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喝醉的岑墨,苏罡感觉挺新奇的,拉着岑墨向外走。
俩人都喝了酒,苏罡只好找了代驾,坐在车后座上,岑墨闹着要回家,等问起家在哪,岑墨对苏罡又打又闹,说苏罡是坏人,要绑架她。引得开车的代驾频频回头,怀疑的看着两人。
“乖,别闹。”苏罡无奈开口,叹了一口气。向代驾司机报了自己家的位置。
听到苏罡的声音,岑墨乖乖的停了好一会儿。但当再次睁开眼睛看着苏罡就哭了起来,跟死了至亲一样,边哭边闹问:“你当初为什么不和我结婚?”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在那个时候结婚?”苏罡抱着岑墨反问。
“因为要给诺诺一个家,一个身份啊!”岑墨一抽一抽地哭着,理直气壮的说。
苏罡顿时火大地回答:“又不是我的女儿,你找她爸爸去呀!”
岑墨用手支着脑袋,懵懂地回复:“我怎么知道她爸爸是谁?”又补充说:“不对,知道我也不能嫁,不然就乱套了!”
苏罡刚想问为什么会乱套就听岑墨又说:“你知道吗?从我喜欢上你之后就没想过要嫁给别人。可是你不要我,而我必须给诺诺找一个父亲。”
岑墨的眼睛布满水雾给人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好像下一秒就会哭出来,偏偏牙齿紧咬下唇,强忍着就是不落泪。也正是这副模样让苏罡很心疼。
“乖,不哭了。我没有不想娶你,我当时以为你是在开玩笑。然后,你不和我联系了,我才知道你是认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联系我,我以为你喜欢上别人了。
我考大学的志愿被填到了南方,我想忘记你就没有去改。就在南方上大学的时候,时间不仅无法消除我对你的喜欢,反而日益加深。让我对你思之入骨,也恨之入骨。
你不是要给诺诺找一个父亲吗?正好我来做诺诺的父亲,我娶你好吗?”苏罡一口气说完淤存几年的话,紧张的等待着岑墨的回话。
给自己爱的人的女儿做父亲,去做那个后爸,一想到自己爱的人与别人的女儿叫自己爸爸,就觉得心里难受,就像哏了一根鱼刺,吐不出又咽不下。
可比起这点难受,苏罡更怕失去岑墨。尤其是多年的失去让苏罡更清晰的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等了半天没有反应,苏罡轻轻拿下岑墨遮脸的手,才发现岑墨已经睡着了。遗憾的同时心中松了一口气。
毕竟这样的告白苏罡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也正是如此这样的告白很难有第二次了。也就意味着岑墨可能再也听不到了,不会知道了。
等用温水将岑墨的脸和手擦过,给岑墨用温水洗了脚轻轻报到床上喂过醒酒汤,好不容易忙完了,又想起应该给岑墨的手机充充电。
从岑墨的包包中拿出手机,按亮看见一个未接来电,是岑塺打来的。洗完澡想了想还是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岑墨醒来时脑袋闷闷的,只好用食指揉揉看看会不会缓解一些。记忆慢慢回拢,岑墨吓得立马睁大了眼睛。
这根本不是家里,扭头一张脸在面前无限放大,岑墨愣了一分钟,喉咙发干的问:“这是你家?”
苏罡支着胳膊肘侧着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岑墨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得去上班了!”岑墨脱口而出,看一眼身上还是昨晚的衣服,无声的松了一口气。
“今天周末。”苏罡随着岑墨一起做起来,淡淡的开口。
岑墨扫一眼床头,拿过苏罡昨晚放下的手机看了一眼,给岑塺打了一通电话。
“你今天上班吗?”岑墨听见电话传来的‘妈妈’一下子放松下来了。
“今天啊!不想去,我想在家陪诺诺玩一天。”电话里岑塺带着喜悦的声音轻快传来。
“那好吧!你们俩玩的愉快啊!”岑墨温柔的说。
“你昨晚怎么不回来啊?”岑塺问出了岑墨害怕问的问题。
“我昨晚不是去嗨皮去了嘛!太晚了,就住在宾馆里了。”岑墨看着不远处的苏罡脸红起来,不自在地说。
“那,再见。”姐妹俩结束了对话。
岑墨和苏罡面对面对视着,感受到脸颊的升温,心脏的快速跳动。忍不住重新钻进被窝里,留下一句,反正周末,我再睡会儿。
苏罡无奈地看着打算逃避的岑墨,整个人也钻进被窝,一把抱住岑墨说:“我也有些困了,再睡会儿。”顺手将被子拉低到鼻子下。
“那个,你为什么和我睡一起?”岑墨挣扎几下未果,无奈问。
“这是我的房间。”苏罡凑近岑墨一些,弱弱的说。
“意思是昨晚我和你睡在一张床上?”岑墨如同被雷劈了一样,后知后觉地问。
“我昨晚只是搂着你睡了一觉,什么也没干。”苏罡讨好的用脸蹭蹭岑墨的脸,看着岑墨犯蠢也样子莫名觉得可爱。
“你不怕你女朋友看到吗?”想了想,岑墨也自知是自己理亏,也没有吃亏,随口一问。
“我没有女朋友。”苏罡将右手从岑墨脖子下穿过去,不等岑墨开口问‘为什么’直接堵住岑墨的嘴。
岑墨呆呆的看着苏罡的动作,下意识将双臂横在两人中间。反应过来把头用力向下深埋,试图让自己与苏罡分开。
苏罡用被岑墨枕着胳膊的手托住岑墨的下巴,用另一只手轻挠岑墨的腰。岑墨怕痒,只好腾出手来控制在腰间作祟的手。
苏罡趁机把岑墨的身子转向自己,两具身体碰到一起,两人同时战栗一下。
将舌头窜进岑墨口腔中,反客为主不停的索取,随着身体温度的升高,岑墨不安的扭动,愈发让苏罡难以自制地任由手在岑墨的卫衣中伸进,去抚摸岑墨腰间的柔软,一点点向上伸。
看着苏罡染上情欲的深眸,岑墨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无力地放下抵抗,眼泪倏地落了下来。
苏罡错愕地停下来,声音沙哑的问:“怎么了?”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更是让岑墨哇地一声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苏罡手足无措的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说完急忙把手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