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么吵,还哭!二一,你们这次找来的都是什么货色,全是老弱病残,你看看阿喵都吃上瘾了,这一老一小的又够它饱餐一顿了。”
“喵!喵!喵!你说是不是!”前方胖男人逗着他身后的老虎,一声一声像极了夜间猫的叫声,老虎听着便开心地转圈圈,发出了和胖男人一样的声音,这方的人看着只觉毛骨悚然。
“这些废物能成为齐管使爱宠的美食,也是他们的福分!”赶尸人谄媚奉承,他留老妇两人到此就是此用途,只有讨好了这胖子今后自己的日子才好过。
“哈哈!此话我家阿喵喜欢听!”齐管使转身大笑,指着门口的老妇勾勾指头:“你,上来!”
“哦!你们一起上来得了,反正等会都是尸体,也不知道阿喵是喜欢嫩的呢,还是喜欢老的!”齐管使嘀咕着,又转头问笼里的猛兽。
“阿喵,你想先吃哪个?”
老虎好似听懂人语在牢笼里激动地蹦跳,对准小女孩一个劲的吼叫。小女孩本来就胆小,再经这一吓,脸登时惨白,抓住老妇人的手不敢向前一步。
“阿苓乖,别怕!等下一定要忍住,忍住啊!”老妇人抚慰小女孩,牵起她的手一步步向前,站在了岩浆池边,池里浆水在翻滚,他们离得有一丈多远,身体似炉火滚烫,若是待上一刻钟只怕又成了干尸。
“请大人先为老妇施刑!”
“恩?不不,我家阿喵中意了小的,小的先来。”齐管使对老妇人摇摇头,低下身盯着小女孩,露齿笑,慢慢瞧着:“黑亮亮的眼睛,怪不得我家阿喵喜欢,原来是和它一样,如此那我便看在阿喵的份上换个小点的刑具,小东西这个尖的弄在你手上怎么样?”
“不说,看来是满意了!”随即齐管使动了一下女孩的手链和脚链开关,铁链便自动分解成诸多细条飞向石柱,砰声响,女孩被绑在了上面,动弹不得,全身上下除了嘴巴是自由的。紧接着老妇人也是同样绑在了另一根石柱上。
马上火红的烙铁打在了女孩手臂上,呲呲油烫之声,整个手臂鲜血淋漓,一滴一滴从指尖落下。
“咦!有点韧劲嘛”眼前女孩不哭不闹,也不大叫,齐管使手中刑具往后一丢,再一招手,手里又多一把更大的,左手挑起女孩的下巴眯笑:“看来火候不够啊,还是用这个来一次!”
“大人,不可啊大人,阿苓已经烙上了奴印,求您放她一命,求您了!”
“求命?那可不行,我若放她生,阿喵还不得饿了肚子!”
“小东西,你要是不叫,我的阿喵不满意,那我就得再换一把,直到你的叫声惹阿喵兴奋为此!”刑具再次烙在了小女孩的手臂上,女孩开始还在强忍,强咬的唇亦是血肉模糊,那齐管使见此脸色狰狞着手握刑具用力扭转,烙板能听到那烤肉一样的声音,血水似滂沱大雨哗哗落下,女孩终是忍不住疼痛呐喊。
“啊!痛!痛啊!”
“阿婆,好痛!痛!”
刺耳的尖叫在此地又响起,地上一滴滴血迹,只是停留一会便没什么踪迹,仔细一瞧这刑房,地面干干净净,并没什么血迹,空气中连血腥味也没有。
后方的猛兽听此痛喊,竟然真的欢愉大叫。
“阿苓!”
那里,女孩已经昏了过去,之前的强忍都快上下齿磨碎,奈何折磨太过,她终是挺不过。
“噢!晕过去,可惜啊还没死,阿喵你还得再等会哦!不知道这老骨头是不是那般硬!”
“你过来,把这尸体丢过去!可要按住了!”齐管使对一旁的侍卫吩咐,然后又继续对老妇人实施烙刑。
“你这老东西,都这么老那就用这把最大的吧!”
“啊!”
两声尖叫,异口同声。老妇人那头滴着血,药水池里女孩被疼醒,拍打着池水,尖叫着,欲逃出去。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啊!疼!”
“疼!”
奈何侍卫已经将她死死按住,这药水似那毒蝎猛兽蚕食着她一寸又一寸的肌肤,同样浸泡的人他们都已经昏迷,隐约能听到他们微弱的呼吸。
砰!老妇人也被丢进里药池里,同样凄惨声,听得人皮发麻。过了好一会,刑房安静,连灯光也熄灭,祖孙两人是死是活也未可知。不过那笼中兽应是很高兴,喵喵叫了一个晚上,想来今天是吃得很饱了。
而此处,同样的地下牢房,有两个守卫正往深处走。
“起来!起来!”
铛!铛!
地牢里,守卫拿着铁棍在敲打着每一个牢门,有人似有怨气却也不敢大了声,毕竟武者和常人是有天大区别,何况还是阶下囚。
“哥哥!小哥哥!你们醒醒!”
“恩?阿木怎么了?”白例湖张开眼,这里仍是漆黑一片,也不知是几更天,现在守卫来此是要做什么,难道又是那女人召唤不成。
“你们三个,跟我来!”
“哥哥!”
“阿木别怕,杨兄?”
杨澜点点头,三人紧跟着出了牢房。
“九哥!人带到了!”
“恩!”地牢门口,又是鬼脸面具男拖尸人,他扬扬手示意守卫退下,然后看着白例湖,又瞧瞧杨澜,再对着白例湖道:“夫人有请!”
“带路!”白例湖冷笑。历城城主,城主夫人,对他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人,就是太熟悉才衍化成了如今这般局面,一念之间,导致了今天这盘错局。
他们并没有沿着来时的路走,而是走向另一条通道,道路前竟然还设有机关,拖尸人打开后,这通道还真是明亮,连岩壁也是白色,只是尽头依然很遥远。
“夫人,人到了!”
“送进来!”
四人眼前,百台石阶上是一座白色的楼宇---幽峰殿,狮子雕像守住正门,很是宏伟。他们从通道出来后,经过一段长长的白色石廊,石廊壁上雕刻着各种药草,鸟灵等,每一幅都栩栩如生,隔一段还会有走兽的雕像。旁边树木比较高大,花草繁密,此时还早,被树挡去了光,石廊道就更阴暗了,左绕右转好一会才到了眼前此地。
咯!
正门打开,四人步步走向前,殿中堂上坐着一个红衣浓妆艳抹的女子,手里抱着一只银狐,时不时地轻揉,看她相貌倒是有点姿色,只是人过于狠辣。下方地上现在就跪着一对祖孙,他们全身上下有大大小小的鞭痕,和白例湖身上的一模一样,只是他们手臂上的奴印应该是刚烙上去的,那里还在滴着血。奇怪的是他们身上散发着浓浓的臭味,皮肤紫黑,一处又一处的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