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两人绝对不安好心,他金聪不屑于这情。
“主子!要不......”
“狗咬了,何必理会。”
“你!真当老子怕了你不成!”金聪气得咬牙切齿,何人这么贬斥过他。
嘿!主人还是一样的毒舌,这张嘴呀,这表情呀,要是自己是那呆木头怕也要疯掉不可。看着他们剑拔弩张,反倒觉得有点滑稽搞笑。
唉!突然有点同情这呆头,自己其实是想问要不要再加点心头血,快速破阵,以免多生事端。哪想到主子还没玩够,看他们认真的样子,怕是又上主子钩了吧!亓官茚茆不免怜悯的看着他,但这眼神在金聪心里就变了味。
他姥姥的,真晦气,被两个小白脸污蔑,一路欺压,受限,不给点颜色瞧瞧,真当他们好欺负,隐世之人又怎样,他金聪还就不怕了。
呼!长剑飞出!砰!半路坠了地!是一道长鞭拦了道。
“金聪!够了!”南烛怒道。
“我怎么了?”看着眼前景象,金聪一脸迷蒙。这是怎么了?刚刚明明不是这样,黑旋风洞呢?怎么没有?怎么会是芸芸险山,不可能!不可能!
“你怎么了?你自己在做什么,你不知道?”少年在心里无尽吐糟,这榆木疙瘩竟会惹事。
“算了小兄弟,金兄怕是受了阵法影响,心智着魔,再说我并无大碍!南兄可识这地?”亓官仝厶左手掌心一开,一副清晰而又生动,活灵活现的生灵山川尽显眼前,细细看还与眼前景象有点相似,同样的云绕半山腰,青树耸天。见此画境,金聪又恼火,手中长剑再次指向亓官仝厶,道:“怎么回事?朔风你说!朱砂阁是否是幻境?其实我们从未离开过明月峡!他们一滴心头血就破了那幻境,不受丝毫影响,这其中秘密只怕是等待我们已久的陷阱吧!现在又将我们带回东明山,是想一网打尽了吗?”
“愚不可及!就你不用吹灰之力就可夺其灵识体,吸食殆尽,还需主子此番大费周章?”亓官茚茆都不屑一言,要不是主子今儿耐性好,只怕他早就和大地做伴,那还有机会到这猴子乱唱戏,瞎蹦哒。
啪啪!少年直接在金聪脑门上敲了两下,声音甚响,金聪都有些懵,怎么连这小子也动上手,难不成自己错了?
“木头就是木头!亓公子,茚茆大哥,你们别气,坏了身子可不好,此榆木脑袋交给我就好。”接着少年对身旁之人吹胡子瞪眼道:“你怎么回事?还不将剑收起,破那朱砂阁幻境时,大家都在出力,就你一人无动于衷,这就罢了,竟然还对他人偷袭!”
“偷袭?都在破阵?难道不是那亓官茚茆一滴心血就破了阵吗?”王言聪疑惑,难不成自己真的着了魔?
“哈哈!这你也信!你也信!这么忠诚的宝贝,乖乖到我口里来!”
砰!
感觉不对劲金聪一掌将少年弹开。还好,幸亏反应得及时,不然就成了果腹食,真是心惊肉跳。
“小念,你怎么了?”突来的变故金聪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少年面目狰狞,张开血盆大口,口水直流的盯着自己,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面目,心里不自觉的在发毛,还没有哪个人让他如此惧怕,比那食魔更渗人,好似死神掐住了咽喉,下一秒就是阎罗。
“金大哥,我饿了!”少年长长肥大的舌头,舔舔唇,眼神都在发光。不,这不是那小子。
“你是谁?南念那小子可从不会叫我大哥!”那小子从不觉得自己小,不是称自己木头,就是唤其大名,也就对南烛叫声二哥而已,长剑拔出对向身前之人,大吼道:“你是谁?说!”
“我是谁?我也想知道我是谁!嘻嘻....”突然浮现在眼前的脸,金聪一怔。自己?怎么可能?怎么会是自己?怎么会是自己?我不信!
砰!长剑刺中面前之人胸口,鲜血喷流。
“我是谁,现在该知道了吧!”
“不!”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剑中他心,怎么自己胸口在疼,血也在流,感觉好像生命流逝,永坠无底渊。就这么死了吗?那魔鬼与我,谁是谁?
啪啪!啪啪!
“金聪?”
“木头?醒醒!”
“亓公子,这木头怎么还不醒?”几番呼唤,连巴掌都用上了仍不见躺地之人苏醒,少年急道。
“莫急!”言毕,亓官仝厶手掌一张,掌心出现一灵草,生意盎然,上面有很强的灵力正流向金聪的眉心。
“咦?这是什么草?好强的生力!”少年难免有些好奇,本就是贵族子弟,奇花异草自是过不少,这灵气环绕,熠熠生辉的两巴掌大的青草还是第一次见。
“醒了!”亓官仝厶道。
“他怎么了?两眼无神!木头,木头!完了,又变傻了!”少年看着坐立起来的人苦恼,这木头还真能找事,在他愁思之际,突然,金聪眼睛一亮,就把眼前之人抱住,甚是激动,眼里竟然都含了泪水。
“小念啊!真是你!”
“不是我难道是鬼!快放开我,两个大男人抱着成何体统,你没节操,本小爷还要呢!小月儿可在家等着我!”
“刚刚你就是鬼啊!你这小子还把我给刺死了,胸口那个疼,心都在滴血。”
“停!打住!”丫的,被他越说越离谱了,到底是谁杀谁啊!早知这样还不如让他自尽得了,害小爷我一番忧心。
“还不放开!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真是丢脸。”
“哎呦!胸口疼!”抱着少年的时候,金聪太激动没察觉,放开才觉得胸口隐隐的疼。
“你也知道疼!疼还拿自己的剑刺自己!傻了吧!都说要小心了,谁叫你还急于求成。”
“此地?他们?”这里还是东明山,青山鸟鸣,此山直插云霄,山巅之上却没有冰寒之感,越往上树越高大青葱,各种奇珍异兽盘踞,因此也能一眼分辨出。
如果说之前的一切都是梦境,那也太真实了一点,虽然没有黑旋风洞,但亓官仝厶脖子上的伤痕是真实存在的,自己的也是,难不成自己在昏迷中刺伤了他人,为什么一点都想不起之前的事。
金聪晃晃脑,再确认,眼前少年跟南念完全一个模子,朔风也还是那样的书生气,儒雅又刚气,南烛还是一样冷漠寡言,那两人也一如旧,看来真是自己出了问题,那两人可不会与旁人废言半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