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墨不过是去接杯咖啡,没想到能听到一些意外收获,轻挑峨眉,看向在一边正在兴头上的几个员工默默走到拐角处。
“什么啊!你那个消息都过时了,听说岑总之所以能当上总监又提拔到咱们分公司的总经理是以为上面有人,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刚来就是总监。”员工A否认员工C的话。
“听说岑总是刚毕业就来咱们公司当的总监啊?”员工B来的晚,不清楚几年前的事虚心问教。
“对啊!不是说岑总是和咱们公司总部的什么股东是隐婚,不然女儿是哪来的。”员工B接着茶水撇撇嘴。
“咱们公司为啥和总部名字不一样啊?”员工C虚心讨教。
“那是因为咱们公司本来是个不大不小的公司,后来被收购了才成了分公司,好像和岑总也有什么关系呢。”员工B连忙解答。
“可别瞎说,岑总这么多年一直单身,听说今年才脱得单,她当年是被特招进咱们公司的,来了之后公司才在她的手下发展起来的。”员工A皱了皱眉头,解释说。
“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我挺佩服岑总的,你看有几个女人能想岑总一样工作狂,关键是人家还是名牌大学毕业的能人。”员工C眼睛泛着小星星,一脸羡慕。
“而且岑总来咱们公司之前,就是她大学期间在大公司实过习,咱们公司差点没把人抢过来。”员工A摇摇头对岑墨大学的经历既羡慕又同情。反正她是不愿意又那样的经历。
没有听到想听的话,岑墨转身从隔间离开回到办公室。
“孟姐,今有没有什么有趣的新闻?”岑墨在看过的文件上签过字递给秘书小姐姐问。
孟姐显然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思考一下回:“今天温氏集体的温小姐来过。”
“哦?午饭时候?”岑墨反应淡漠,情绪没什么波动。
“嗯。”孟姐抿抿唇,也就午饭时候岑墨不在公司,自然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这件事林董事已经让封口了,岑墨怎么还是知道了?
“发生什么了?”岑墨漫不经心的问,仿佛只是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温小姐来公司堵你,还散播了一些不好的谣言,正好林董今天过来撞到还让人封口,说你整天为公司劳心劳力不让拿这点小事骚扰你。”孟姐自岑墨加入这个公司就是一直是岑墨的助手兼秘书,对岑墨再了解不过,当下实话实说。
“是举报我的还是干嘛的?”岑墨好奇问。她自认没什么把柄,不由好奇温茜来的目的。
孟姐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今天林董来根本不是巧合,平时不来的人正巧就今天来了还撞到了温茜,听林董的意思是温茜昨天在总部施压让他开除岑墨,怕岑墨知道了受影响,今天特地过来看看情况。
“没事,你去忙吧。”岑墨也不是一定要知道怎么回事,她又不是傻子,到现在都没发生什么也就不会再发生什么,况且她也不是谁随随便便施压就可以被开除的人,她对自己的分量还是很了解的。
孟姐还没走出岑墨的办公室,岑墨的手机铃就响了,岑墨看一眼手机上的备注疑惑的接通。
岑诺的老师的电话怎么这个时候打来电话?
听完电话内容,岑墨大惊失色的站立起来。岑诺被一个姓苏的先生提前请假接走了,岑墨想都没想就先打通了苏罡的电话。
抱着一丝侥幸,岑墨开口询问:“你这个时间点把诺诺带到哪里去了?”
“啊?”正在工作的苏罡愣了,下意识回答:“没有啊!诺诺不应该是在学校吗?”
岑墨心揪了起来,甚至有那么片刻停止了呼吸。一边往外走一边回答:“诺诺的老师刚才跟我打电话,说诺诺被苏先生请假带走了。”
岑墨慌乱的脑子里闪现一个不肯相信的人,苏凌风。
苏凌风也姓苏,作为岑塺的未婚夫,他不应该带走岑诺才对,可是苏凌风才是岑诺的亲生父亲,他带走的几率最大。除了苏凌风岑墨想不到别人。
连苏罡的话都没听完就连忙挂断电话,岑墨打通岑塺的电话。
连这段时间岑塺去M国出差都忘了,开口就是:你现在在哪里?
岑塺没反应过来,本能回答:“M国出差啊,怎么了?”
“没事。”岑墨没得到想要的答案直接挂断,又打了苏凌风的电话。
苏凌风的电话自从记录在岑墨电话簿里面,这还是第一次使用。
“诺诺是你接走的?”岑墨无法想象苏凌风要是回答了不是她会是什么反应。好在苏凌风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你现在在哪里?”岑墨连忙问,自己都没察觉自己送了口气。
“你家。”苏凌风温柔的看着沙发上睡着的小人,淡淡的回答。
岑墨掉头立刻赶回小区,这个二室一厅对父母说的是租的房子,实际上的户主就是岑墨。
房子是小了点,但户主是她本人,有这小小的房子也就是说她惹岑父岑母生气了还有另一个家。这是岑墨最初买下的初衷。她不想有朝一日重复当年离开岑家后带着行李和几个月的岑诺四处找房租的经历。
对于岑父说的在结婚之前不允许她买房子在事情,岑墨选择了隐瞒。岑父是逼她就这一个家,可她还有岑诺,她不能不给自己找退路。
回到家里,岑墨率先到岑诺跟确认岑诺只是睡着了,把岑诺抱回房间里轻轻关上面,岑墨坐到单人沙发上拿起桌子上丢着的亲子鉴定扫了一眼。
抬头见苏罡风尘仆仆的进来,冲苏罡笑了一下道:“诺诺没事,睡着了。”
“岑姐姐。”苏凌风后知后觉的紧张起来。
在得知岑诺是他的亲生女儿的时候他一直觉得理直气壮,岑墨和岑塺暗地里瞒了他五六年的时间,害他到现在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个流着他血的女儿,他对此毫不知情,作为父亲的权利都没有。但真见到岑墨,他才正视内心对岑墨的感激。
他知道岑诺的存在即意外又惊喜,也知道岑塺怀上他的孩子那年才十八岁,刚成年就面临着怀孕的风险。
这些年他在国外与岑塺重逢自然也知道岑塺这些年一直在国外生活,并没有履行生母的义务。他和岑塺的孩子一直由岑墨照顾,而岑墨也不过只打了岑塺两岁,那年也不过二十。却全了两个人的责任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