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叶说:“那个女人,她不听我的话,她留不得!”
双宸说:“你这是怎么了,她不听你的话,你要她干什么了!”
双叶说:“我干什么,哥哥你心里没数吗?”
双宸看着双叶已经要癫狂的样子,大概要猜到了:“你是要她害润雨?”
双叶没有否定。
双宸无奈的看着润雨,说:“你这是何苦啊!你要怪就怪润泽,干什么怪上润雨,润雨对于你们的事情一直都是想帮的,这件事与她没有直接联系。”
双叶说:“姑姑明明被润雨打败,却一点都不恨她,她被父亲暗算,恨父亲恨到今天,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双宸说:“这当然不一样了,她是被父亲暗算,自然恨,润雨是堂堂正正赢的,她自然心服口服。”
双叶说:“哥哥可真是护着润雨姑娘。”
双宸说:“双叶,你又何苦和她置气,润雨姑娘真的很真心对我们地宫,对你也是很上心的,双叶,真的不要孩子气了,还去找单钰害你嫂嫂,你呀,真是长不大!”
双叶说:“哥哥,你从前不这样的,有了那么润雨姑娘,你真的是变得越来越离谱,不行,我得去找单钰。哥哥,以后,我干什么你都不要干涉,知道了吗!”
双宸只能看着妹妹一意孤行而无可奈何。
双叶拿着忏悔书找到单钰,诓骗她说:“这就是你的命途。”
单钰苦笑:“这是什么命途,命途怎么会会在这一张纸上,我早就不在乎什么命途了,我人生都过了大半了,还要知道什么命途,也快到尽头了。”
双叶说:“这上面有对你很重要的东西,你只要帮我,我就给你看。”
单钰一个将死之人,前半生一直纠结于命途二字,最后远嫁他方,如今她已经没有半点欲望,她没有理睬双叶。
双叶两次被拒,心中很气,她将信扔给单钰,单钰没有接过来,她觉得没有意义。
双叶终于忍不住了,说:“这张纸里有你一直不曾知道的真相。”
单钰终于提起来一点点兴趣,扫了一眼,大概是发现是弟弟的笔迹,赶紧捡了起来,看了起来。
随后单钰有一点诧异,随后是愤怒,再然后就是大笑,然后陷入了无尽的苦涩,她仿佛没有了力气,瘫倒在地。
双叶自然知道她的感觉,说:“如何?”
单钰良久才开口说话,她的话就好像已经绝望,没有力气,有一种被宿命玩弄的无助感。
单钰将忏悔书随手一扔,说:“替我谢谢你的父亲,他是真心为我着想,才做了一系列事,虽然最后伤我最深的还是他,恐怕,九泉之下,他也没有颜面面对我吧,可是,怎么办呢,我居然不后悔有他这样的弟弟,不知道为什么我已经看开了,为了不让你父亲在九泉下看到我羞愧难当,我就遂了你父亲的愿望,好好的活下去。”
双叶说:“你真以为你出的去吗,我父亲在意你,我可不在意你。”
单钰说:“你没有这个权力吧,你把你哥哥喊来。”
双叶说:“我哥哥连我要害他妻子都不管,何况他本来就不关心的你呢!”
单钰看着双叶,说:“你呀,还是太小了,很多事,都意气用事。”
双叶说:“是啊,你多好啊,把自己逼到走火入魔的境界,可比我好多了!”
单钰说:“你竟如此说,但我并不在意,润雨是我心之所向的模样所以我不讨厌她,所以无论你怎么耍花招,我都不会帮你!”
双叶说:“如此,你也留不得了!”
单钰说:“怎么,你要杀我,你也太不自量力了吧。”
双叶说:“润雨能够打败你,怎么,我就不可以吗?”
单钰说:“可以啊,来啊!”
双叶吩咐别人打开牢笼,单钰出来了,单钰开始出招,无渔掌一掌刚好拍在了双叶的胸口上,双叶咳了一下,可是又迅速反击过去了,使出了无鱼掌,因为无渔掌的掌力还停留在双叶的身上,所以当双叶使出无鱼掌的时候完美吸收了无渔掌的力量,那么回击的掌力是单钰使出掌力的双倍。
单钰的内力根本就无法承受这种掌力,只是一招,就已经定了胜负。
单钰原本身子就不如从前,此次重创,恐怕以后再也无法使用无渔掌。
单钰只有一个疑问:“你怎么会使用无鱼掌,那是发明无渔的人的师父的武功,失传很久,你如何会的?”
双叶笑到:“你是地宫的人啊,地宫珍宝无数你,你竟然连这都不知道,还练了个走火入魔的邪门武功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单钰说:“那时候的我,根本对武功没有半点兴趣,地宫的书籍看的也就少些。”
双叶说:“所以啊,多看书,你今天就不会败,你既然不愿意帮我,你选一种死法!”
双宸赶了过来,骂道:“双叶,不准你再胡闹了!”
单钰看到这个时机进来的双宸,苦笑道:“等双叶把我弄废了,你再来装好人,哈哈哈哈哈。我的死法,我自己决定!”
正当单钰打算自尽时,润雨阻止了她,说:“从今以后,她就在我房里住着,你们所有人都不准过来,我以地宫夫人的名义命令你们!”
双叶说:“你还没有成为地宫夫人,何来名义!”
润雨并没有对双叶留情,说:“你要害我的账,我还没有和你算,如今,你还要杀单钰,你做梦吧,和你打,我可不怕,甚至有足够自信打败你,我劝你不要过来,不然,若舒那件事我还没有和你算,新账旧账,我怕你一时承受不了,我劝你好好考虑!”
双叶一时自然说不了什么,只能任由润雨带走单钰。
单钰虚弱的问道:“你为何帮我?”
润雨说:“那双叶几番要你杀我,你怎么不答应啊。”
单钰说:“你安插了眼线。”
润雨说:“不是,双宸告诉我的,还有一些是我的丫鬟若舒偷听来的。”
单钰逐渐昏迷,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