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黑袍人士气大涨,刀光剑影魔法奥数频频使出,卖力地与噬影人厮杀起来。
其他个头的噬影人看到分殿主棒杀巨型噬影人,纷纷赶往救援。
其余黑袍人当然要去阻挡,可是他们虽然拼尽全力,还有石偶在一旁牵制,一时间也阻挡了不少噬影人,但是噬影人的数量毕竟太多了,阻挡了一些,更多的却突破了过去。
分殿主正在赶至下一个巨型噬影人的方向,他也感觉到了有不少噬影人正要过来,但是他并没有多大波动,不说他的实力,就是噬影人不会飞行,就是一个巨大鸿沟。
但是就当分殿主这么想着的时候,一个噬影人从他袭击。
嘭。
分殿主一棒子把这个过来的噬影人杀死,但又有噬影人接二连三地出现在。
分殿主舞动棍棒,一边击杀一边皱眉,看向四周才发现这些不会飞行的怪物是怎么出现在他身边的。
只见这些噬影人一个个如同落入水中的游鱼,一个个跳进阴影,然后通过四周墙壁的影子,从里面跳了出来。
甚至有些噬影人凭借大了不少的体型,叠罗汉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形成一个巨型的阶梯,勾连在四周,然后让其他噬影人通过它们抵达分殿主的位置。
分殿主眯起眼睛,暗暗为这些怪物的变通性感到心惊。
但是,这并不能改变什么!
分殿主举起大棒,大喝一声,随着大棒的下落,一根与大棒相似但是却巨大许多的棍影随之出先。
刚猛无俦的一棒下,挡在分殿主面前的噬影人如同阳光下的雾气,消失殆尽。
打完这一击,分殿主就要继续刚才的行动。
身体却忽然一僵。
原来,刚刚他想要行动的时候,不知何时他已经被一条条猩红的能量带缠住了。
与此同时,似乎有种力量牵扯着他,不一会儿,他就从几百名黑袍人眼前消失。
黑袍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什么情况。与此同时,在四周石壁的阴影里犹如沸水蒸腾,在一阵鼓动下,几个巨型噬影人从影子里钻了出来。
“咕嘟……”不少人咽了咽口水,“完了啊……”
刚刚才消灭了几个巨型噬影人,现在又出现几个,而且分殿主也不知去向。
不知道其实这些噬影人只是复活了而已的他们以为这样强大的噬影人还有不少,一个个万分惊恐,当然,如果他们知道他们如今面对的敌人其实不是数量巨大而是不死不灭的话,可能就不是惊恐,而是心如死灰了。
分殿主看着眼前笑吟吟的黑衣青年,一滴冷汗留了下来。
被赛托拉克深的猩红项链或者说赛托拉克深红魔带束缚的他想到了很多事,比如那群怪物就是这个人所操控的,甚至之前那几个分殿也是这个人用这种方式摧毁的!
是的,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他就把很多事情串联在了一起,差不多猜中了真像。
这个人当然就是凌冲,看到正主出来了,知道噬影人挡不住他的凌冲也不想浪费时间导致变数出现,用魔法束缚住后直接把他拉进了镜像空间。
因为对方带着兜帽,凌冲当然是看不到他变化不断的脸色的,也不多说,反正情报什么的从对方灵魂里查看就行了。
大喝一声,全身燃起蓝色的蒸汽,经过这么多天的锻炼,配合“天性的肉体”他已经可以开启八门遁甲·第七门·惊门了。
凌冲感觉得到对方还是挺强的,比前几次的人都强,或许已经接近下一个境界了,想来也更加扛揍一点。
看着眼前如同蒸腾着蓝色气焰的男人,分殿主眼神一缩,感受到那庞大的能量和令人窒息的压力,他调集浑身的战气想要挣脱,但一时毫无办法。
砰砰砰——
直拳勾拳摆拳,侧踢,横踢回旋踢,凌冲把眼前之人当成一个沙袋一般磨练了起来。
打上去踢下来,踢飞又踢回来,由于速度太快,他总是能接着对方,看起来就像有几个人在同事殴打这个人一样,一时间就像一个蓝色的残影在玩着红色的球体一样。
场面一度十分残暴。
“啊啊啊啊!有本事放开我!哪怕死我也要让你付出代价!”分殿主在被凌冲殴打的过程中始终释放着一种土黄色的护罩,哪怕一击即溃,但是在打击到达之前还是能说些话的,因此打了一会,林林散散地凌冲听出了他的话。
嘭也,一拳把对方大飞出去,也不再追击。
凌冲摸摸下巴“早说啊,你早说我就停手啦,我还以为你很喜欢我爱的铁拳呢,说话磨磨唧唧的,把直接表达出来,把惨叫声省略不是就可以少挨揍了吗?”凌冲盯着对方的脸戏谑道。
因为战斗,或者说单方面的被打,已经服饰破损的分殿主脸色……嗯(′-ω-`),没有脸色,猪头哪来的脸色,眼神屈辱地看向凌冲。
凌冲开心的笑着,手指一指,分殿主身上的红色束缚砰然散去。
分殿主踉踉跄跄地想站起来,在手里的棍棒辅助下才没倒下。
他知道自己身体情况,刚才凌冲的一连串攻击已经把他的身体给伤害得体无完肤,内脏也破碎不堪,或许对方以为他已经没有反击的能力了,但是……但是他一定要人眼前之人付出代价,哪怕只是磨破点皮,他也要对方知道他的怒火是可以让其疼痛的。
凌冲看着眼前不屈的家伙,也不以为意,倒是因为觉得刚才的攻击已经让对方的身体千疮百孔没有反手之力了,而是他本身的力量让他有恃无恐,战斗,看到就是谁的底牌多,他的底牌,别人看到的永远只是冰山一角!
分殿主拔出插在地上的棍棒,身形一晃,但还是稳住了,他知道他只有一击之力了,对方肯给他反击的机会,是强者对弱者的怜悯,但是,他是个有自尊的人,如果可以,他不想要这个怜悯。
但是没有如果。
微微下蹲,双手一前一后拿着棍身,咔咔咔——在一连串瓷器裂损的声音下,他的头发开始灰白,皮肤开始皲裂,很显然他这是在透支生命力,他手里的棍子微微发颤,也开始破裂开来,布满裂痕的棍身内散发土黄色的光芒,这些光芒引而不发,就行裂缝的粘合剂一样,想来一旦光芒散去,这个已经和它主人一样千疮百孔的的棍子也会变成碎渣四散开来。