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责,你教我天竺语言吧?”
王责刚回到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就听到玄策的声音传来。
“你学那个干什么,你在天竺待那么久没学个一星半点?”
“我在天竺成天跟你们在一起,哪有机会学天竺语言啊,就连唯一的天竺人拉迦室利公主都被我们同化得说大唐语言了。”
“我这明天得去办点事儿,回来再说吧。”
“对了,王责,你这一天瞎忙的什么啊,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你到底在干什么勾当。”
“大人,说话能不能好听一点?什么叫什么勾当?”
“好好,我错了,你都做的什么生意呀?”
“你不看到了吗,什么都做呀,什么赚钱做什么?”
“NO,NO,NO~这只是你想让大家看到的,而且这肯定只是你的副业,或者说是支撑你事业的来钱渠道。”
来自王责的质疑+30……
王责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人像有透视眼似的,竟然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这个王责当然不简单,祖辈是隋朝的谍报机构“八方府”的掌门人,负责刺探情报,听风声、观动静,察明天下形势,了解敌军情况,以及刺探敌国变乱,操纵敌国民心,观察敌人意图。
当时的“八方府”负责收集的主要是敌国军情,用于打仗。
但是随着朝代的更替,政见的不一,这个机构逐渐没落,随着隋朝的灭亡,彻底的宣告结束。
当年操控和掌管这个机构的人,几乎全部是王责祖上家族的人。毫不夸张的说,这是王氏家族祖传的独门绝技。虽然机构一直在没落,但是家族的绝技从来没有失传。
反而是一代一代的更加精湛。当初参与此机构的人员几乎都已经不再了,但是他们的技艺却得到了传承,即便没有外人知道,即便他们都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这些人渗透到了各个国家各个地方各个行业,到了王责这一代,“八方府”第五代掌门人,他决定要做点什么。
倒不是说要光宗耀祖,只是不想看着祖上的流传的如此珍贵的技艺,像一座空中楼阁一样,虚无缥缈。如果没有实践去传承,总会有那么一天会消失。
而且,王责不愿再依附皇权,不想自己的命运被别人左右。当初的“八方府”就是最好的证明,证明皇家可以给你辉煌,也随时可以让你灰头土脸。
所以,这就是王责一直致力于做的事情。他之所以会心甘情愿的为玄策做一些事情,是因为他认为玄策或许能够帮自己实现这个梦想。
“哈哈哈,大人说得有鼻子有眼,那你倒说说,我到底在干什么?”
玄策认真的想了一会,还真没想出个所以然。
“这我一时半会的倒想不出来,总之,肯定是一番大事业。不为名不为利的那种,不过也不像救济苍生那么伟大。说正事,怎样在最短时间内能学会天竺语言。”
……
对于玄策这个在现代考个英语四级都得考五次才刚好过线的学渣来说,学好一门外语可能并不是那么简单。
“为什么一定要学?”
“我其实也不想学,学那阿三的语言做甚?不过,现实需要也没办法呀。不然你给我配个会天竺语言的秘书。”
“什么是秘书?”
“这你不用管,就是负责给我翻译就对了。”
“好吧,明天我会给你派个人,叫许仁道。”
“什么人啊?我能不能随便用?脾气好不好?”
“这些都不重要,反正他只负责给你翻译而已。”
“也对,那我先走了。对了,你啥时候回来啊?”
“不一定,时间或长或短,没个定数。”
玄策最烦这种模棱两可没有个准信的回答,让人心里捉急。“管你至天涯海角,反正我总能找到你。”
这一点,王责倒是相信的,之前在天竺就已经得到了证实,所以,他并没有想过要躲玄策。
只是王责不知道,玄策现在可没有这个本事了,还不知道1号升到多少级才能做到呢,关键是现在1号还罢工了。
玄策真是搞不懂不升级为什么就不能使用,就使用低级一点的功能不行吗?答案肯定是不行。
就像现在的什么软件、APP,你不升级还真用不了。
第二天一早,玄策带着极不情愿的吴靖走上了长安街。先是到了一个茶馆,但是并没有多少人。
“吴靖,你不是说茶楼酒舍是人最多的地方么,寥寥无几啊?”
“我是说过,我也没说过大家都喜好一大早就起来喝茶呀。”
说得也是,不像广东人,还兴喝个早茶。那早上人最多的地方应该是哪里呢?
管他是哪里呢?玄策决定端个小板凳往人流量最大的街上这么一放,就开工。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大家快来啊,一旦错过将是大家人生的损失,各位父老乡亲,都来瞧一瞧,听一听,看一看啊……”
玄策往那里一坐,吴靖便给力的吆喝起来,不出一会儿就聚集了几个买菜的大爷大妈来看热闹。
等到聚集了差不多三五十个人的时候,玄策咂咂嘴巴,清了清嗓子。
打开折扇来回踱了几圈,待大家的目光皆投过来时,吐出一口气悠悠然说道:“话说一千多年以后,有一位太后叶赫那拉氏,是咸丰皇帝的妃嫔,刚选秀入宫时被封为兰贵人。
后来生下咸丰帝唯一的皇子载淳,晋封懿妃。
大家可不要小瞧这个女人啊,她后来垂帘听政,成了那个朝代实际掌权的女人。
当然,她虽然掌权,毕竟还没有像我们大唐不久的将来的那个掌权女人一样称帝。”
来自大妈甲的质疑+20……
来自大妈乙的质疑+20……
……
来自大爷丙的质疑+20……
……
“你是不是说书人啊,人家都说的是以前的事,你到好说一千年以后的事儿,完全是瞎胡扯……”
“对,你就是一骗子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就是,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掌权,更何况当皇帝,你就吹吧你!”
“瞎扯淡,走,都散了,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