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就想逃了?修行者怎么还怕做活药人呢?”无双笑着,又道:“不想吗?”只见无双将手轻轻放在那人头上,突然那人就像着了魔般难受,欲要挣扎却挣扎不得,这感觉不是千刀万剐可以形容。无双怎么会这般厉害,为什么传闻没有这方面。
“啊!啊!”
“想!想!想!我愿做药人,我愿做药人!求无双公子放了我,放了了我!”
“哦!好吧!南兄人家都求饶了,我也没辙,毕竟医者都是宽怀之人。”无双摊摊手,无奈道。
“多谢无双公子!多谢无双公子!”
“别急着感谢,至于南兄如何处置你,那无某可管不着,当然你最好祈求小念无事,不然本公子定会让你尝尝什么是蚀骨之痛,生不如死。”说着,无双脸色一变,那人刚好眼神对上,只觉正在坠入深渊,惊恐不已。
“小殿下,小殿下被郡主劫持走了,对,就是郡主,三郡主。”
“三郡主也是你敢随意污蔑的,小念在哪?说!”那人瞬间被提到高空,南烛无形的手掐着他,气血膨胀,唇紫目凸。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小殿下,小殿下在,在”
“在哪?”南烛松开手,人移到自己面前,看着这张与小念一模一样的面孔,南烛满腔怒火,堂堂金国谁如此大胆,明目张胆作对。
“在,在西...”
“去死吧!”那人突然面目狰狞,一把冰锥扎向南烛胸口。
“哈哈哈!”
“南兄!”
“南烛!”
“妈的!找死!”金聪大怒,长剑落,那人直接断了臂弯,积极痛苦,倒在不远雨水处,砸出了个三米深的大坑,身体卷缩着动弹不得。
“啊!”
“南烛!”朔风已移到南烛身旁,很是担心。
“没事!”南烛走到坑边,蹲在地上,看着下方的人,手肩血一滴滴落在地上,混在雨水里都成了黑色,看此景,南烛嘴角一轻笑,‘噗’冰锥拔出,鲜血喷出,只是一小会,伤口愈合,就连衣服沾的血迹也无影无踪。
“小子!唆使你的人难道没告诉你,冰锥对皇族而言反倒是修炼良药吗?”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不可能!”那人看着眼前人瞬间修复好的伤口,不可置信,摇着头疯言疯语:“她不会骗我的,她不会骗我的,不会骗我的,不会.....”
“‘骗?’哼!你还真信?”南烛跳入坑中,俯身在那人耳边继续道:“本王赏你一次机会,怎么个死法?金凤兰知道你死,不知道会不会掉一滴眼泪!还有那金凤兰到底是不是四郡主?”
“你?你怎么知道?”
“看来你是想选择生死法!”看着那人疑惑的样子,南烛再一次轻笑,跳出坑中。果然如此,好一个东门。
“不!陛下,陛下,那人不是四郡主,不是,是东...”那人未道完便没了声息,接着只见他的身体快速干瘪,只留一具皮肉枯骨。
“南兄还真是料事如神呀!梁家好手段,内忧外患南兄当真要此时离开金城?”
“毒蛇有迹,扑蛇者当然得条条去抓捕!”南烛冷言,坑中的这具尸体已经证明毒蛇已出洞,扑蛇人也该行动。
九日后,金城人群议论纷纷,派遣西岭的龙王,不受王命,竟然暗自回了皇城,一时间人心惶惶都在猜测西岭出了何大事,常人和武者更是群逃离金城。
“弃城回巢,龙王你好大的胆子!”
碰!座上之人一拳锤在桌角上,可见桌木隐隐裂开。哼!一声冷哼,热茶杯甩过,哐!倒在了跪地之人身上,跪着的人一动都不敢动,茶水滚烫,热气冒的繁盛。
“陛下,臣该死,臣罪该万死!”
“来人!龙王违背圣意,今日起流放西岭,是生是死是听天由命!”
“陛下!陛下饶命啊!”
“你是觉得孤罚的太轻了吗?”
“陛下!陛下,三老,三老还在西岭。”
“三皇叔,你敢拿三皇叔威胁孤?”
“陛下,臣是担心三老的安危,才贸然回金城。陛下,再给臣一次机会,臣定守住西岭,寻回三老。”
“三皇叔是在何时失联?”
“回陛下,五日之前,三老说是进西岭一探究竟,便不知所踪,臣派了人寻了两日,找遍各个角落,也不见踪影,这才急忙回金城向您报备。只是臣实在没想到,西岭竟在此时坍塌,是老臣的过错,老臣甘愿受罚,只求陛下再给臣一次赎罪的机会。”
“赎罪?好!狼王呢?”
“陛下,大哥在子母河边上。”
“哼!真是好一招里应外合,不错,不错!既如此,你兄弟两族就永远给朕镇守西岭,不受圣命,不得回金城。还有找到三皇叔,寻不得你便以命抵命!”灵压再次袭来,压得众人喘不过气,修为稍弱的人更是大汗淋漓,面红耳赤,积极难受。
“张何成!”
“老奴在?”呼!张总管还从未瞧见过此等局面,看来陛下是真的恼羞成怒,也不知最近是怎么的了,事事不如任意,收了龙王水,东风又破,何况同族异心,狼子野心,也难怪陛下无情。
“龙王此行负重,你帮孤去送送,过了子母河也该让侍卫们断了玄桥!”
“陛下?”
龙王不可思议看着座上的人,内心挣扎。张总管同样惊奇,不说他,其他人同样惊惧,断了玄桥就等于西岭与金城永远隔绝,子母河虽然不是无边深海,可却也无人敢渡船而过,听闻有不怕死的修行者到了河中央,只见天空混沌,水为墨,风狂,旋涡涌,连人带船渣都不剩,一眨眼水变成了红。至于玄桥,听老人言,应是三千年前凭空而出,和西岭倒是差不多的时候,人们说一切都是老天的安排,其中玄机无人能探查。
也为此金国自成立以来,历代陛下便下令,子母河三千米之外,任何人不得深入,还专门派八百侍卫轮流看守,到如今侍卫更是多了两倍,而中央河水也变得更加狂躁,就算站在距河面三千米之高的玄桥上,桥两边挡板完全高出两人高,然而人们只要听其声音就莫名的恐惧,有时连桥身也在颤动。
“怎么?龙王有异议?”
“臣不敢!”
“如无异议,那便去吧!”
“臣拜别陛下!”龙王磕了个头便起身离去,只是人们不会发现他此时袖中的双手,拳头就差血脉暴起。
金铭,就你现在这副样子也敢和老子斗。哼哼,看你又能威武到何时,金城吗?本王早就不想呆了,西岭才是本王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