学医,没能救醒君先生。”
“这不怪你。”百里寒在床边坐下,手指搭上君陌隐的脉搏,良久,撤回手,又给他做了全身的检查。
“先生,怎么样了?”星儿紧张的问道。
“依旧和四年前一样。”如今的君陌隐依旧是个活死人,不过幸好这四年来星儿一直坚持给他扎针,他身上的经络还算畅通,肌肉也没有萎缩。
“那先生有把握能救醒他吗?”
百里寒摇摇头,“没有十足的把握。”
如今能救醒君陌隐的恐怕只有还魂草了,只是这还魂草几乎已经灭绝,当年他曾听他爹说过,望月门的后山有一株,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这株还魂草还在不在。
不过有一个人应该知道,那就是东方邪,等回去向他打听一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