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峡谷,深海,沙漠!新羽,拓宇,暮雨!明月峡,绿之州,海之眼。这一切都藏着什么秘密?”朔风锁眉,打开折扇,看着中间那处小小的洞,思绪盎然
“现想此多有何用,待出去了再深研也不迟!”金聪是真的怕了,不是怕死,而是怕迟,又来一遭罪。
“看来不必忧心,我们好像又遇熟人了!”朔风眯眼笑,远处两个身影越加清晰,这画面好像之前也有过,只是这回不再是背影,远远那两人也露出了同样的笑容。
“呵呵,朔兄此番历险倒收获不少!”亓官茚茆上前招呼,女孩已在亓官仝厶怀中,还在深睡着,主仆两人对视一眼后,亓官仝厶的注意力又全放在女孩身上,至于前来的四人,以及身后的千千万万走兽都不当回事。然也奇了怪,这些走兽在他两面面前很是乖巧,反而一个个低着头,像犯错的小孩。
“哪有兄台这般惬意!”南烛走向前,面对亓官茚茆,而后移神于亓官仝厶和他怀中的女孩上。这个女孩到底是何人?来时并未见他们带着女孩,想来是在深谷中收留的,倒底有何奇特之处?为什么会从她身上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还有肩上的灵兽是何物?成这般大小,就是一个白瓜,完全看不出样貌。只是气息灵压却这般强大。
“南兄这话,倒让茚茆难尽言了!”亓官茚茆咂舌。
“既非敌又非友,何不直接说开!你们主仆二人在此等候有何目的?我四人也非闲杂人,家中多要事!”金聪实在不想在此地耗下去,直接坦言。
“无!”
“无?那你们在这干嘛?又想夺人吗?现在我们四人可不是那么好夺的!”一想到那两个小姐姐,少年就来气,直视眼前之人,人命被他们当草菅,亏初始还觉得他们有君子风度。
“小公子想什么呢?此番我们在等的是‘麋咕!’麋咕,过来!”亓官茚茆唇角一勾,一扬手,从从走兽分开两道,中间一只瘦小的灵鹿慢慢走向他。
“麋咕?”南念直直地看着灵鹿走向抱着女孩的男人,在他身边乖巧蹲下,眨眨眼望着怀中的女孩,好似很高兴。
麋咕,怎么会是他们?他们到底是谁?来这不为神物,又是为何?难道就是为了麋咕吗?麋咕又怎么会认他们为主!
“哇!好可爱的小麋鹿!”忽然,男人怀中的女孩番醒,嘣咚跳下,蹲下好奇地盯着眼前的生灵,摸摸它的鼻子,嘴巴,头角,见灵鹿不反抗,一把抱住它,亲吻它的额头。
“你叫麋咕?真好听!”
灵鹿眨眨眼很是困惑,这个小女孩是谁,怎么和主人的气味不一样。
“麋咕,以后月儿就是你的小主人!”
月儿?灵鹿听着这两字,一瞬迷茫,半响沉思。为什么?为什么听到这两字会感觉这么熟悉,可她并没那种熟悉的鲜血味道呀!
“麋咕你不喜欢我吗?刚刚...刚刚是小月儿唐突了!”见灵鹿愁着眼,女孩很是失落,慢慢后退两步,与灵鹿保持距离。
“麋咕喜欢,小主人,麋咕找你和主人找得好苦!”灵鹿靠近女孩委屈摇摇头,眼睛一眨一眨,听到灵鹿开口,女孩不可置信,愣了一秒后,开心得蹦起,对身旁之人激动道:“仝厶哥哥,你听到了,麋咕会说话耶!麋咕它说喜欢月儿,麋咕会说话,麋咕喜欢月儿,麋咕好厉害哟!”女孩又看看手背上灵蝶,再道:“小蝶儿,你也要快点会说话哦!这样月儿跟随大哥哥和仝厶哥哥闯荡江湖就不害怕,有你们保护,就不会给哥哥们拖后腿了!”
小主人,就你这样还想闯荡江湖,灵碟无限鄙视,但在某人看来,那就是回应。然而灵鹿则怒瞪着它,搞得它用动都不敢动,只能乖乖趴在女孩的手背上。
“小蝶儿真乖,麋咕,小白白,你们三个要好好相处哦!”
“小主人放心,麋咕是大哥哥,定会好生照顾好他们。”灵鹿再一次瞪了眼灵碟,然后又看向仝厶肩上的那颗白蛋。这颗白蛋到底是什么?他怎么看不透呢?他不会对主人有危险吧!想到这露出凶相。
“麋咕,他是朋友,不可无理!”亓官仝厶自是知道麋咕为什会这样,看着他们斗气也只是笑笑,现在三灵,若论修龄倒是灵参最长久,只是他不能轻易现人世,不然又会引来一场风暴,倒是麋鹿和灵碟与他们长得相像的太多,不用担心给女孩招来祸端。
瞟一眼前方几人,看他们的反应,怕也是不知道的。麋鹿即为四不像神兽,这可是隐世之人都少有人知,至于为何此灵兽一来就认主,可能是因为当年那女子的缘故吧!
三千年之前,灵气繁盛,灵草遍地,修行者更是昌盛一时,各门各派鼎力,大陆之间相互传授教学,便是那时他们亓官族来一位特殊之徒,那学徒之后便是与族上那位天才祖师纠缠不清的恩怨瓜葛,至于是怎般恩怨,无从考察,就连那女子的名讳也不得而知,在族中更是禁忌。因他们亓官一族本不该在这新羽大陆,有种说法便是因为这女子,他们这一支脉才会被派遣至此,真真假假年代久远却也是不得而知,祖地到底在何方更是难寻觅。
今因罗盘异动,所以才有了明月峡寻宝这一回事,只是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之物竟然会在这峡谷内,麋鹿便是那女子的伴生兽,而金黄钟为祖师之灵器。只是这麋鹿看他那模样应是忘了前尘往事,嗅着血脉之力认主,未想到这般执拗的灵兽竟会和小女孩玩得甚好,至于这灵碟,又名小尾凤凰,若不是有缘在海之眼遇到,他都不敢相信世间还存,想来那三千年前应是发生了惊天动地之事,连天道都在枯萎,如今灵气又有复苏迹象,他们隐世之族也该出世。
“哦,麋咕错了!”灵鹿低下头,努努嘴,这样子倒和小女孩受委屈时相差无几,沉思几秒后,灵鹿好似有些不甘心,又一次怒怼灵参。
“可是主人,他是什么呀?”
“麋咕怎么可以这样不听话呢?怎么老对小白白凶呢,惹仝厶哥哥生气了,大哥哥来揍你,可不要来求我哦!”女孩捏捏它的耳朵,好像在教训不听话的孩子,只是这一幕众人看着有点滑稽,因为她也是个孩子。
“麋咕知错了,小主人别不理麋咕,麋咕会难过的!”灵鹿两耳包着,抬头看着女孩,眼珠一转一转,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